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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大帅,来暖床~(十一)
    以往做任务,也有过那种心里隐隐作痛的感觉。



    但是,从未像此刻这般,心如刀绞……



    久歌合理怀疑,是不是原主的魂体还在这副身体里,没有消弭,所以才会如此。



    【没有吧?】狗子也不是很确定地道:【或许是你刚接受这副身体的缘故?】



    久歌皱眉,摸了摸心口,算是默认了,并未多想。



    耳边却传来陶氏坚定的声音,“和离?他也配?我要,休夫!”



    【哇,这么威武霸气呢嘛!】



    不仅狗子系统,连久歌都很惊讶。



    她真没想过,竟然这么容易就劝动了陶氏。



    而且不是和离诶。



    休夫……



    安向东要是知道,怕是会羞愤地想杀人吧?



    所以,之前的她为什么愿意对安向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



    “那娘,您准备什么时候……”



    “不急。”不等久歌说完,陶氏打断她的话,“就这么走,太便宜他们了,不是吗?”



    久歌能清楚地看到,陶氏那双漂亮的杏仁眼中,跳跃着两簇怒火,那是被压抑到极致愤懑。



    她不是不恨,不是不怨,只是这次婚礼之前,安向东都和秦少言一样,极其会做表面功夫。



    什么都是哄着来,就算背地里再宠爱安婉柔母女,至少表面功夫做的很足。



    况且她的久儿又是嫡女,先出嫁是自古以来的习俗,并没有什么不妥。



    秦少言年少有为,久儿又是极其喜爱,也算做她女婿的好人选。



    只是陶氏做梦也没想到,丈夫竟然打着要把她宝贝女儿当做垫脚石的算盘!



    为安婉柔铺路?



    也不怕她摔死在路上!



    这口气,要是出不去,陶氏是绝对不会甘心的。



    但她没有和久歌说要做什么。



    在陶氏眼中,自己的女儿就是个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上怕摔了的宝贝,怎么可能会让她陷入到这种纷争里?



    但她,还是很担心一件事。



    拉住女儿的小手,陶氏欲言又止,犹犹豫豫了好一会儿,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娘是想问我,有没有被秦少言睡了?”



    久歌一看陶氏的表情,便已经猜出来。



    只是……她这说话的方式……



    有点虎。



    陶氏瞪大眼睛,连忙去将房门关上,连侍女都没敢叫。



    “你这孩子!傻了吧?什么浑话都敢说!”



    久歌眨了眨眼,丝毫没察觉有什么不妥之处,“您不是想问这个?”



    陶氏:“……”



    她是想问啊!想问女儿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秦少言的态度看来,应该是真的了,那这孩子有没有想过以后怎么办?



    不得不说,陶氏的思想再怎么开明,也还是个封建社会的人。



    认为女子若是婚前失去了清白,那就没有男人要了。



    久歌可不赞同这句话,刚要说没男人又怎么样。



    却忽然想到,婚礼上匆匆一瞥的男人……



    为什么会想起他呢?



    她感觉自己的思绪,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一时之间脑海中除了男人的脸,什么都想不到……



    一想,心口便有些痛。



    那就索性不想了。



    “娘,都是秦少言的诡计。”



    久歌将渣男和贱女是怎么联合起来坑害原主的事,全部告诉了陶氏。



    陶氏大怒,“岂有此理!他们竟敢这样折辱我的女儿?!”



    陶氏的呼吸越发急促,只要一想到,女儿差一点就被推进火坑,就觉得后怕。



    她紧紧握着久歌的手,安慰道:“久儿不怕,一切都交给娘,他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



    日子悄然而过,就这样,陶氏已经在默默策划和离,以及报复的事,安向东却几次三番想找久歌的麻烦,却又畏惧陶氏,不敢有大动作。



    他想的是,陶家很快就要垮台了,而安久歌又是他的女儿,难不成还真能脱离他的五指山?



    那对母女早晚会新账老账一起算!



    同时,让安向东烦躁的,还有另外一件事。



    他本以为秦家绝对不会拿出那么多聘礼,所以才会狮子大开口。



    没想到,秦少言竟然真的将聘礼送来了!



    送来的那天,陶氏没有出面,只有安向东和安婉柔的生母孙氏。



    他对着一大堆金银珠宝,脸都黑了。



    孙氏却眼睛都亮起来,对秦少言那叫一个殷勤。



    她无比庆幸,自己那日将女儿放出去!



    否则这么优秀的男人,可要属于哪个贱人的女儿了!



    可惜,那贱人不在场,否则不得将她气个半死?



    安向东看到自己一向宠爱的女人如此没眼界,只被眼前一丁点的利益所迷惑,气得直接让人将她送回自己的院子。



    当着秦家的人,也没给孙氏脸。



    安向东就是这样的人,宠是宠,但在他眼里,他自己最大,凡是侵犯到他利益的人,一概不容!



    这点金银财宝,安向东还不放在眼里。



    他轻蔑地听完秦少言的人汇报完聘礼的数目,然后眉梢一挑,冷笑道:“秦侄儿是不是还差了一件?”



    安向东对他的称呼都是‘少言少言’的,只有在很不高兴的时候,才会说‘秦侄儿’。



    但那也是仅有的一次,是在他说要把婉儿也一同娶进门的时候。



    安向东觉得安家丢不起那个人,坚决不同意。



    不过,那是能缓和的矛盾,许之利益,自会达成目标。



    但此时,秦少言眼皮直跳,莫名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伯父,差了……什么?”



    “一百万,大洋。”



    安向东勾起唇角,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但这天文数字,却犹如一座大山‘哐’地直接将秦少言压垮在地。



    饶是一直扮演着‘谦谦君子’的他,也不免心生怨愤,“伯父!您不要太过分!当时在婚礼上您说的聘礼,全部都在这里,什么时候说过一百万大洋?!”当你那女儿真是玉做的不成?



    当然,最后这一句,秦少言没有说出口。



    因为余光看见了躲在一旁的少女。



    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安婉柔……



    “秦侄儿,是你自己没有听清罢了。若是你娶不起柔儿,还是趁早罢了,老夫是决计不会让柔儿跟着你吃苦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