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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第一百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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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特里休门票让她想看比赛自己去是有原因的。

    毕竟我现在用着「马尼亚可」这个身份,被看见和特里休站在一起就太让人怀疑了。

    “你也太轻松了吧。”

    我在斗兽场门口撞见了波鲁纳雷夫。

    这人一上来就站在我面前吐槽我。

    “怎么看都是早就安排好的人故意输给你。”他双手抱臂冲我嘀咕,“就算要内部晋升也太省事了吧。”

    “关你什么事。”我眼神死,“有闲心和我聊天,不如去准备下场比赛你应该明天就要上下一场了。”

    话说回来,为什么这人能这么自然地走过来和我讲话啊。

    这个展开不太对啊,难不成是卡兹装的波鲁纳雷夫

    “你那什么眼神啊可恶、总是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你倒是给我正常一点啊”

    “我觉得我很正常,以及你还欠了我几百万美金的债。”

    “”

    被提及债务的波鲁纳雷夫脸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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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我所料,他虽然重新联系上了空条承太郎,但并没有提及对我欠下的债务。

    这种事说出来未免太丢人了,更何况还是住在荒木庄欠下的。

    他总不能和同伴说在和宿敌同宿的过程中背下了巨额债务,人家一问他怎么欠的说是吃出来的吧。

    嗯虽然没有仔细看账单,是有杂七杂八的各种费用,但伙食费应该是最高的。

    那群家伙挑嘴得很,不是高级食材都不下口。

    倒是这个点他跑来找我让我有些困惑。

    我和他之间有什么好聊的呢

    我以为所有的问题都在巴黎就问光了就算还有不解的地方,波鲁纳雷夫也应当清楚是我不会回答的部分。

    至于对s

    的试探就更不必说了,他没那么傻。

    “昨天你不在罗马吧,去做什么了”

    关你屁事。

    我深吸口气,随后神色冷静地看向波鲁纳雷夫。

    “你很闲”我说,“伤好了就勇敢地跑到我面前蹦跶了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有勇气,波鲁纳雷夫。”

    “得了吧,你这种时候就喜欢说这种话嘴上不饶人很舒服吗”波鲁纳雷夫切了声,“反正做这种事也是为了什么目的你

    不喜欢做亏本生意吧这次又打什么算盘,我以为你已经把组织里的叛徒清理的差不多了。”

    “这不是很清楚吗。”我没否认这一点,“毕竟我是个生意人。”

    “”

    他听见这个词后翻了个白眼。

    说实话,这人眼伤治好之后是不是更跳了在荒木庄呆着的时候好歹还时不时地犯会怂,现在就完全已经变成我印象中还在前往埃及dio所在地行程中的那个波鲁纳雷夫了。

    倒不是说这种状态更麻烦,但我以为我会面对一个正经的、在黑帮的追杀后已经成熟的男性,结果现在的反差让我

    让我想把他给踹进海里。

    这还不如面对一个谨慎而深思熟虑的波鲁纳雷夫,至少我随时能判断他的行为思路。

    “看你状态不错,应该是和荷尔荷斯玩的很愉快。”我瞥了他一眼,“空条承太郎帮你垫付马的医疗费了还是说你希望我记账”

    “”

    听见记账这个词,波鲁纳雷夫整个人脸都垮掉了。

    他盯着我好一会,嘀嘀咕咕开口

    “你不是个生意人,迪亚波罗,你是个奸商。”

    谢谢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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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比赛完全不用去看,我最近难得很闲,但就算这样我也不想和波鲁纳雷夫待在一块消磨时间。

    但是这个人完全完全没有走开的打算。

    跟着我一路去咖啡店,又去观众席逛了一圈,走到口红专柜的时候我忍无可忍地准备打他一顿,结果他看见口红就一副「啊对了」的表情

    “迪亚波罗,我送多比欧那支粉红色胭脂呢”

    拿了先杀。

    我“”

    粉个屁。

    我“那种东西你不如留着自己涂。”

    波鲁纳雷夫露出了「原来你还有这种变态嗜好」的表情。

    我现在就把他拿去喂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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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波鲁纳雷夫也不是不知道荒木庄,我干脆当他面开了门,回去换了身衣服出来。

    他表情有点微妙,但总归是老老实实在原地等。

    早知道他这么老实我就直接把门开在斗兽场,让他一个人在这坐到比赛结束。

    “卸妆了啊不、没有霉点对了这不是你自己装自己上报纸的那个妆吗”

    “不需要你说出来。”

    “你换成这身做什么用

    那个身份有什么不能做的事”波鲁纳雷夫狐疑道,“你就说用之前的样子忽悠承太郎的吧”

    你也知道是忽悠了你还不和他讲。

    虽然讲了只能把水搅的更混,但也不是完全没好处。

    至于换成这身的原因

    “主持人不是我,但我不能从头到尾都不出现。”我抬眼,“不是没人在盯着我比如你。”

    “啊。”

    波鲁纳雷夫收敛了在罗马相遇以来一直都顽皮又不正经的神色,变得像我印象中那个让自己安静了十年的男人。

    我想,这是理所当然的。

    他可以做出自己和曾经毫无变化的表象,但内里终究是改变了。十年时间足够让一个人去沉淀,甚至完全换一副面孔。

    我并不是说他这些与我对原本轨迹的印象不符的模样是伪装

    只是他觉得该这样做。

    在我这个敌人面前,在好不容易重逢的同伴面前。

    这个男人很擅长故作轻松任何场面都是。

    除非真的触动什么重要到能让自己动摇的回忆。

    “我以为你不在乎。”他说。

    “不在乎当然,我不在乎。”我说,“但你知道我喜欢做什么,比起把隐患都留到以后,造成不如意的「结果」。”

    “不如按部就班地「清理干净」吗”

    当然。

    虽然最近总是出现意外但毫无疑问,预测是我为数不多擅长的事其中之一。

    可意外也不全是坏事。

    我笑了笑。

    要是所有的预测都如同墓志铭看见的那样百分之百会发生,那未免也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