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的神智都开始变得紊乱,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抱着头一通乱撞,头破血流
墨修染,你个畜、生,我就知道他不会让我这么好过的
饭菜里有东西,绝对是他做了手脚。
“啊”
我仰天长吼,愤怒压过了体内的燥热,甚至想把屋顶都掀了。
我现在狂躁,焦虑,愤怒全都混合在一起,眼睛像是迸发着红光一样,看什么都带着一片雾蒙蒙。
就在我浑身绵软,筋疲力尽之时,墨修染推门进来了。
就好像他一直在门外看着我这样,默默欣赏,现在戏曲结束,他出现了
我低着头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好像只剩下一口气吊着了。
“不错啊竟然连这种事都能控制住”
我艰难的抬起头,眼神阴冷的看着他得意的那张脸,这才知道他玩的什么把戏。
他是在饭菜里给我下了那种催、情的药物,然后想看我从一个女人变成一个男人,然后又难以自控的消磨自己的身体。
而他作为一个观众,只负责欣赏我的不耻和狼狈,好满足他那些变、态的嗜好。
但没想到我忍了下来,我即使伤害了自己,撞得头破血流,把屋里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能摔得都摔了。
甚至让自己伤痕累累也没有如他的愿
“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的声音一发出来,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我从未这样声音清冷,就像是发怒的墨修染。
“不怎样,就喜欢和你这样玩游戏。”
“有意思吗”
我数不清这是我第多少次问墨修染这个问题了,但我也真是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的一举一动,包括他对我做的这些事都很低迷,让人实在看不透他有什么目的。
说他恨我吗那大可杀了我,或者卸我胳膊卸我腿,又或者其他的怎样,但绝对不是现在这样。
并且他还,不管我是男儿身还是女儿身,他都。
也是他颠覆我的三观,让我知道原来恶心一个人还可以跟那个人
“收拾一下,看你这幅狼狈的样子”
墨修染满脸轻蔑,可是他却没有转身出去,而是一直盯着我。
我抬起头,用手支撑着身体,想要从地上爬起来。
要知道刚刚挣扎的过程中,我的衣服早已经破烂不堪,还有浑身被自己伤到的血迹。
“出去,我要换衣服”
墨修染冷冷的撇了我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去。
这个时候我就知道他不会动了,所以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从地上勉强找出来一身还算完整的衣服,想要拿着去后面隔间换。
但下一秒不知怎的,我就突然动不了了。
紧接着只感觉浑身一阵清凉,衣服又突然消失了。
我下意识的回头盯着墨修染,眼神像是能杀了他一样,为什么他总是这么卑鄙无耻
“把我的衣服给我”
然而这时我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同,只觉得浑身疼的都麻木了
只是墨修染没有搭我的话,也没有对上我的视线,而是一直盯着我的身体看。
我这才意识到可能有什么不对,于是随着他的视线也低头打量起来自己。
这一眼我才发现,原来我自己的身体早被自己给残了。
本质上说这幅身体不是我的,可是所有感官都是我的,就和我自己的没什么两样。
而就刚刚我被下药,又被愤怒冲昏了头脑时,已经什么都忘了,一心想着的只是不要被墨修染控制,不要这样,绝对不能
“你还真是够狠”
墨修染这句话说不出来是什么口吻。
话音刚落,他将手高高举起,一道红光渐渐从他手中冲向我的身体,我本能的想躲,可是却被墨修染定住了,动弹不得。
身上的痛让我脑子都开始变得不清楚了,但就在墨修染对我施法的那一刻,我的身体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过来。
尤其那原本就不属于我的器官,再被我伤残之后,竟再次生长出来,而我身上的痛也渐渐消失殆尽。
我惊讶墨修染的做法,也尴尬自己的展现在他面前。
虽然现在我们俩是同性,但在我心里还是莫名膈应。
“收拾好了出来。”
这次墨修染没有任何迟疑,收回法术转身离开了我的房间。
他让我收拾好了出去,去哪
我从来到夕神宫以后就没出过这间屋子。
且不说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就单单那个门口我都出不去。
因为所有夕神宫的人都在门口以及周围守着。
而昔日繁华的夕神宫,此刻对我来说就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我像是一只金丝雀,莫名的就被墨修染囚禁了
经历过刚刚那些事,我发现自己的意志力更加强大了。
甚至自己的心理和从前产生了不同的变化,我好像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
收拾好了自己,整理好了情绪,我转身出了隔间,剩下的残局晚点在收拾吧我要看看墨修染还有什么幺蛾子,让他尽管使出来,因为我现在不觉得这是折磨了,而是觉得这是我的一种修炼。
只要有一天我找到机会了,可能没有任何迟疑,我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墨修染,杀了所有伤害过我的人。
不,也许不是杀了。
是千倍百倍的还回去
所以,现在我只是在等那样一个时机。
只不过我刚心事重重的出了隔间,就被外面一阵嘈杂声吸引。
仔细一听声音虽然很乱,但好像有几分熟悉。
我本能的就拉开门往外跑,只是刚到了院子里就惊愕的愣在了原地。
是是花辞夜
他来救我了,终于救我来了
我的出现让原来的争吵暂停了两秒,包括花辞夜也是瞥了我一眼,又匆匆回过头去对墨修染态度严肃的指出,“夕,我在问你一遍,楚婳究竟在哪”
我在这啊你没有看到我吗花辞夜我在这
我想往花辞夜那里跑,可步伐就是挪动不了,此刻我就站在墨修染身后不远的地方,和那些夕神宫的仙童一样。
在花辞夜那个角度看起来,应该我也是墨修染其中一个手下,没什么两样吧
我想张嘴,可是换来的却是噬骨般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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