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吧是他带我来这里的,难道还不许问吗
但墨修染没有带我从正门进去,而是拉着我直接去了后院。
怎么我觉得他鬼鬼祟祟的究竟想要干什么啊
可是刚到了后院门口,我就突然听到了一阵惨叫声,这声音还十分熟悉。
这好像是黄小皮的
我下意识的就要向院子里冲,但是被墨修染一把拉住。
我抬头怒视着他,道“放开我”
“你怕是忘了自己这是在和谁说话了吧”
我知道自己斗不过他,也知道他绝对不会没有目的的带我来这里。
所以他是想表达什么
可就在我和墨修染僵持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正是雪姬。
“小黄皮子,你说楚婳到底在哪呢”
为什么雪姬问黄小皮我在哪当初明明是她将我藏起来的,后来被墨修染偷梁换柱,她和年才找不到我的,这和黄小皮有什么关系
“你这女人,真是太坏了,只要神君回来,你就死定了。”
黄小皮丝毫没我i有畏惧雪姬,反而是越发嘴硬。
这黄小皮也真是的,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刻这么轴呢
雪姬既然敢这么肆无忌惮的,就证明花辞夜一时半会回不来,沐慈肯定是也不再,嘴硬个什么
“呵呵,不愧是跟在哪啊哥贱人身边的人,连这股嘴硬的劲头都是像极了她,那好,今天我就让你尝尝那个女人当时承受的痛苦。”
什么意思怎么我觉得雪姬好像也没有瞒着的意思,就跟承认饿了是她将我藏起来的一样。
“呸,我早就觉得你这女人不对劲,要不是那天偷偷跟踪你到芭蕉镇,竟不知道你如此蛇蝎心肠,楚婳就是被你害死的,对吗”
“对又怎么样想着跟花花告发我不过你可能没有这个机会了吧”
雪姬话音刚落,我就听到了一阵鞭子的声音,紧接着就是黄小皮的惨叫声。
我拼命的挣扎想要进去救黄小皮,可是墨修染没有丝毫想要放开我的意思。
“你放开我,雪姬她什么都做的出来的。”
我有些急了,因为我也不知道雪姬究竟会怎么样黄小皮,但是本质上我还是不希望自己身边的人再因为我受到伤害。
“所以你现在认为我是好心带你来救人的”
墨修染的眼睛里都是玩味。
我自然知道,他不会这么好心,又怎么会这么好心
“你只是让我亲眼看看自己的朋友是怎么被害的是吗”
我的语调清冽,眼神无光,充满的都是绝望。
墨修染冷笑,“或许还可以看看他是怎么死的,反正花辞夜这个时候也不会回来,我带你看戏不好吗”
“你别太过分”
我压低声音,一腔怒火尽力克制,因为我知道自己斗不过墨修染。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
墨修染一把揪住我的头发,将我拉到了他的面前,用他的鼻尖顶着我的鼻尖,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的。
我明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尤其黄小皮,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我也不知道他还能坚持多久。
所以我拉过墨修染的衣袖,用一种恳求的口吻央求到他,“救救黄小皮行吗”
“凭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然而墨修根本不会轻易答应,甚至我也不知道究竟怎么样他才会答。
我的眼里瞬间涌出一股热泪,让我无奈之下只能卑微的问他,“究竟怎么样你才能救黄小皮”
“跪下”
我诧异的看着墨修染,他让我跪下
并不是没有给他跪下过,只是我觉得我的下跪对于墨修染来说似乎没有那么重要,所以他还想干什么呢
就在我迟疑之际,墨修染一脚踹在了我的鹅膝盖上,我一个猝不及防的就跪倒了地上。
抬头一脸不服气的看着墨修染,这两天让我暂时忘却的恨意统统涌上心头,恨不得能立马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别忘了你的朋友在里面承受着什么”
“你想干什么”
墨修染没有说话,而是冷笑着开始解开裤子,我万分诧异,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一切,“你疯了只是大白天。”
而且还是在外面,别墅的后门门口
墨修染并没有理会我,而是直接逼近我,冷声道“我什么时候进去救那黄皮子,就看你的本事了。”
我眼神中尽是恨意,紧紧的盯着他,甚至想就这么一口咬下去,让他也承受一下我心里有多痛好了。
这个时候墨修染又补充了一句,“记住,管好你的小尖牙,别让它们给你惹祸。
还有我需要提醒你一下,那就是那黄皮子时间不多了。”
我听着黄小皮的惨叫声,一时间狠下了心,咬了一口下唇就按照墨修染的指示去做了。
忍辱负重也好,见风使舵也罢,不管怎么样,现在救出黄小皮才是重要的。
我屈辱的泪水不停在眼眶里打转,尽一切的努力去达到墨修染的要求,只希望他能快一点结束,快一点进去救黄小皮。
后来黄小皮的惨叫声越来越弱,而雪姬的鞭子似乎也停了下来,我也不禁有一瞬间的迟疑眼神看向后门的门口。
但是墨修染用力一按我的后脑勺,示意我继续并且警告我要专心一点。
可就在这时,我由于担心里面黄小皮的情况,一时间没有注意到我们的身后什么时候来了人。
直到花辞夜出声我才反应过来,整个人就像是石化了一样,嘴里的动作萌的停下,可是我却不敢回头面对花辞夜。
这也是墨修染故意的,他故意在这个时候让我为他做这种事要挟我,为的就是让花辞夜看到我这幅肮脏不堪的样子,甚至这个时候就是墨修染让我转身我也不会的。
“夕神真是好兴致,躲在我的后门行这种事,看来最近传闻不假,口味都变了呢”
我整个人瑟瑟发抖,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再也不见花辞夜。
若他知道我就是楚婳,他会怎么想
墨修染一拢长袍,就将衣服穿好了,便冷声回到,“途经此地莫名来了兴致,应厄神君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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