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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水仙番外-1
    作者有话要说

    替换了,之前这章挂了人抄袭。这件事jj不说了,老福特留了盘,无兴趣可不用了解,仅做证据存留。

    本章为老板水仙无责任番外,与正文无关

    文中老板x黄镇老板

    7k,加更734

    225回来改个序号,水仙2移步正文结束后的番外,么么。

    嗯,225存稿箱还没放到,所以我只是

    说说而已01

    看见那个粉色波点头发的人从天上掉下来的时候,我停在了原地。

    他就这么砸在我眼前的地板上血浸入石缝中把被砸出裂缝的地面染红,身上的渔网装的燕尾不见踪影,连鞋子都不见了一只。

    我站定着,盯着他半晌,踹了他一脚。

    他一动不动。

    我略微皱眉,抬脚用鞋尖把他翻了过来,蹲下身对着满是血迹的面孔打量了半晌

    啧。

    死了啊。

    吐出口烟,我正觉得无趣,准备抬脚跨过这具尸体,就见他手指抽动了下,像是要撑起身子。

    而后屋檐上的砖瓦松动,直接坠落下来,重重砸落在他头上,他甚至连惨叫都还没能发出来

    “”

    又不动了。

    我烦躁地咬了下烟,把他扛了起来。

    02

    这种事谈不上奇妙。

    或者说我早就习惯了。

    把他带回荒木庄之后我把他丢进了浴缸里至少得清理干净,免得弄脏地板搞得吉良吉影下班回来抱怨就算这样,血还是滴在了浴缸的边缘。

    我打开花洒,给浴缸里放水,拇指捻过浴缸上的血,在舌头上抹了下。

    dio是怎么尝出味的。

    除了淡淡的铁锈腥气,我什么味道也尝不出来。

    算了,管他呢。

    吸血鬼和人的味觉又不一样,而且他也不怎么上嘴咬。

    我盯着浴缸里的男人,双眼眯起。

    尽管不想承认但他的确也是我。

    名为迪亚波罗的热情boss

    不。

    我俯视着渐渐被水淹没的尸体这样否定。

    大约只是前boss了。

    03

    “你回来了”dio打了个哈欠,“不是说出门有事吗”

    “遇到点小问题,先回来了。”

    “吉良说要加班今天你做饭”

    “我没

    买菜,说起来你最近是不是口味越来越挑剔了”

    “嗯本dio的口味一如既往。”

    dio理直气壮地否认了。

    鬼才信你。

    我有点烦躁地揉揉额角,就忽地听见翻滚的水声与跌落在地后发出的痛呼。

    “唔。”我抬眼。

    比想象中要快一点。

    04

    走进浴室的时候,他已经从浴缸里翻了出来。

    男人趴在地上捂着脖子痛苦地咳嗽,粉色的长发些许垂落,更多的是成股地贴在身上。因为缺少氧气,他撑着地面的那条手臂都在发抖也有可能是因为刚离开水感到了冷好不容易缓过神,他才开始大口呼吸。

    水几乎将地板全部淹没,我走过去将花洒的开关拧上,扭头就对上了他的眼睛。

    破碎的瞳孔里是劫后余生的惶恐,以及看见与自己相同面孔的惊惧。

    我没开口,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老实讲我稍微有些后悔把他带回来了。

    水将我的裤脚浸湿了一会出门还得换一条,更重要的是,因为他翻出浴缸,水直接漫入了客厅。

    这地方可没谁乐意主动清理地板。

    “嚯”

    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扭头看向浴室门口,dio站在那,露出饶有兴致的神色,咧嘴露出一个笑容。

    “你捡了个不得了的玩具回来啊迪亚波罗。”

    05

    不得了的玩具吗

    我不这么想。

    硬要说的话,他就只是个麻烦。

    没理会还没回过神的迪亚波罗老实讲这么称呼他让我有种错乱感我瞥了dio一眼,就走向客厅。

    “怎么”

    dio开口问我。

    “不解释一下你很少带人回来不是吗。”

    “一时兴起。”我顿了顿,“不是什么大事。”

    “一时兴起倒也是,你当初带波鲁纳雷夫回来就是一时兴起。”

    浴室又有了动静。

    迪亚波罗勉强起身走到了浴室门口,手撑着门框浑身发抖。

    “那是你”dio挑眉,“像本dio和迪亚哥”

    “”

    与其说像dio和迪亚哥,不如说是另一种情况。

    老实讲我比较庆幸他没有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一刻就和我碰撞然后湮灭原本从理论上说,除了瓦伦泰本人,其他存在都会这样。

    是因为我与他的差异还是

    别的什么吗。

    “你是谁。”

    迪亚波罗死死地盯着我,略带恼怒的模样只让他看上去更加狼狈他浑身湿透了,网衣和裤子紧贴在身上,我刚刚也只是为了清洗干净放的只是冷水,现在他连发抖都在克制着,像只跌落水池的雏鸟。

    06

    我走向他,却没回答他只接着刚刚dio的话开口

    “谁知道呢。”

    dio略微皱眉,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复。

    我当然知道。

    迪亚波罗的眼球在我和dio之间缓慢地移动着,似乎想要开口

    在此之前,我踹了下迪亚波罗的膝盖。

    既然会复原,那就没什么好顾忌的。毫无防备的这一下足够让他站不起来。而事实也是如此,他跌倒在地上,喉咙里发出疼痛的闷响。

    我躬下身,抓起他的头发,提着他的脑袋强迫他看向我。

    “也许是我又也许是多比欧吧。”

    我慢条斯理地说着,烟吐在迪亚波罗脸上,熏得他咳嗽着眯起了眼,生理泪水不断溢出,让眼球盈满了水光。

    他抬手抓住我的手臂想要挣脱可怎么都显得太无力了。

    “你是多比欧吗”

    我这样提问。

    这样的问题太莫名其妙了。

    我看得出他想反驳我,于是我膝盖顶向他的腹部,在他干呕出声的时候又重复了一遍

    “你是多比欧吗”

    他露出恼怒的表情,似乎打算反击。

    我干脆地叫出了绯红之王,捅穿了他的腹部。

    绯红之王的手臂抽出,带出一条颜色鲜红又漂亮的缎带。他倒在地上,捂着肚子蜷缩起来,恼怒的表情终于转化为了惊恐。

    他吃力地抬头看向我,翁动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我弹了下烟灰,任由火星掉在他身上。

    他又瑟缩了下。

    “看样子,你不太会说话。”我松开抓着他头发的手,任由他挣扎着想撑起身子,抬脚将皮鞋踩在他的脑门上,“我最后再问一次,想好了再开口你是多比欧吗”

    这次他战战兢兢地点了头。

    07

    捡人回来也确实只是一时兴起。

    我没这么多时间回来管他,毕竟热情的事也有的我忙。

    他已经无处可去了,离开荒木庄也回不到原本的那边去。

    但是我没

    料到的是,我就过了两天回来,他就混到了底层。也不知道他到底遭受了这些非人生物带来的什么阴影,正缩在角落裹着被单发抖。

    甚至看见我打开门的时候,整个人都瑟缩了一下。

    对无数次死亡的恐惧。

    我倒不是不理解。

    只是

    我走到他跟前,他终于仰头看向我。

    我蹲下身和他平视,抬手卡住他的下巴,在他莫名的眼神中扭着他的头来回看了好一会,才带着恶意开口

    “你在害怕”

    “”

    “落魄得像只丧家之犬真不想承认你是迪亚波罗。”

    “那你呢”他声音嘶哑地开口,终于问了继「你是谁」之后的第二句话,“你到底是什么”

    是什么。

    对关乎自身的事倒是显得很敏锐。

    迪亚波罗发现了我与他的不同即使我称他为平行世界的我,却依旧是在灵魂上有本质不同的。

    就如同能察觉到特里休的相似一般也能感受到我的异常。

    我低笑了声。

    就是同时,迪亚波罗的汗毛就立了起来,抓着被单的手都是一紧。

    他在不安

    他也的确有理由不安。

    我将原本掐着他脸的手扼在了他的脖子上,将他没有吐露的惊叫拦在了喉咙里。他嘴唇发颤,兴许是感到呼吸困难,抬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有什么关系呢。

    我松开手,看着他咳嗽着后退的模样,心情愉快地想着。

    “有什么关系呢”

    我这样开口。

    至少目前发生的一切都让我感到有趣。

    08

    他哪都去不了

    不,我没有在抢黄镇的台词,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意识到这一点后,他倒是冷静多了。

    荒木庄的门连接的是我们各自的世界,外人没办法靠自己进来同样的,也没办法靠自己出去尽管彼此的世界已经融合很长时间了,进出的规则依旧没有改变。

    在荒木庄多待了几天,迪亚波罗应该也明白了这里的构成。

    或许有几个人是好脾气,但都极为自我。

    嗯,包括我。

    特里休这段时间没怎么回来不过本来这也只是给她遇见危险时的一个避难所,平时就在外面也没什么关系。

    这倒是让我比较安心。

    轮流护卫的工作做得很好,也许之后我得给他们加点工资了。

    “喂。”

    他低声道。

    “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

    我看向缩在角落的他没说话。

    因为没有多余的房间,他就长期睡沙发偶尔沙发被霸占了,就自己找个稍微有点安全感的角落。

    就连吉良吉影都跑来和我说感觉我和他之间落差太大了。

    反正我也不是每天回来,老让他在客厅窝着也不是办法,干脆丢去卧室好了。

    “严格来只是个住所而已。”我说,“不是什么特别的地方最多是居民有些特殊。”

    “”

    “这几天你应该也见得差不多了有几个人可能还和你有点渊源。”

    和箭牵扯上关系的都能这么说。

    dio、吉良吉影,往远点谈,连普奇都能扯上关系。

    “不过也没什么了解的必要就是了。”我拿起水壶给他旁边小柜子上的猫草浇水,“我觉得现在你也不太想了解这个,嗯”

    “为什么”

    “”

    “你到底想做什么”

    “自从你到这里来,说的话似乎都是些问句。”我蹲下身和他对视,“我觉得我没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

    “只是感兴趣这种理由你会接受吗同一个人拥有截然不同的人生,迎来了截然不同的「结果」就算我不是会在意「过程」的那种人,也多少会有好奇心。”

    “不同的「结果」。”

    他笑了声,神色却染上了些许阴郁。

    “既然你说出这种话,想必你也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吧”他说,“你到底是什么只是「不同的我」,怎么会知道那种事。”

    “你好像没那么害怕了。”

    “什么事都是能够习惯的,死亡也是。”他移开视线,“虽然我也还没到那种程度就是了。”

    09

    察觉出荒木庄的特殊性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居民的特别之处这点只是表层,谁都看得出来,只是一件事让我有些在意。

    除去最初我用绯红之王捅穿迪亚波罗腹部造成的死亡以外,他并没有再死过。

    这点就能让他安心待在这里了。

    在不招惹其他人的前提下。

    我觉得卡兹和dio倒也确实不介意多个新的无限口粮。

    虽然

    我会定期带人回来,但有随时能吃的小零食他们肯定不介意。

    “你真的觉得那两个家伙对着你的脸下得去嘴吗”迪亚哥眼角跳了跳“你不会觉得”

    “觉得很怪异有一点。”

    “那你还带回来”

    迪亚哥看上去有点头疼。

    “因为他很乖你不这么觉得”我笑了声,“那是与你们相似的、达成「结果」的我。”

    “这样的形容可不让人高兴,而且我以为你不会喜欢这样的自己。”

    “没什么喜不喜欢的。”

    我眯起眼。

    “毕竟是不同的人就这么回事吧。”

    10

    恐惧的氛围过于明显了,特别是在和卡兹与dio接触之后。

    迪亚哥立的fg立刻就倒了。

    卡兹进食不需要用嘴,甚至不需要像dio那样用上手指。他对迪亚波罗也有些感兴趣,但遭到了激烈的反抗。

    结果

    结果是极为正常地、有了在荒木庄的第二次死亡经历。

    那时候我本来在洗菜,结果突然听见和我声音相同的惊叫,结果走到门口一看,卡兹已经把他吞了一半。而余下的叫声,在吞噬到脖子的时候也掩没在了别的地方。

    从我的角度能清楚地看见他缩成针孔的双目,以及滚落下也被卡兹吞吃的眼泪。

    “啪。”

    我掰断了手里的黄瓜。

    “喔,你在看啊。”卡兹抬手舔了下拇指,“味道不错。”

    “你确定要在我面前用这种形容词吗”

    “反正他也死不了,你说的。”卡兹耸肩,“我只是尝个鲜。”

    无论如何,看着和自己有相同面孔的人就这么被吃了多少还是有些不快。

    我的眼神向卡兹传达着这一点,他敷衍地点头。

    “我下次会注意的满意了吗”

    你真的会注意吗。

    不对,你哪来的下次

    11

    他习惯的很快。

    至少在不招惹人的方面适应的很快

    说白了就是听话。

    卡兹再次打量他的时候,他没再反抗。他连发抖都克制着,双手抓紧裹在身上的毛毯。

    之前那点微不足道的、好不容易适应的部分,因为卡兹之前的举动消散得一干二净。

    “说起来「多比欧」对吧”卡兹意味深长地叫着我冠上的名字,“迪亚波罗,你之后

    打算怎么处理留在这”

    “除此以外呢你觉得我会任由一个顶着我脸的人出去乱晃”我挑眉。

    “所以是饲养在这了”

    “饲养”

    我古怪地重复了声,对上还坐在地上的迪亚波罗的视线。

    他瞳孔骤缩,然后战战兢兢地垂下头。

    啊啊。

    这么说来

    “你说是就是吧。”

    确实这么想,比较有趣。

    12

    从一周左右开始,迪亚波罗看我的视线就变得有些奇怪。

    就好像想问为什么我能这么自然和这群怪物打成一片,但又不敢开口。

    我偶尔会想,是不是死亡的恐惧逼疯了他。

    而刚我说出他能住到我屋里的时候,他的神色更加古怪了。

    “”

    他似乎小声说了什么,我没听清。

    “我该、怎么叫你”

    他重复了一遍。

    “迪亚波罗难道不是吗”我说。

    “”

    “迪亚波罗。”我听见自己的声音毫无起伏。

    “你是在重复自己的话还是在叫我”

    “谁知道呢,你觉得这里还有别人能被这样称呼吗”

    他笑了下。

    先是一声低笑,随后他捂着脸,笑声不断传出口,带了几分沙哑与癫狂。

    “我以为你会继续叫我多比欧呢。”他说,“啊啊这太好笑了。”

    “你不是多比欧。”我这么说道,“不过我确实不想承认你是我。”

    “你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不,你不知道我经历了什么。”他牙齿打颤,声音听不出是恐惧还是愤怒,“该死的、我到底”

    “好吧。”

    我蹲下身,和他对视。

    “迪亚波罗你想死,还是想活下去”

    “”

    这个问题对大多数人来说都不那么复杂。

    可他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

    碧色的碎瞳里是疯狂、愤怒与恐惧,甚至染上了别的什么颜色。

    13

    我的确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我的确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我所了解的,也不过是黄金体验镇魂曲的发生罢了。

    我知道他一次次死亡,却并不理解那到底包含了什么。

    亲眼看着自己被一块块剁碎而不能动弹,被挖出双目给别人拿去欣赏漂亮的色彩,被丢下悬崖粉身碎骨、被按进海里掏空肺部

    的氧气

    死亡

    死亡。

    将理智与精神吞吃入肚,将一切思维燃烧殆尽。

    甚至我该夸奖他。

    在我把他捡回来的时候他还能和我对话光是这点,就已经足够赢得我的称赞。

    “我这段时间忙,你就待在这里一般除了这几个人,没人会进来这里。”我整理了下床铺,“里面那个衣柜是我的,外面这个你别动。”

    “一般”

    “偶尔我会带人回来,因为卡兹和dio这么说,你明白了吗”我抬眼,“你也不想那两个人因为饿了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吧,嗯”

    “”

    他拉了下被子,看样子是理解了。

    “dio和乔鲁诺乔巴那是什么关系”他咕哝着问。

    “父子。”

    “是吗。”

    他自嘲般地笑了声。

    “神之子打败了恶魔真是个古早套路的故事。”

    “”

    我把刚拿进来的水杯放在柜边,看向他。

    “迪亚波罗。”我说,“没有神,就算是dio,也不是神。”

    “”

    “没有神之子,也没有恶魔,你和乔鲁诺都只是人。”

    “”

    我不擅长心理辅导这种事,但是迪亚波罗的心理状态实在有些过激了。

    这并不是因为黄金体验镇魂曲,而是因为不断死亡带来的扭曲。

    “水杯我放这了。”我说,“吃饭的时候你实在不想和那几个人同桌我也可以给你单独带进屋。”

    “”

    “怎么了”

    “我怕喝水被呛死。”

    “”

    你没救了。

    14

    养了另一个自己在家里总给我一种养了猫的错觉。

    还是那种路边捡来的野猫。

    说实话我不太喜欢猫。

    就像乔鲁诺那小子他永远不知道一直以来他到底给我添了多少麻烦。

    但是迪亚波罗比那小子乖多了。

    我知道驯服的方法,或者说还挺熟练。

    最初让他承认自己是多比欧也不只是面子问题我不太在乎那种东西。

    我只是告诉他要听话。

    而让他感到屈辱是种不错的方法。

    这是与死亡的带来的恐惧不同的感受。

    我摩挲着他和我一模一样的指节,他肌肉紧绷着盯着我,碧绿的碎瞳中浮上些许紧张的情绪。

    他喉结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又咽

    了下去。

    虽说荒木庄就这么大点,可我一般也不会主动和他说什么这下似乎是紧张了。

    “迪亚波罗。”我抬眼,“过两天有人要来这里我不希望你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

    “你指什么。”

    “特里休要来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这个名字似乎刺激了他的神经。

    他浑身抽动了下,神色染上些许浑浊恨意,连还握在我手里的手都在应激反应下想抽回去

    我按住了。

    我呼出口气,站起来,躬身让自己的脸凑近他。

    他眼中的恨意终于褪去,回到我所熟悉的恐惧。

    “我在好好交代问题,别那么紧张这样我很累。”我说,“虽然我不能像dio那样吸血,也不能和卡兹一样玩的那么开心但至少我能拿出不少小玩具,嗯”

    而私下叫他迪亚波罗也并不是改回名字。

    只是这样的错位感,也能将他慢慢压垮。

    15

    我其实不太想让特里休看见他。

    只是面孔问题还好说,可他的眼神像是下一秒就想上去把特里休撕碎。

    “你要是吓到她我就把你丢卡兹房间把门锁了。”我顿了顿,“不过她只是回来一会,应该不会进房间希望是我多虑吧。”

    “她”

    “”

    “她为什么还活着”

    我怔了怔。

    “你以为我如今的「结果」,是杀了特里休得到的”回神后我捂住脸低笑出声,“啊啊是你的话这么想也不奇怪,不过这么说来,我该告诉你另一个消息。”

    “”

    “乔鲁诺还活着。”

    “”

    比起特里休,这个名字对他的刺激才更大一些。

    但显然,比起「恨意」,黄金体验镇魂曲产生的轮回给他带来的「恐惧」要更多一些。

    他似乎有些呼吸困难,垂着头喘息着,透过发丝能看见脸颊上的冷汗。

    我抬手将他遮住面孔的长发挽到耳后,他有些茫然地抬头看向我的脸。

    “别紧张,你又见不到他就算见到了,我们是不同的人,所以乔鲁诺也不是你认识的那个乔鲁诺,对不对”我这么说着,语气放的轻柔了些,“而且你看,在这里你不会因为那些琐碎的小事而死,有什么好害怕的”

    当然是有事可怕的。

    不会因为小事而死,却会因为这里的人或非人而死。

    他得过得小心翼翼但至少比呼吸都可能被口水呛到气管死去要好太多了。

    我得抓住这一点我已经抓住了这一点。

    这比我想象中要容易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