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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阿娘~这儿的人真好,我们一定能过得好的。”秀儿眼里全是对未来的希冀,柳氏也一脸轻松。

    画面很快跳转,此时少女已及笄,那绝色出尘的模样愈加出挑。

    村里男人看她的眼神再不是以往的和蔼,而是充满了不明的恶意与邪念。

    终于在一个雷雨之夜,村长带着他三个儿子与几十名壮汉闯入母女俩人的屋子。

    那一晚的绝望喊叫求救之声,大过雷雨之声,传遍村里的每一户人家,却未曾有人出来看看。

    母女俩饱受折辱,当晚柳氏便要自尽,只是看着浑身青紫,**着身子,已然被折辱的昏迷过去的女儿,终究强自忍下。

    翌日,女人们都到他们屋前谩骂。

    “我早就知道,这母女俩长得一副狐媚子样,肯定是个不安分的东西。”

    “可不是吗?勾的男人们眼睛都长在她们身上!”

    “昨晚我家男人半夜出去,也不知道干的什么好事!”

    “现今男人们都不愿归家了,我呸!狐媚子!”

    屋内母女抱头痛哭,满脸悲拗。

    后来更是被囚禁,成为村里男人们的禁脔,想死都不能。

    一日,青天白日的村长要强迫秀儿,柳氏为了救女儿,被村长随手一推,撞到在烛台上,当场毙命。

    秀儿的恨意与怨怼引来邪祟,她以灵魂为代价求邪祟救柳氏一命。

    那邪祟不知用的什么法子,竟然成功将柳氏弄成了不死不活的人。

    秀儿出卖了灵魂,自然与先前不一样,柳氏费劲心力才逃到画衣面前,欲求救却被人阻止。

    一回家,秀儿便完全失控了,以往柳氏在她身边之时,秀儿的丝丝未被吞噬的魂力还在,勉强能控制住邪祟本性。

    那日柳氏一离去,邪祟便骗秀儿,她母亲不要她了。

    秀儿心智已然不全,轻易信了,也便轻易被彻底吞噬了,这才有时初后来看见的一切。

    时初瞧着那泛着青光的玩偶,一手拿来,玩偶却融入时初体内。

    刹那间,邪气,怨气,阴气纷纷涌入时初魂内。

    那纯净透明的魂体,一瞬间染上层层黑雾,时明时暗,时初那清澈透明的神色被戾气所染。

    画衣见着身前的淡蓝色结界逐渐变弱,费力冲出,正见时初昏倒在地。

    伸手一碰,竟能碰到实体,顾不得惊讶,背着轻飘飘的时初往不归天而去。

    俩人住的山被称为不归天,时初曾说,不归于天,命不归于天,今后画衣的命也要靠自己掌控。

    “果实呢?”在二人走后不久,一群黑衣红边满身煞气的人,赶到庆云村,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被人拿走了?废物!”领头的人,袖子上还纹有一条金丝云纹。

    若是时初在,定是记得,那云纹,她曾教云笙画过

    如今竟成了红夜阁的标志,世事无常。

    红夜阁,秘地。

    “果子叫人摘了?”云笙容貌妖冶,能把人看得神魂颠倒,底下的人却始终低着头颅不敢抬头看上一看。

    云笙尾音撩人,带着丝丝慵懒之气,好似没有半点危险,只有迷人的诱惑。

    “回回尊上,是”回话的人,冷汗直流,心中将推他出来回话的人恨的不行。

    “退下吧。”云笙似乎在想什么事情,竟没计较。

    师尊啊,你真的魂飞魄散了吗?

    “呵”他笑声低沉暗哑,透露出丝丝性感,不知是修习的功法的缘故,身上还有股能乱人心智的异香。

    “看样子,我许久不出山,叫人忘了我了,我的东西竟也有人敢动了呵”随手挥了挥,云笙身边的血色红花,便散作飞花,起起伏伏,乱人心弦。

    “尊者,您亲自去?”一位白衣出尘的女子,询问道,似乎地位不低,换做别人这般问,云笙许是要取其性命了。

    若是细细看其眉眼,会发觉,此人不论是气质还是模样都像极了时初在初清体内的样子。

    “呵,免得世人忘了本尊了不是?”云笙桃花眼往上一挑,温柔多情的模样,看的那女子一愣。

    云笙见她愣神的模样,却觉得有些失望。

    师尊她,才不会这样

    只可惜,最后变了,要不然他怎么舍得,如此可爱的师尊,就那么死了呢?

    啧

    ---

    “师父?师父?你醒了?”画衣自从将人带回不归天,没日没夜的照顾了数日,也没见时初情况好点,偏偏时初只有个躯壳,身体内似乎没有内脏脉搏。

    画衣即便有一身医术也无用。

    “嗯?”时初起身,发现身体重了不少,又倒了下去。

    “师父,您有实体了。”画衣笑着拿来棉布帮时初擦汗,时初这才看着棉布未曾穿过她的身体而是碰到了她,可她本身却没有触觉。

    没有丝毫被触碰到的感觉。

    真不习惯啊,阿飘当久了,身体重了,都不好掌控了。

    有实体的时初需要穿衣了,时初只得轻纱裹身,只是那若隐若现中夹杂着清纯与魅惑的模样,看得画衣不自觉的红了脸。

    “师父!你好好穿衣服啊,这样这样不行的”画衣摸着红透的脸,感受着脸上的热度,有些害羞的试图劝说时初。

    明明是她的衣服,为什么师父穿,就那么莫名羞耻呢?

    更让画衣无法习惯的是,明明半透明的师父,处处透露着清逸出尘,像是不染凡尘的仙子,而现在,一举一动都带着天然的,该死的不经意间的魅惑。

    “天生媚骨,麻烦。”时初提了提滑到肩下的轻纱,想到邪念之前的话,心里更不舒服了。

    那副天生媚骨的身体已经毁了,没想到,那青光还污染了她的灵魂。

    一想到那些麻烦就心烦的很,脾气也暴躁不少,完全不似之前那副无悲无喜的菩萨样儿了。

    “画衣,这个什么味道都没有!”时初如今越发小孩子脾气,画衣都不好意思像以前那般对着时初撒娇了。

    “好啦,好啦,这不是师父没味觉嘛,您身体的经脉还没长齐嘛?”画衣最近也在为此事苦恼,想了不少法子还是不行。

    他们二人在不归天过得倒是滋润,时初也在努力适应新身体,克制住灵魂深处的黑雾,这些带着血腥与邪气的黑雾,即便是时初也有些忌惮。

    外界却因为云笙出山,闹的沸沸扬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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