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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章 该露的锋芒,毕露2
    一打手几次下来,非但没有让锦樊受伤,最后却被锦樊一刀把手里的刀砍断,吓得整个人落荒而逃。



    “哼!想要我命的人多了,你算老几,让你尝尝我的武艺。”



    好流弊的样子!



    锦樊连杀两人,又瞬间一个翻身,然后再次挥刀,将迎面来的一人刺中要害。



    转眼的功夫,又倒下两人。



    俞格一看不好,直接大吼:“兄弟们,快走!快走!”



    晚了啊!



    此刻,其他几名影卫也是凶猛。



    所以待一听虎隆的吼声,那两头妖皇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可就在这时,一道轻缓而熟悉的嗓音,猛地传来。



    “哼,想跑?爷还没给你们机会,就想跑!”



    声落的刹那,锦樊已然身形一晃,抓到一人就是一刀下去。



    顿时,一声声凄惨的吼声传来,正要走的俞格不禁身形一滞。可即便如此,但还是忍住了,随即再次都也不会的,拼命逃窜。



    可就在这时,另外一伙人出现了,举着火把,正朝着这边冲过来,俞格顿时一愣,这是救星了。



    随即大喝一声:“兄弟们,都给我拼了。”可是那些人还是不敢回头。



    等到慕容云海的心腹带着人过来的时候。



    锦樊讥讽道:“来的正好,一并收拾了。”



    带队的那名武者,也是一厉害的角色。



    就当锦樊冲上来的时候,却见眼前黑影一晃,紧接着一道刀光闪过,锦樊整个人直接飞了出去。



    呸!



    这一伤,速度就不占优势,即便发力,胸口猛的一颤,随即吐出一口老血。



    不错!值得他认真对待,这一刻还不如一咬牙跟他们拼了,俗话说的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随即猛地一个回身,拿起唐刀朝着那名首领猛的一刀下去。



    “去死吧!”



    锦樊强大的血气之力,更是如同化作实质,直接就是拼劲全力。



    可就在这时……



    他的人有一影卫受了伤。



    不过半会下来,这群新来的也不过如此。



    “呵!”



    一声轻笑,紧接着只见锦樊猛地浑身一震。



    顷刻间,又一个带头的猛地被捏住脖子一般,一下子就不能动了。



    “你,你……”



    这,这是什么?



    杀意,这是杀意……不,不对!这是,这是霸域!



    这人惹不得。



    这名打手到死都难以置信,为什么要走上这条不归路。



    “杀!”



    空气中浓浓的血腥,俞格也是满眼通红,隔了十米之远,这一个个倒下去的人都是他花了大价钱的,这下拿什么跟人家的家人交差,他都要欲哭无泪了。



    要怪就怪自己贪婪,好好的生意不做,非要做某人的走狗。



    眼见死伤无数,剩下的几人,逃是没办法逃,除了俞格以外,全都受伤。



    “你还想逃,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吗?”



    “我要怎么做,少侠饶命!少侠饶命!你要才可以放过我。”



    直接谈判!



    跟江湖组织有什么情面可讲,锦樊自己都觉得可笑。



    “夜一,将这些人全部绑起来。”



    “是。”



    躲怕是躲不到了。



    “行了,俞堂主,你的这批东西,我要了,回去跟你的卖家说,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你……”



    “我也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我,我可是……”



    “你想说你是京州城最有钱的土豪是吧,也不看看这一年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挡,真要端了,你哭爹喊娘都没用。”



    俞格吓得个半死,眼下颤颤巍巍道:“是是是,少侠,好功夫,可是我这次死伤无数,我也不好交差,总要有个理由。”



    这一趟老命都要去掉半条。



    锦樊看着他冷笑一声:“这需要我教你?你未免也太搞笑了吧!”



    他的意思?



    难不成……去栽赃陷害?



    那人的东西可是定时送去皇宫的,如果让人知道他的货被人劫持,那就剩一种可能,仇家所为了,也怪罪不到他俞家头上,相反还会拿出一定的封口费。



    那要比起刚才的打斗,这一计使得俞格整个后背微微一颤。



    话落,影卫直接将他赶走,余下的那批人,等到次日凌晨才得以解脱。



    昨日白日里都太忙碌了,到饭点了,虽比不上中午的那般制作精美,但也算丰盛,摆了满满一桌,而魏修然因为赶上了饭点,闻一便将他留下来一起吃饭。



    于是乎,一行人匆匆用过晚饭后又再次回了一趟二郡聊了许久。



    这不,一大早。



    闻一有些心烦意乱的从车厢里走了出来,站在快速行驶的马车上,背着手望着前面宋太守的马车赶过来。



    “来了。”



    “下官闻一,参见宋大人!”闻一恭恭敬敬欠身,算是行礼。



    宋平应了一声,随后目光落在闻一身上,缓缓开口:“行了!既然做不成君子了,就干脆做回你自己吧!”



    “嗯,学生谨记。”



    “你跟我到书房!”



    “是。”



    不论是为了自已,还是为了薛春,他都会努力的争取的。



    “进来吧!”



    回到静怡轩,宋平倚在长案后的椅子上,左手轻抚额头看着案上的一堆堆折子,说道:“闻一,本官让你查的案子,你就从那些悬而末决的旧案开始查吧。”



    闻一站了起来,微微的点了点头,没说什么,又重新的坐了下去,毕竟查案,倒是少年比较喜欢的事情。



    “这提刑司是否熟悉了?”



    闻一点了点头。



    “那好,我交代几个关键点,接下来靠你自己了。”



    “多谢宋大人。”



    “行了。”



    待宋平交代完一走,闻一就吩咐身后的白已道:



    “把那些末决的旧案都拿出来审查。”



    看到面色不好的闻一,白已不免替他家公子担心。



    “四少,这几宗,昨日我和白戊就已经发现有好几个奇案,有前任留下来的,也有这一任上的,都是轰动西滨的,要是能查清楚,不但对公子您来说是一场大大的政绩,说不定也可以扬名立万!”



    扬名立万?



    听到这四个字,闻一的眼晴就是一缩,他马上想起了传说中查案最牛掰的先人。



    少年此时心神不宁的,眼下最棘手的问题,就是尽快查阅这里所有的资料,可能三五两天都不一定查的完。



    半柱香之后,闻一自己的雅堂,住在主审的位置上翻阅着挥了挥手,留下白已,其他人都退了下去。



    德云楼。



    “怎么回事?”丁墨趟在榻上,双目无神的看着雕柱画栋的天花。



    看着看着有点空空荡荡的。



    就如同他此刻的心情。



    “头儿,你都在德云楼躲了三个月躲了,老爷发话让你这就回府。”小丁小心翼翼地说道。



    “哼,就凭你,也想拦住本公子?”



    “没,没有!”



    丁墨的面上浮上了一丝冷笑,“那你想怎样?与我为敌?还有,你身后带过来那几个是什么人?”



    “三公子,请不要为难我们!”



    “呵呵呵……”



    这些人大多是中年人,唯有两位看上去还算年轻,但也有二十余岁了。



    看着他们身着各异,气势不一,但无一例外,都莫名的让人心生畏惧。



    丁墨心中微沉,但还是抓紧时间,把手头工作安排一下,他爹也真是,下血本将他请回去。



    不是,是应该准备绑架。



    “呃,你们不能这样……”



    “喂喂喂……松开……放手!”



    “呜呜呜~”



    以至于半注香不到,他就乖乖跟着他们回去。



    一进府,丁尚书一看到丁墨,就如同看到一只街老鼠,怒吼一声:“臭小子,知道进门,还认识你爹不?”整个府邸为之一振。



    “墨儿,走吧。”



    此时丁夫人已然来到丁墨面前两步的地方。



    “站住!”



    闻声忽然脚步一顿。



    丁墨这会儿站在原地,竟动弹不得。



    丁夫人定情一看,惨了,老爷真生气了,儿子这忙帮不上,帮了,回头自己还得挨骂,索性还是溜之大吉。



    丁尚书阴冷的眸光自大堂门口落在三子丁墨身上,“这是去哪儿?”



    “回……”



    这时,只见丁尚书脸色愈沉忽然一抬手,直接拍了拍丁墨两耳光。



    卧槽,为什么要打他,丁墨一脸懵逼状态。



    还敢瞪他,丁尚书训斥:“混账玩意,你小子为何退亲。”



    丁墨闻言脸色发白,双唇微微颤抖着,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



    这时郎凤灵从内堂轻声一笑,随后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她会做些什么的时候,忽而身形一转,径自走到丁墨。



    “丁哥哥,你就认个错,不要惹丁伯伯生气了,好不好?”



    现在的郎凤灵已然长了一头漂亮头发,整个人特别有活力。



    丁墨被她拉进内堂坐在软榻之上。



    丁尚书愤怒的跟着最后,接着在路过郎家郎凤灵的时候,微微唇角轻勾,道:“还是咱家小凤灵乖……”



    咱家?



    不是早就退了!



    他爹又想干什么?



    说着,郎凤灵凤眸一转,斜斜的瞥向丁墨,接着瞬间贴近他的耳朵,低声道:“丁墨哥哥,你当天下就你一个聪明人,其他都是傻么?你不要以为退了我生辰贴,我就不计较了,这两月为什么躲起来了。



    还有,我还没同意呢。”



    丁墨吓一跳。



    什么意思?



    小小年纪不学好,长大还得了。



    这是故意上门兴师问罪来了。



    不过这次他没躲。



    “听话,等你长大了再说好吧!”



    “哼!”



    有时候这种媒妁之言父母之命,还真是一言难尽啊!



    “这么不待见她?”



    “没有,爹并不是您想的那样。”



    “呵呵,我到想看看,你能说出个什么子丑寅卯来。”



    丁尚书嗓音轻缓,慵懒而随意。



    可每说一个字,都仿佛透着无限威胁,让这个做儿子的丁墨瞬间脸色一凝。



    而随后,等他回过神,刚想解释什么,却发现郎凤灵已然随同自家老爹消失在内堂。



    砰的一声!



    什么情况?



    “喂喂喂,别走啊?人呢!”



    “爹,凤灵,你们这是玩什么把戏!干嘛把门锁起来……”



    “来人啊!”



    “有没有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