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水底下能不开口说话，所以，胡杨和黑眼睛，是全程打着手语交流。黑眼睛告诉胡杨，要想解决这件事情，必须用牺牲色相的代价，来换取以后得长治久安。



    听完了黑眼睛的话，胡杨就有一点心虚。他摇了下头，表示自己很难完成这么艰巨伟大的任务。这个任务太难了，最大难度，是黑眼睛说，必须和这东西接个吻。



    接吻。什么鬼？



    跟这鬼东西接吻，胡杨心说，还不如死了算啦。



    “老大，可不可以换一个法子。我看，和这东西接吻，就没必要了吧！”胡杨哀求道。



    “没有别的法子，这是唯一的法子？怎么，你不愿意这么做。”



    胡杨摇着头：“不愿意呀！这东西长的如此丑陋，傻子才乐意呢？”



    胡杨有些不乐意。黑眼睛就道：“不乐意，也行。不过你的下半生可就要遭罪了。”



    “什么意思？”



    黑眼睛道：“唉。不瞒你说，这个女鲛人十分钟情你。估计，下半辈子一定会缠着你。到时候，只要有有水的地方，就有女鲛人的影子。除非你愿意躲躲藏藏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喝水。”



    “不行啊。这世人哪有不喝水的。”



    胡杨转念一想，就道：“唉！看来是我自己命里有这一劫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黑爷，小弟全听你的。任凭你安排。”



    “那好，我告诉你具体操作的方法。”黑眼睛道：“你游过去，和那个女鲛人先打个kss，把舌头伸进她嘴里……然后从女鲛人的嘴里，把怨气吸出来就行。事情很简单。”



    “之后呢？”



    “之后，剩下的事，不用你操心了。剩下的事全部交给你黑爷。保管手到病除。对了，值得注意的事情是，接吻的时候一定要轻柔，让鲛人放松戒备，不能让她发现咱们的目的。”



    “有点残忍啊。”胡杨道：“可是，这东西这么丑陋，我有点下不去嘴呀！”



    黑眼睛道：“胡杨呀！我给你支个招。一会和那女鲛人打kss的时候，咱把眼睛闭上就行了。眼睛一闭，灯一黑，什么丑俊，都是他娘的一个样的。记住了，千万记住了，咱们只能接吻，不能恋战。别他娘的亲上瘾了，在误了大事。那就麻烦了。”



    “放心吧。黑哥，哥们指定不恋战。”胡杨道。



    话虽然这么说，胡杨心里，还是犯起了隔应。可是，一想想下半生，都要被这东西缠上，也就顾不上面前的这个丑陋的女鲛人了。对了。黑爷说过，闭上眼睛，那干脆就闭上眼睛吧！



    胡杨缓缓闭上眼睛。也不去看水下的女鲛人。



    “革命就要趁现在，”。忽然黑爷猛抬腿，一脚将胡杨给踹了出去。



    胡杨迷迷糊糊的。感觉身体一路顺着水飘了出去。只听碰得一声，刚好身体和女鲛人，撞在一起了。黑眼睛道：“下嘴打kss。”



    然后，两个人开始接吻。胡杨也说不上是个啥滋味，心里跟五味杂成似的。黑眼睛就这么看着，然后告诉胡杨：“别亲时间太长了。你先坚持一下，黑爷手头有点急事，去一趟就回来。”黑眼睛转身，就游走。



    胡杨闭着眼睛，心里大骂：“卧槽，你他妈这是要跑啊。不管我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跟女鲛人打波，亲嘴嘴，太不仗义了。”



    “靠。这么多尸体。”河底下的一堆堆的尸体。黑眼睛一边游，忽然就发现了，一个尸堆。黑眼睛眼睛盯着河底的尸队，发现在那些尸队旁边，一个缝隙中，有一把黑黝黝的东西。



    “好家伙，原来搁这呢？”黑眼睛眼睛一亮，发现了尸堆下，自己的方才丢弃的那把短刀。他搬动了下尸体，朝着其中一具尸体，用力踢了一脚。很快，那尸体就被踢了开。



    尸体被踢开。黑眼睛弯下腰去拾地上的那把短刀。等把刀拾起来，黑眼睛不敢留恋，看着下面的尸体，生怕这些尸体，又发生了什么变故。尸变了之类的事情。



    河底下尸体太多了，要是尸变可就遭了。黑眼睛片刻，也不赶留恋，翻了翻，把刀捡起来，转身就又游了走了。



    黑眼睛小心翼翼的，一直游到胡杨那，胡杨还和那女鲛人打kss，此时，胡杨的脸上露出一种陶醉的神情。



    看了看胡杨，黑眼睛忽然一愣：“卧槽。这小子亲的这么带劲。两个人不会是真爱吧！”



    对不起了。胡杨。看你亲的这么起劲，哥们有点于心不忍，下不去手啊。说完，黑眼睛把刀一横，刀光一闪，“去。回你该去的地方去。”黑眼睛嘴里念了几句话。顺着女鲛人用力一割，一缕青丝就掉了下来。



    说来也奇怪，黑眼睛那么一割，那女鲛人身子一软，身体直直的坠落在河底。然后一动不动，趴在了河底。不过，在女鲛人掉落的瞬间，黑眼睛看到了，来自女鲛人脸上一种奇怪的表情。



    表情很奇怪？应该是一种来自女人满足的表情。



    “胡杨，醒一醒。”黑眼睛推了一把胡杨的身体。瞬间，直接把胡杨推醒了。“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该撤了！”



    黑眼睛一路拉着胡杨胳膊，拼命的往水上面游去。很快的，两个人爬上了岸。



    一爬上，胡杨的就开始大口呕吐，整个人吐的跟个孕妇似的。弯着腰，胃里涌出大量的分泌物。



    又吐了几口，胡杨开始吐不动了。他整个人跪在地上，脸上的表情呈现出一种极其痛苦神情。



    “他们上来岸了。”早已在岸上，等待不耐烦的苏童，一看到有人爬上岸，急忙奔过来。然后，他看了一眼胡杨，整张脸唰一下就白了。



    “什么情况啊？”曲博的脸，一下子就白了，问黑眼睛，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黑眼睛撇了撇嘴，道：“没事，只不过在水底下时候，个那东西打了个波。小意思。”



    “卧槽，和谁啊。牛逼啊。接吻还能接吐了。”苏童道。



    苏童已经好多了，恢复了往日的样子。苏童道：“黑爷。我以为你俩再也上不来呢呢？可担心死我了。”



    黑眼睛道：“没事，遇到一点小麻烦。水下碰到了个女鲛人。”



    “鲛人。”苏童道：“长的什么样？是不是和胡杨一个样子？”



    黑眼睛心中一惊：“苏童，你胡说什么呢？”



    苏童用手一直胡杨，说道：“黑爷，快看啊。胡杨变鲛人了。”



    三个人看了过去，发现胡杨的手臂开始长满了像鱼鳞一样的斑状物。三个人一愣，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完全都没反过神来。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胡杨会变成这样？”鱼鳞只是淡淡的一层，一点点的轮廓，布满了胡杨的手臂上。两个人看了看胡杨，又看了看黑眼睛，就听黑眼睛，叹道：“唉。这小子定力不够啊。着了道了。”



    “什么道？”苏童道。



    “听老一辈人说过，碰到女鲛人的时候，不能付出真心。鲛人的体内，会分泌出一种东西，让男人产生幻觉。估计是胡杨在水下的时候中了招了。对了，胡杨有喜欢的人嘛？”



    苏童一听，回答：“有啊。以前在学校，胡杨就暗恋一个我们班女孩子。只是，后来两个人，没有缘分啊。分手了。”



    黑眼睛苦笑：“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一定是咱们得胡杨小同志，把女鲛人当成了，他曾经的初恋对象了。怪不得，这家伙接个吻，会露出一脸陶醉的样子。感情是中了招了。”



    苏童，道“事情，越来越糟了。胡杨变成这样了，咱们不能不管胡杨啊？”



    黑眼睛摇了下头：“事情有些糟糕啊。幸好黑爷，我还留了一手。”两个人看了看，黑眼睛手里的一小搓头发，黑眼睛继续道：“这一小搓头发，是从那鲛人身上割下来的。这东西，本来黑爷是要留作纪念品的。现在，派上用场了。”



    “胡杨。你命怎么这么苦。就他妈，要变鱼了。老子发誓，以后一定不喝鱼汤。不吃鱼肉。胡杨，你快像多啦a梦，变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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