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真的凉凉了。
“嘭”的一声响起。
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吴渔仰身倒下。
当吴渔醒过来,天已经黑了,现在头感觉好疼。
使劲甩了甩头,想要睁眼看看身处哪里。
嗯怎么眼睛会睁不开。
怎么回事
他现在唯一的感觉是躺在地上的。
想要起身,用不了力。
翻身也不能吗
看来这次是伤得很重。
几次挣扎无效。
吴渔放弃了挣扎,就安静地躺在地上。
几分钟过后。
刘佳运带着一份饭从外面回来。
还未进门,便听见里面正常的呼吸声。
刘佳运是又气又好笑“醒了,就说话,今天你这命算是捡回来。”
“啊是你,药师。”听到熟悉的声音,吴渔差点喜极而泣。
他以为此时自己在那人面黑心贼的手里,听到是老医师的声音,他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放下了警戒。
“医师,你是怎么救的我。”吴渔疑惑不解,毕竟对面怎么看也不是心慈手软之辈。
边给吴渔喂饭,随便说起了过程。
“我看见那壮汉单手拉着你的脚,从门口把你拖着进来。”药师说道。
“狗东西,我说我头为什么这么疼”吴渔恍然大悟。
“别打岔,还听不听了”刘佳运也是无奈,怎么遇见了这智障。
吴渔灿灿一笑“听安安静静地听。”
“我看见事情不对,便走了过去,经过了苦口婆心的劝说,他们便把你还给了我。”
医师说着容易,其实,他过去的时候,对面是真的没有把他放在眼里的。
毕竟对面九级武者至少有四个,还不包括那个蓝衫俊公子。
他刘某人最多就能打一个。
本来对面都打算出手了。
还好对面有人点出了他药师的身份。
于是那公子哥问了一句“认识余源流吗”
刘佳运顿时不动声色回了一句“找他干什么”
嗯有戏
对面也来了兴趣,但考虑到周围人多,便悄悄说了一句“人你可以带走,但晚上我来找你。”
“这次真的谢谢药师您了,不然我生死难料。”吴渔十分落寞感叹着。
“对了,药师我伤得怎么样。”吴渔着急地问道。
“还行吧经过我的处理,还是能活下来的,不要慌。”说完刘佳运拍了拍肿胀得像猪头一样的脑袋。
“只是,这治疗费可不低啊而且我感觉我快要出去了,你得出去帮我打下手才行。”刘佳运发出了感叹,平静的日子要被打破了。
“啊我出不去啊,我还有三十多年的时间才能自由。”
刘佳运轻轻地把碗放在地上“没事既然人家都已经找到这里了,会有办法弄出去的,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说完起身往外走去,吴渔看不透,明明是年轻人模样,刘佳运走路总喜欢摇摇晃晃的。
夜半三更
张鹤敲了敲房门。
里面的人早已经在等待着了。
“门没有锁,请进”知道有人来了,刘佳运放下书籍,抬头看了张鹤一眼。
对方依旧是那么平淡,看来这次是真的逃不掉了。
可惜要失去自由了。
“打扰了请问你知道余源流吗他是四海商会的会长。”张鹤问道。
“我就是余源流,你们放过我家人,我跟你走,不就是二十年嘛,我答应你们。”
余源流直接摊牌,该来的总会来的,逃不掉。
嗯什么情况,难道还有人曾找过余源流。
“我想你有些误会,我是来找你合作的。”张鹤向前伸出手。
嗯什么情况余源流也是懵的,不是以前那批组织吗
虽然有点懵,但余源流还是伸出手和张鹤握在了一起。
“合作什么”余源流疑惑问道。
放开了刘佳运手,张鹤看了看地上的吴渔。
“先不急”先处理一下地上这个人。
躺着起来是吴渔顿时慌了起来,想动,但是动不了。
算了,还是听天由命吧,既然是找药师合作的,应该不会伤害我性命的。
啪
瞬间吴渔便昏睡了过去。
张鹤拍拍手,回头继续说道“你现在还没有和我合作的资格。”
说完从袖里摸出子控神元决,和神元种子,一起都丢给了余源流。
“这是什么”余源流疑惑不解。
“你先修炼再说。”
刘佳运如今也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带着疑惑吞下种子,然后慢慢翻开书籍。
这一看便沉迷于其中,直到张鹤的提醒。
“别光顾着看了,运行一下试试看”张鹤提醒,他发现余源流只顾看书,一点修炼的迹象都没有。
“噢噢”余源流也意识到不对,于是默念口诀,运行法决,他隐隐约约感觉精神活跃起来。
张鹤也是运行法决,感受到金色的精神旁边又出现了一个颗小白点。
张鹤如释重负,还真怕这老头临死不从呢
若果失败,计划还得延迟。
总共四颗白色小点。
陈和齐,医师,书生,王浩。
此行收获还不错。
半小时之后。
余源流收工
“呼”
“舒坦”余源流十分舒畅,感觉全身细胞都活跃起来。
张鹤精神里的白点又大了一点点。
“好了,接下来说正事。”张鹤打断余源流的思考。
余源流也清楚,马上开始进入正题了,好处给了,接下来就该办事了。
张鹤从袖里乾里摸出事先准备好的一两强化粉,递给了出去。
“这是什么”小心翼翼地接过手,余源流疑惑问道。
“一种强化粉,你可以放入炼药,或者是炼器中试试。”张鹤解释着。
余源流作为一名药师,深知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好办法。
于是转身向身后的角落走去,
从墙角摸来摸去,摸出来一些瓶瓶罐罐。
冲着张鹤解释道“我现在手里就只有这些三级以下的药材了,我就先实验一下。”
张鹤也耐心等着。
看着余源流在每个瓶里,熟练的挑来挑去,然后按一定比例配置出一团黑乎乎的水。
张鹤不忍直视,也不出口干预,他也不懂,对于他而言,过程不重要,需要的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