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杰恍然大悟，他是一个聪明人，有一些道理，他也只需要轻轻地点拔一下子，他就明白了。程老头又道：“好的，我最后给你出一个点子吧，如果你要讲故事，要组成一个团队，去哪里最好？不是我这里，而是乡政府！那里场地也阔一些，那个地方的意义了也重大一些，此外，你还可以与新来的乡长们打成一片，让他们成为你的助手，他们刚刚来这里，一个地方的教育程度，与他们的政绩是息息相关的，他们没有理由帮助你，你想一想，这样不胜过你这样徒劳无功一家一户去说吗？”

    汪杰紧紧地握住程老头的手，道：“老人家，你教给我的东西太多了，我马上就照办。”程老头道：“好吧，感谢的话，你也不要你说了，其实是我们要感谢你才对。好吧，你接着给我讲一讲，那个什么红门的吧，那具体是怎么的一回事？”汪杰道：“老人家，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一问你，如果这个问题我没有得到答案的话，我相信我今天晚上也是没有办法睡得踏实的，这个问题是，看你的这个房子，你家的人，应该很多的，但是我怎么没有见到你的家人呀，如果等他们回来了，发现我睡了他们的床，他们会不会赶我走呢？”

    程老头笑了笑，道：“你放心吧，他们不会回来的，他们全家都去我亲家去了，明天是我亲家六十大寿，他们都赶去那里庆生去了，他们至少要五天以后才能回来，要不是家里还有一些零星事情要做，不然的话，我也去了。你将心放在你的肚子里吧，对了，那个红门，是怎么一回事？”

    农历的十月十八，这一天注定不是一个寻常的日子，肖楚楚在富贵村呆了三天以后，她已经在这里等了三天，她都有一些不耐烦了，在前三天的时候，白胡子老头牛一凡就给她送信过了来，牛一凡告诉肖楚楚，他们已经帮他约好了，三天以后，在桃源乡宗族势力最大的马家村，举办一次四大族的事务聚会，商量的问题也只有一个，就是读书的事情。牛一凡还告诉肖楚楚，为了得到这一次机会，他们也付出了不少的努力，花了不少的钱财，最后才将众人全都聚到了一起，一天以后的马家村之会，让她做好准备，这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牛家并不知晓。在最后，牛一凡再一次告诉肖楚楚，如果觉得自己没有把握，可以放弃不去，他们牛家人会帮她去说的，但至于效果怎么样，他们却是没有办法保证的。

    肖楚楚当然没有放弃的机会，她回复了牛一凡，让他们在前一天来通知自己一起过去就行了，牛一凡收到了肖楚楚的回复以后，那天下午，他亲自来又来了一次，他的身上有伤，走起路来也是一拐一拐的，也不知道他这伤，是摔的还是被打的？肖楚楚并没有回，牛一凡也没有说，其实很多的事情，都是不需要问的，肖楚楚可以确定，不管是摔的还是被打的，她都深深地明白这一次聚会的风险。

    牛一凡见了肖楚楚以后，便道：“王老师，你确定你还是要去吗？我收到了你的回复，我怕那个传信的人，没有和你讲清楚，所以我特地再过来和你说一次。其实，不管是我，还是其他的人，谁都认为，你是不会去的，因为这个事情太难了，风险太大了。这一次，我启动了召集火令，他们才同意的，否则的话，我就是跪在他们每一家当家的面前，他们都不会同意的。”

    肖楚楚反问道：“召集火令？这是一个什么东西？”牛一凡道：“这是我们祖上流传下来的，当这个令一出出现的时候，就必须无任何条件赶来商议，这个令就相当于古代皇帝的圣旨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圣旨没有次数要求，而这个令却是有次数要求的，五十年内，我们牛家，只有一次机会，最多的是马家，他们也只有两次，至于其他的两家，朱家和杨家也只有一次，这是我们解散以来，第一次启用这个令。也就是说，近五十年以内，我们牛家再也没有这个召集的资本了。”

    肖楚楚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牛家会这样的认真，她也有一些感动了，她道：“既然你们这么重视这件事，如果我不按时出席的话，那不负了你们的期望？这个责任我是担当不起的。”牛一凡道：“王老师，我也知道你是一个有勇有谋的奇女子，但不管怎么说，你都只有一个人，我们就是想帮你，我们也找不到着力点呀，此外，你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你太漂亮了，我可以告诉你，这里的男人们，特别是有一些本事的男人们，他们都是好色的，一个个都好色得要命，牛二你也看到了吧，告诉你，他在其他世家的面前，还不是最色的。像你这样姿色的，我们桃源乡是很难找到的，如果他们打你的主意，那你就麻烦了，他们有时候并不会像我们一样守信重义的。”

    肖楚楚道：“这个没有问题的，我可以再化一下妆的，我可以将自己化得更丑一点，这样不就行了吗？”牛一凡道：“化妆是没用的，因为你的气质在那里，这个东西，是想掩饰也掩饰不了的，依我看来，要不你将你在那里要说的话，全都告诉我吧，由我来说，这样可能会好一些，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想强记的，只要你给我说清楚了，我至少也可以记住七八成的，我相信这七八成，也足够让他们去消化了。”

    肖楚楚道：“谢谢你的看重，但这个事情，我必须亲自去说。我这个人有一个怪性格，越是刺激，越是有风险的事情，我却是喜欢玩，否则的话，我也不会和牛二拿一生来打赌了。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准时出席的，你们是明天上午走还是下午走？你们走的时候叫上我就是了。”她停了停，又道：“牛叔，你不会食言吧，你们不要担心我，而不叫我，这样那我就会怪你们的。这样的事情，你不会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