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救!”
清脆如杠铃的女声,宛如救命稻草一般地甩在了沈穆理的面前。
一道娉婷的身影,从大门口走了进来,时酒太阳穴跳了两下,卧槽,林语新怎么那么喜欢用她的出场方式
林语新当然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了很多救兵过来,挑衅地看着时酒。
时酒撇了撇嘴角,“关门,放狗,咬死她!”
林语新怕狗,她怕什么,是就想给她来什么。
“你别欺人太甚!”
林语新有种不好的预感,这人怎么知道她害怕狗的但愿这只是开玩笑,哪个奇葩总裁会在自己的公司养些狗
不巧,时酒就是这个奇葩总裁,还真的就在公司养了几条狗。
她的命令下了之后,立马就有保安把门给锁上了,然后牵了几条狗来。
哈士奇蠢是蠢,但是凶起来的样子也挺吓人的,毕竟是狼的亲戚,气势还是很棒的。
只要是狗,再蠢林语新都害怕,这世界上怎么会有狗这么可怕的东西
当保安们牵着哈士奇登场的时候,她的头皮发麻,四肢僵硬,说话都不利索,威胁一点气势都没有。
“我……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这样…我……我就会怕了你了!”
就她那样子,吓得形象都没有了,还要威胁别人,说是纸老虎都是抬举她了。
时酒觉得她这样子有点好笑,明明是来救场的,却被吓成了一只熊。
正准备开口说话,脑袋里面忽然一阵尖锐的疼痛,就像是有人在用刀子,搅和脑水一样。
不对劲,她的身体从来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一只手扶住了助理,才勉强稳住身子,吩咐秘书,“就按照原先的计划,把沈穆理和那个疯子一起送进去。”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脑袋里面的疼痛就更加明显了。
时酒转身就走,不敢再耽搁,快速地朝着电梯口走过去。
鸽子一时之间还没习惯自己有了新名字,时酒叫的时候没反应过来,一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叫的是他。
要是超过一个月,不仅会强制宿主回去,还算是严重犯规,要拉去教育的。
“总裁!”
“时总!”
时酒走着走着,忽然就在一片惊呼当中倒下了,很快就彻底失去了意识。
…………
再次醒来,是两天后。
强行逗留的后果,还是挺严重的,但是时酒不准备现在就走,她并不觉得任务应该就这么结束了。
“让你办的事情,办好了吗?”时酒问秘书。
秘书的表情一言难尽,犹豫着“时总……我可能……见鬼了……也可能……产生幻觉了………”
看她这样子,就知道事情没完成,有林语新在插手,要想很顺利的解决,不太可能。
“说说,怎么回事。”
秘书吞吞吐吐的,把时酒走之后的事情说了出来。
在她晕倒的时候,职员们都很慌乱,沈穆理趁乱挣脱了两个保镖,林语新也让人把门给砸开了。
林语新和沈穆理抱着不断流血的沈佳佳出去了,秘书也跟着追出去,看他们跑到没人的角落,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那条路的死路,秘书也没看他们跑出来,就是忽然就不见了,跟见鬼了似的。
时酒听后,深呼吸一口气,果然是林语新那个智障玩意儿才会干得出来的事。
“这件事你跟别人说过吗?”
秘书摇头,“没……没有……”
“你以后也不要跟别人说,不然别人会觉得你有病的,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我来解决。”
秘书如蒙大赦,急忙下去了。
时酒用探测仪,探测到沈穆理就在附近,但是具体的位置不清楚。
想了想,她打电话给助理,让他加大搜索的力度,一有蛛丝马迹就来禀告她。
………………
在同一所医院里面,沈佳佳也在住院,情况良好,其实就算晚来几个小时,人也不会有大碍。
看他们当时送人来的时候很着急,医生还吐槽了几句,他们小题大做。
沈穆理从时嘉集团出来之后,一句话也没有说过,在吸烟处吸烟,一根又一根的,颓废忧愁。
林语新又有点瞧不上他了,但他的皮相确实吸引人,已经有好几个护士过来搭讪,问他需不需要帮助了。
“沈穆理,你这幅伤心难过的样子做给谁看啊?时酒她现在不知道醒没醒,也看不到你的颓废。
我呢,还是比较喜欢你有生气的样子,死气沉沉的,太不讨喜了。”
沈穆理从袅袅烟雾之中抬起头来,目光冷酷无情,声音低沉暗哑,
“那你就滚,从头到尾都在看,看我笑话吗?”
林语新用手扇了扇呛人的烟雾,啧啧地打量着他,“没想到你还会这样对我说话,一日夫妻百日恩呢,就不能态度好点”
想了想,又贱兮兮地戳他的伤口,
“哟,真被时酒伤透了心了你说我要是现在把你送给她,她是不是会打断你的腿,把你再送进去,让你永远也跑不了时嘉集团的总裁,权力可比我大的多了。”
说出打断腿这几个字,细细琢磨了一下,总觉得那个女人,会把这个抽象词变成动词。
沈穆理掐了烟,浑身瞬间被戾气包围小,阴冷的气息裹着他,让他病态的阴沉沉。
他用手掐住了林语新的下巴,很用力很用力,仿佛掐的不是林语新,而是时酒。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怎么就那么狠心呢?”
说完之后,又甩开了她的下巴,但她的皮肤娇嫩,被他用力地一掐,上面出现了明显的红痕,看起来有点残忍。
林语新直起身子,纤细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舔舔有点干涩的唇,看向沈穆理的目光变得不善。
“一个玩物而已,对我动手动脚,你以为没了我,你还能猖狂吗?我等着看你的下场。”
他现在之所以还能这么凶,还不是因为她愿意帮助他,真是不自量力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