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楚楚道：“我想问一下，这些村民们他们的意见如何？你们要明白一件事，这件事情，已经不是我和你们之间的事情了，而是你们和村民们之间的事情！你认为这些村民们，他们会放弃他们孩子接受教育的机会吗？他们一定不会答应的。”

    牛一凡道：“他们不同意？他们同意也好不同意又怎么样？你们想送自己的孩子去读书，好呀，你们自己送去就行了，关我们什么事情呢？一天两元钱，一个月就是六十元，他们怎么送得起？我们又没有这个义务！再者说了，你认为这些村民们，他们真的敢跳出来不知死活吗？”

    肖楚楚道：“如此说来，这个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商量的余地了，是吗？你们如果真的决定了，那你为什么躺在床上，一筹莫展呢？我见到牛二了，他的况并没有你所说的这么糟糕，你也许不信，当他看到我的时候，还有一些高兴呢？那这个事情，你又有什么好的解释没有？”

    牛一凡闭着眼睛不说话了，他的意思已经很是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已经表达完了，而且这个意思也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了。肖楚楚站了起来，道：“好吧，看来这个事情你已经定下来了，我也不想多说什么了，其实我今天来这里，是有一个比你的这个法子更好的法子的，我可以确定，我的这个法子，比起你的这法子来，至少要好上一百倍！你不想听，我也就不说了。我只能这样告诉你，你想毁约也好，你想杀了我也行，这些都是你单方面的想法。我还可以告诉你，你们不要认为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你们就可以对我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我也不是泥巴捏的，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走着瞧！”

    牛一凡的眼睛睁开了，这一次肖楚楚的话，引起他的兴趣来了，前面那一次肖楚楚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听进去，但这一次却是听得真真的了，他道：“你有好的法子？什么法子，能不能告诉我听听？”肖楚楚道：“想听吗？”牛一凡点了点头，道：“听听也是无妨的。”肖楚楚摇了摇头，道：“不好意思，我现在没有心思，也没有兴致听了！你想听也是可以的，请你养足了精神，将自己清洗一下，然后再将其他三家可以说得上话作着了主的人全都叫过来，我再来和他们讲！再者说了，这个主意并不是你们听听就可以完事了的，你们得付出些代价。”

    牛一凡道：“好吧，好吧，看来你还想装装门面，那好，我完全依你，好吧！不过话又要说回来，如果你的这个主意并不如我的，那请你就得依我的主意来。这一点我必须得和你说清楚！”肖楚楚道：“这是当然。”

    这个牛二还是有一些办法的，在第三天上，他就将其他三家的家主以及重要的人物请到了，每家差不多都来了四五个人，牛家祠堂并不是很小，一下子塞进去二十几个人，还是有一些挤的，好在现在是冬天，大家挤在一起，倒也有一些温暖。肖楚楚看到，所有参会的人，他们没有几个是开心的。

    其他两家家主全都到了，只有最大的一家马家没有来，牛二指着一个瘦子，对肖楚楚道：“这是马家的二当家，他是经马家家主授权过来的，他的话和马家家主的话是一样的，他完全可以作主，而且他也会表态，你放心吧。应该到的人，全都到齐了，你可以开始了。”

    牛一凡果然好好的清洗了一下，他的整个的这一次看上去都精神了很多，他坐在太师椅上，等牛二说话以后，他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全都静下来，他道：“各位家主，现在已经到了冬月底了，马上就要过年了，过了年以后，我们都有一件大事要办，这件事是什么事，我相信谁都知道了，在这里我也不多说了，反正我们前前后后已经讨论过很多回了。我们都清楚，今年这个年，谁也过不好，自从我们打了那个赌以后，我们都被王小雅给算计进去了，没有办法。每一次讨论，我们都没有什么结论，是吧？但这一次，不管怎么样，我们都要有一个结论了。”

    于是他将他的想法再说一了遍，然后再道：“各位，我们都知道，我们每家到底有多少能量，能挑多大的担子，我们就得选择多大的箩筐，是吧？没有几分力气，还是不要去逞强逞能了。这些年以来，我们每家的财富，都是负增长的，我们都在坐吃山空，我们牛家是这样，我相信你们三家也一样的，谁的家里都没有多少余粮了，是吧？我算了一下，如果依我的这个法子的话，我们还是可以勉强维持三五年甚至七八上十年的。”

    杨泥想了想道：“牛一凡的这个法子还算不错，饭要一口一口的吃，怎不能一夜之变成一个大胖子，做什么事情都得一个过程，是不？我们先拿一部人的人试试深浅，看看这个法子是否真的可行，如果真的可行，而且我们的实力还可以撑的话，我们还是可以继续投入呀。再者说了，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难不成活人被屎尿憋死不成？我的意见是同意！”

    朱家也道：“我的意见也是一样的，我们都同意！不错，与其谁也都吃不饱，谁都有可能会饿死，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先养活一部份的人，剩下的人再想其他的办法？我们没有必要这样做，没有必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你们说对不对呢？”

    牛一凡笑了笑，道：“那请马家的代表人物说话。”马家的个替代者道：“对于牛一凡的这个法子，我们家主也是深以为然的，他告诉我说，如果是决定这样事情，就让我同意就是，我们没有任何意见。”牛一凡对肖楚楚道：“看来我的这个方案是没有什么问题的了，请问你王姑娘，你还有其他的问题没有？如果你也没有的话，那这个事情我们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你说好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