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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嗷...我的头好重...”迷迷糊糊中,我从一片黑暗中慢慢醒了过来,眼睛努力的睁开一丝细线,映入眼帘的是屋顶的一片残砖破瓦和空隙中那无限黑暗的夜空......

    “这,这是哪儿...”我有点诧异,我怎么会在这儿...我用手撑着自己,坐了起来,努力的回想,又目光慢慢的扫过四周的环境...破屋,灰尘,蛛网,零落的草席,正中墙上供着一尊地公菩萨,但已十分败久,大堂中间燃着一堆篝火,旁边坐着一位美丽少女...

    有个女子,我一惊,目光扫回,看着对面前坐着的那位少女...她长的很是绝美,身着一身紫蓝色的夜行衣,神情冷漠,抱着一把剑,蹲坐在火旁,注意到我醒了,也不在意,也不说话,只是把头转过,美丽的黑夜眼睛看着我,默默的注视着...

    我一见那女子怀中的宝剑,“嗡”的一声,脑中镜头如电影一样回放,我全都想起来了...心中大讶,问道“难到就是你把我掳来的...”

    那少女看着我,身子不动,脸上毫无表情,就像白玉雕像一样,眼中神色纹丝不动,慢慢的,她点了点头“是的”声音动听,但语气干涩,象是很久没说话似的,接着她不在看我,回过头去,注视着火堆,往里面加了根柴,动作平淡,极为流畅...

    我更奇怪了“古代人绑票都是这么绑的吗...只是一句“是的”就完了...不要赎金...那她要什么...在说我有得罪过这种美女吗...不大可能啊,我在这古代也没多久,美女见的不多,更谈不上得罪,更何况此等天仙美女,搞不好我一见就大拍马屁,大追其手,得罪二字更是想都别想啊...”

    心中奇怪,也就不害怕了,更何况眼前美女好看,长的很美,美人当前,色心包过了胆子。

    上上下下,将她仔细打量...只见她长的极美,秀发披肩,头上有一金黄发箍束着头发,十分飘逸,眼睛很是明亮,犹如一汪清水,眉毛也细,鼻子高挑,嘴唇诱人,只是脸色苍白了些,没什么血色,但皮肤光滑,更添她洁白之意...

    人有种很独特的气质,面无表情,冷漠之意表现于外,但又不冰霜,给人感觉也不难过,就像是什么都不感兴趣,坐在那就犹如一个没有生命的大理石白玉雕像,而不是一个冰雕玉像...

    我瞧着她,越看越有意思,这种有冷漠但不寒冷,无表情但又不拒人千里之外,给人感觉十分奇特,加上她长的真的很美,配上这无双气质,都可以和兰儿、萍儿一争高下...想到这,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但又抓不住重点...只好继续欣赏,她也不动声色,任我目光放肆,冷静不动,仿佛在她旁边的不是一个色咪咪的男人,只是一只色咪咪的小狗小猫似的,而不在意,我也乐的不做声,大饱眼福...“她真美...”我心中想到:“气质也极为独特,面目美丽冷漠冰冷,就像是NO。1凌波丽一样(啊,你不知道?去看日本大片《新世纪福音战士》第一女主角,人气旺了有十年的NO。1之...酷美人)...加之脸色很白,皮肤更好,更像是洁白的雕像...突然想到这个洁字,心中大震,嘴边话语脱口而出“你就是龙家一女洁儿...”

    果然,这句话起了作用,那女孩的面色有了变化,抬头望着我,眼中的冷漠之意慢慢变成凶狠之色...“唰”我眼一花,她人就来到了我的面前,就像瞬间移动一样,吓了我一大跳,她的脸就在我鼻尖不远,看着我,突然一把抓住我的右手,眼中寒光大盛,吐出一字一句“你...是怎么知道的...说...”

    我吓住了,心中大骇,任谁发现一个女人原本在离你较远的篝火地方,突然一下子就到了你面前,身法诡异,像幽灵一样,这谁也都会害怕的,吓的我结结巴巴的说“我...我...是我是...听龙妖说的...”

    她不信“...哥哥从不会在外人面前提起过我...你想骗我”

    我更结巴“我...我没骗你,真的,那龙妖自言自语,就被我听到了...”心想:“我是听到了,不过我是偷听...这应该不是假话吧...”

    那女孩眼中怀疑,手指在我右手轻轻滑动了一下,她继续说道“我大哥龙妖会在你面前自言自语?想必是亲近之人...不过...”她眼光更深“我问你...”一把寒光之剑压在我脖子上...

    “好冷啊,这剑寒气真重,定是把好剑,不知道能卖多少钱...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我得想法脱身”我拼命的回想那天龙妖自言自语的情报,一个字都不敢漏过。

    “我问你...你......是不是想杀了龙或天...”她目光寒冷,剑锋轻轻一压,顿时我就喘不过气来了。

    我该怎么回答,是还不是......她是龙或天的女儿,要说“是”...我杀她老爹,搞不好马上就被砍成八块,那只有说“不是”...可等等,那天情报上说那死龙妖咬牙切齿的说要杀他老爸,还说什么什么十二年不忘,你这洁儿也知道...这么久了,都不抱告龙老爷子,说不定你同意...还有还有,你刚才问我是不是要杀龙或天,而不是要杀龙老也子,这其中头语气不对,那可是大有分别...说不定那天的蒙面人就是你,你也要杀龙或天...那,那,那我不是同道吗...脑筋飞转,心思如电,想了洋洋洒洒这么多,可时间上只过了1秒零2...

    想的清楚,算的明白,这小妮子想阴我,也不害怕,胸膛一挺“不错,我是想杀了龙或天,而且非常想杀......”心想,这可是真话,我要不真心杀他,他钱财怎么归我,功劳怎么交上去,非杀不可啊...语气诚恳,心胸坦荡,从所未有...

    果然,那女子沉默了,眼光暗淡下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她把剑收回,松开我的手,居然点了点头“我相信你说的话...”

    这下论到我愣住了,不会吧,这么简单,你就信了,我后面还有巧嘴如簧,甜言蜜语多达三万多字,非叫你相信不可,怎么你这么快就相信了,我自己都不信呢...

    我傻了,半天才说“...你为什么这么快就相信了...”

    她身子轻轻一动,我什么都没看见,她就回到了原地,依然是那副抱着剑,坐在地上的情形,眼睛注视着火焰,连表情都没变,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她抬起头,看着我,平淡的说了一句“我就是知道...刚才你说的是真话...”

    “为什么...”我问道“就算我刚才说的是真话,你又怎么知道...”

    那女孩见我眼光疑问,举起了右手“我刚才抓住你右手的时候,已经扣住了你的脉门,用了师门“探脉”之术,就可以知道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探脉...”我奇道“只是什么意思...”

    她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原因,据我师傅说,一个人要是讲了假话,他的脸会红,心跳会快,脉搏一松一紧大非平常...要是是真话,脸会正常,脉象也会正常,用师门“探脉”之术,可查心率脉搏之变化,就可知道被查之人语言真假,百试百灵,从未出错...”

    我大悟,明白了,原来是测谎机的原理啊...警察局里有的是,根据脸色,脉搏,心跳,温度的变化,来看犯人交代事情的真假是否正确,理论实践都证明,已大为推广,还破了不少假案...没想到,我们老祖宗在武学上也注意到了这一点,用内力气功进行“探脉”,比那什么测谎机管用多了,怪不得她的手轻轻微动,感情她在探我脉...

    心中暗道侥幸不已,辛好刚才说的都是真话,心中无假,逃过了这一关...

    心中还是不解“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这不是师门绝学吗...和我这个外人一说,不怕泄密吗...”

    她眼中光芒黯淡,低下头去,把剑抱的紧了一紧,声音有点迷茫“...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将你掳来,抗在肩上,一路飞奔,,其中肌肤相触,气息相闻,我...我觉的你有着我哥哥的气味,十分亲切...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好先将你放在这里...我也在想着怎么办...”

    我听了个稀里糊涂“我和龙妖气味一样,不会吧...”我低头到处闻了闻自己“我才洗澡不久啊,不会发臭吧...也没穷酸味...跟那龙妖有什么气味相同啊,想想都叫人起鸡皮疙瘩...”

    那女孩见我动作滑稽,笑了一笑“你不用闻了,你是找不到的,我也是感觉出来的,这...很难理解...”

    我停下动作,望着她发呆“那么...你...那个...”

    她看了看我,知道我想问什么...又低下头去,眼睛注视着火堆,火光的倒影在她的眼中闪烁着,沉默一会,似乎在作选择...

    她望着火光出神,幽幽的说道“你...你想不想听一个故事...故事讲完了,你想知道的答案也出来了...”

    我连忙点点头“想想,想听...这太好了...”急忙站起来走近火堆,脸皮极厚的坐在她身边...一点点距离的地方,大嗅幽香,猛看美人...

    她默默的看了我一眼,脸上没有表情,也不在意,仿佛我是空气一样,回头又看篝火,仿佛篝火比我好看多了...

    在这个夜里,这破庙十分幽静,没有别的声音,只有火堆中不时木材燃烧的劈啪声...

    默默的,她开口说话,声音悠悠传来“......我叫龙洁,我和我哥哥龙妖是亲兄妹,原来都是龙或天的孩子,我们的母亲叫胡秀儿,是世界上最美最好的娘亲,是龙或天的第三个小妾...”

    我动了动嘴,没说话,静静的听着...

    她想了一会,似乎挣扎着这段记忆,寻找词语“...我们的母亲原来是一个美丽农家的女儿,她美丽,聪明,灵动,秀气,是附近最最美丽的姑娘,许多男子都爱慕母亲,求婚的人把家里的门槛都踩平了...”

    “我们原来的父亲...那龙或天不知怎么得到了这个消息,看到了母亲,惊为天人,就上门求亲,我们外公外婆知他是恶道之人,人品极下,死活不肯...那龙或天是黑帮堂主,武艺高强,手下众多,被拒后恼羞成怒,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夜闯娘家,打伤家人,抢走娘亲,任凭母亲嘶咬怒骂,用尽卑鄙手段,当晚就污辱了她...”她垂下头去,眼中有泪,默默忍受。

    在我看来,这个故事不过是那腐朽烂透的封建王朝下无数个悲剧中的一个小小悲剧罢了,这种悲剧在那个年代千多万多,可在时间的长河中却连一朵浪花都没留下,根本无法一提...但我的脸上却是一片悲痛“这是我听过的最...悲惨的事情了...”

    “母亲醒后,清白被毁,痛不欲生,几次自尽...那龙或天也甚厉害,又是监视,又是礼侍,又是表心,又是蜜语,几次都阻挡下来,见母刚烈绝心,使出毒招,打伤母亲父母,要胁家中亲人,定要母亲从他...”

    “母亲见老父白发断腿,生母病重爬行,眼中含泪,心中大痛,心想自己已是无良之人,又怎能做不孝之女,遂使延缓之策,孝顺父母,待亲人百年,在死不迟,默默答应,心如刀割...”

    “那龙或天大喜,定下三聘九媒,依足礼数,迎娶过门,过门之后,才知龙或天家中已有二位妻子,母亲成了第三小妾...那龙或天花言巧语,万般发誓,说要什么重定名分,母亲为大...母亲冷眼看他,早就心如死灰,只求速死,根本就不在乎什么名份节律,也就不管...”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发现...自己有孕了,而且会是男孩...心中狂喜...女人...是个很奇怪的生物,当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做了母亲,心中的仇恨顿时被那慈爱所暗淹没,望着自己在孕育中的小生命,心中有着幸福的平安喜乐,求死之心大大暗淡,心中脑中全是自己的小生命...小孩子,也对龙或天有着少许的微笑,那龙或天大喜,更是小心侍侯,精心照顾...那一段日子大概是母亲最幸福平安的日子吧...”

    “不久,帮中遭变,官兵来剿,帮众大乱,余人四散,龙或天带着娘亲仓皇逃脱,奔回老家江南,不料家中已有两只河东恶虎,见母亲美貌。人极秀气,大生妒忌之心,仗着自己为大,处处调难母亲...”

    “帮中遭巨变,生活一落千丈,龙或天为了家中生计,旧部生活,四处奔波,经常不在家,这时侯...母亲受到了人世间最悲惨的待遇,她常和我说,从未想过世间会有如此女子,发起狂来是如此的残忍,无耻...那大妻,二妻经常借龙或天不在把母亲关进自己屋子,进行虐待,用尽世间最残忍,最恶毒的手段来折磨母亲,那一段时间,天不应,地不灵,到处都是黑暗,到处都是恐惧...”那女孩低下头去,没有声音抽泣,却见眼泪一滴滴掉下来...

    “哥哥早产,身子虚弱,母亲也很虚弱,几乎死去,她为了自己的孩子,咬着牙忍受着一切,忍受着所有的不平...鲜花在美也有枯萎的时候,青春在靓也有会年华老去,母亲变的不漂亮了,母亲变的不再美丽了,那龙或天大生厌倦之心,加之二位夫人恶语相言,耳语相拨,对母亲更是踢打辱骂,又时生意不顺,更是常常殴打,入房蹂躏...”

    “母亲又怀了我...我和哥哥相差三岁,哥哥懂事,人极聪明,从小被人歧视,被人辱骂,生活所迫,心早成熟,常和妈妈依在一起痛哭,怨天不平,恨地不公...”

    “我出生了。母亲有些笑容,哥哥对我疼爱...由于虐待长久,母亲蓬头黑面,粗布残衣,被派往厨房干活,整日洗菜推磨,挑水生火,连丫环也不如,但是她看着我们白净健壮,却象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生活更糟了,龙或天做事不顺,生意被停,脾气更加暴躁,十分残忍,把气都发在一个弱女子身上,打骂,关房,饿饭,苦役却都成了家常便饭,甚至要逼良为娼,做那天下最无耻之事,去取悦客人,母亲宁死从,打死不屈,那龙或天抓我和哥哥吊起,用手拧小鸡一样乱扔...哥哥撕打口咬,自己伤痕累累,我年小力弱,几下一扔...血流满面......母亲...从了...”说到这,那女子终于哭出一声,就一口咬住自己肩膀,身子颤抖抽动...

    不知过了多久,那女孩慢慢冷静下来“母亲成了无耻之人...但她的心却是无比纯洁...为了我们,母亲极少饮食,甚少花费,都花在我们身上,看着我们一天天红润漂亮,母亲却一天天枯黄消瘦,生命力都转移到我们身上去了,终于,有一天...”

    “那一天,龙或天喝醉,会同狐朋狗友来到家中,到处吹牛,意要当众ling辱母亲,但这次母亲不再顺从,破口大骂,手牙齐咬,那龙或天气急败坏,觉得大失面子,施出重手,震碎了母亲内脏,我和哥哥躲在墙角看的真切,悲呼一声,就要上前撕咬拼命,哥哥被龙堂龙豹二子打翻在地,口吐鲜血,被骑在地下,我被二恶妇猛打耳光,关入黑屋,只知痛哭...”

    “不知过了多久,夜又来了,哥哥鼻青脸肿偷偷放我出去,去见亲娘,母亲活不成了,内脏已碎,满床鲜血,极为吓人,那龙或天施出重手,酒醒一半,略有后悔,将母亲扔入柴房,不理死活...”

    “我们见到娘亲时,娘已挺了一日一夜,不肯西去,要见自己的孩子,要和自己孩子说说悄悄话,她见到我们,脸上有着奇异红光,精神也好了很多,居然能坐起来了,我和哥哥大喜,以为娘亲会象往常一样好起来...”

    “娘把我们抱在怀里,搂着我们,和我们轻轻低笑一阵,柔情默默的看着我们,眼中异彩直现,她对我们说“洁儿,妖儿...娘不行了,娘要走了...”我们大惊“娘...你要去那,不要丢下我们,不要不要我们...”娘说“娘很舍得你们,娘很喜欢自己的孩子,可我...不能不走了,娘要去一个地方,不能再回来了...不能再抱你们了...”

    “我们死缠不依,万般恳求,娘亲看着我们,对哥哥说“娘要走了,妖儿是男子汉,要照顾妹妹,不要让她受欺负...”又对我说“洁儿是好姑娘,要关心哥哥,不要让他太过冲动...”从怀中掏出一包银子“娘身上只有三两三钱银子,是娘的全部财产,娘不能再照顾你们了,娘求过你们爹,他会好好照顾你们的...”哥哥把钱一扔,破口大骂“娘亲不要求他,他算是什么父亲,他算是什么丈夫,我们不稀罕他”我也猛点头”

    “娘亲弯腰捡起银子,轻轻的放入哥哥怀中“不要再怨恨你爹,娘命苦,不能再爱护你们,只有这一点点银子是娘留给你们的,你们要好好照顾自己...”说罢,把我们轻轻拥入怀中,用头慢慢摩擦我们,轻轻的,温柔的,直到身子渐渐冷去...”

    “我们呆住了,我们傻坐一夜,不管用什么办法,娘也不动了,也不笑了,我们再也不能喊娘,再也不能撒娇了...我好想喊娘,做梦都想...”那女子脸色温柔,眼色迷茫,轻轻的把脸摩擦着剑身,嘴里轻轻的喊着“娘...”“娘...”声音温柔,呼声亲切,带着无限依偎,无限思念,所有相思刻骨所有的辛酸血泪仿佛都融进了低低的轻声呼唤....

    我听的极为心酸,难过的只想掩耳逃跑,不想听这凄凉温柔的声音,眼泪不知不觉流过脸面。

    “...那一年,我五岁,哥哥八岁...”

    “那龙或天误杀娘亲,也有悔意,以后的日子倒也没为难我们,只是不管我们死活,看都不看我们一眼...”

    “我们恨他,也不叫他,生活艰辛,没人理会,桌上没有我们的晚,屋里没有我们的床,我和哥哥依在柴房,待在娘亲待过的地方,经常寒冷。经常饥饿,只是抱头痛哭,天地良心何在...”

    “三年了,好长的三年,我八岁,象娘,长的很美,哥哥也很俊美,才思敏捷,天资聪慧,发愤苦读,离争上游,不负娘在天所望,不负己抱恩之心...”

    “那龙堂,龙豹十四,五岁,情窦初开,见我美丽,意图不轨,把我拉入花圆,撕我衣裳,想做那天下无耻之事,哥哥听我哭叫,大惊赶来,用手撕打,无奈离弱,他们又有武艺,被打至一边,哥哥发狂,用牙咬爪撕将我抢出,把我反入柴房,将门扣上,以身做锁,任凭二贼踢打,口吐鲜血,犹自不退,直到惊动大人,才死里逃生...”

    “哥哥死里逃生,大病一场,我寸步不离,侍侯三天,这三天,哥哥高烧,几乎死去,嘴里“娘亲...”“报仇...”乱喊,身子发抖,又无药治,我提心掉胆,生怕不测...”

    “也许是娘亲保佑,也许是哥哥不放心下我,哥哥挺了过来,他睁开眼睛看着我,对我笑笑,后第一句话就是“妹妹,我们要报仇,我要杀了龙或天...”我大惊“可是,娘亲不要我们报仇,她说他是我们爹啊...”

    “哥哥摇了摇头“我恨这个爹,我恨我是他的儿子...”我说“可是,我们身上有他的血脉,是他的骨肉,这是改不过来的啊...”哥哥狡猾的笑了笑“我大病了三天,做了好多好多的梦,见另外好多好多的人,娘亲见的最多,我在他怀里好幸福......我想到了一个法子,既可以报仇,也还是娘的孩子...”

    “我大为奇怪“哥哥,有这种法子吗...”哥哥脸色一正,说道“有的,我以前受伤流血,听大夫说过:人的身体有一半是血,有一半是骨肉...我们是娘的孩子,骨肉归娘,我们身上有着龙或天的血液...令我十分憎恨恶心,所以,我想过...我把血液流光,就不是龙或天的孩子了...”我大惊道“可是,要血流光,人也死了,娘亲会不高兴的...”

    “哥哥笑着说“没关系,我去找一个大水桶、,体积有一人样子,我一天流一点,不会死的,等血流到有一半桶那么多,也就是说我身上龙或天的血已经流尽了,就在也不是龙或天的孩子了...”

    “我一想也是,十分高兴,围着隔哥跳跃喊道“哦...哦...不是龙或天的孩子喽,不是龙或天的孩子喽...”

    “哥哥见我高兴,也很欢喜,跟着我一起傻笑,我笑后说“哥哥身子虚弱,我先来...”说罢找了小刀,就要往手上划去...”

    “哥哥急忙止住我,说“你是我的亲妹妹,血液是相通的,我是男子汉,又是你哥哥,理应由我先来,妹妹与我血脉相通,我流了也就是妹妹流了,等水桶流了一人样子的时候,也就是我们俩都流干净了...”

    “我不依,也不肯,哥哥劝了我好半天,才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那女子说到这,抬着泪眼望着我“很可笑,是不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就以为自己干了很了不起的事...”

    我脸色铁青的摇了摇头“不,你们干了件真了不起的事情...”

    那女子感激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去继续望着篝火“...那时候,我们觉得好象做着世界上最神圣的事情,做着自己最心安的事情,做着对亲爱娘亲最好的事情......从哥哥划下第一刀起,我们就天天盼望着这血桶的流满...”

    我问“那流了多少天才成功...”

    那女子低低的回答“八个月零二十七天半,共是263天又5个时辰...”

    我大惊“你记得倒真清楚...”

    “当最后一滴血滴入水桶,正好一人样,我们齐声欢呼,这八个月,我们小心翼翼,生怕有害,可是,失血,饥饿,哥哥天天疼痛,天天发抖,天天面青,受到了世界上最惨痛的事情...但是...哥哥真了不起,哥哥挺过来了....”她把头深深的埋入怀中,不让我见她...

    她激动起来“一个11岁大的孩子,正是发育之时,失了阳气,天天失血,天天病痛,他又怎么会好,他又怎么会健,哥哥为什么一直多病,一直面青...他永远也不会好了,永远也不能练武了...”

    她这次沉默了好久,才说道“那时候,我们欢呼,心中畅快言语难表...我们围着水桶高兴的跳了一圈又一圈,哥哥支撑不住,坐了下来,我赶紧扶住他...”

    “他望着我笑笑“我没事...我只是太高兴了,我只是太欢喜了...我是娘的孩子,不在是龙或天的儿女了,我太高兴了...”他说着说着把头埋在怀里痛哭起来...我愣住了,直娘亲死后,哥哥从未哭过,就只在痛,在饿,在被打,在生病,哥哥也没哭过...我好害怕,哥哥哭够了,对我说“我们要报仇,我们要雪恨...”我点点头,就要去拿小刀小剑,我们偷偷藏的...现在看来,就跟小玩具一样...”

    “哥哥止住我,说道“不,不是那样的,妹妹。我有一个计划,可让我们痛快报仇...”我侧头想了想“什么计划...”

    “哥哥说道”明天,我就去找龙或天,向他认错,向他肯求,让我们重回龙家...”“为什么...”我嘶声大喊“为什么要这么做,那我们娘的仇呢,我们自己的恨呢...”我指着血桶“我们不是龙或天的孩子,为什么要回龙家...”

    “哥哥很冷静,按住我的肩膀,要我冷静,我不肯,拼死挣扎,低头一口咬住哥哥手掌,咬出血了,我一惊,清醒了,我在干什么,我在对我最好的哥哥干什么,我怎么能够咬他,怎么能够伤害他...我急忙找手绢为哥哥包扎...”

    “哥哥见我冷静,也很安慰,让我包扎,对我说“妹妹,哥哥有个计划没说完,哥哥恨极龙或天,恨极那大妻二妻,也很那龙堂龙豹,也恨这龙家每一个人,也恨极这个名字...”

    “所以,哥哥要毁了龙家,所以要成为龙家最重要的人,得到龙或天的信任,成为他最亲近的人,要助他打天下,建事业,出人地,得风光...等到他洋洋得意,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人的时候,就背叛他,毁灭他,让他尝到最亲近人背叛他的滋味,尝到他辛辛苦苦打下江山事业跨台的滋味,尝到他那宝贝儿子惨死在他面前的滋味,尝到他年华老去,一切发生却阻止不了的无力滋味,让他所用的人,所有的东西都离他而去的滋味...当一个人从高处摔下,其身心粉身碎骨的感觉是世界上最残酷的,爬的越高,摔的越惨...我就是要让他从最高处摔下的滋味...难后在慢慢的折磨死他,让他连自尽的勇气也没有...这才是我大恨消除之时,也是娘亲瞑目之时...”

    “我吓得说不出话来,望着哥哥那狰狞的面容,望着哥哥那残忍的笑声,我害怕极了,这是我温柔细心的哥哥吗。这是我勇敢坚强的哥哥吗...在我不知不觉时,哥哥什么时候种下了这么大的仇恨,这么大的怨毒...我迷糊极了,望着哥哥...”

    “但是哥哥说得有道理,我们是孩子,没办法自立,必须依靠大人,尤其我是女孩,更要混进龙家,哥哥想这计划,定是绞尽脑汁,身心憔悴,更何况这是最痛快,最彻底的办法,也是我们目前最合理的办法...于是,我同意了...”

    “哥哥很聪明,计划周祥,步骤清晰,加之天份极高,过目不望,对人应答极巧...所有的老师都夸他,所有见过他的人都赞他,引起了龙或天的注意,悄悄测试他,结果...十分满意,于是带在身边办事,更加满意...哥哥成功的混了进去...”

    “我拜在蛾眉柳大师门下,学其剑法,学其轻功,柳大师轻功自创,举世无双,“柳风十剑”身法无人可及,我学艺十年,小有所成,中途下山,来见哥哥...”

    “哥哥走了邪路,成了魔鬼,整日与恶为伍,自己也陷了进去,与龙或天干起了丧尽天良的勾当,居然贩卖女子,我不忍,与哥哥大吵了几架,哥哥说他已失天良,邪路之上,无法回头,要是不干,对不起自己以前所做所为,龙或天不死,他不能停,计划没成功,他不能停,即使成了魔鬼,也要干下去...他就象小时候一样按住我的双肩,眼中流泪道“洁儿,大哥已经完了,陷进去拔不出来,仇恨之火以遍布全身,学恨之心已冻结心灵,大哥已经是魔鬼,是罪人,即使不干,老天爷也不会放过我,我做的坏事也不会放过我...我最高兴的是,我的洁儿还象小时候一样纯真,洁白,没有污染,大个哥心已污,死后下地狱不的超生...你不同,你快做吧,大哥一定会报仇的...”

    “我不肯,留了下来,见到他们做坏事,人心丧尽,不敢目睹,在关人密室我见到一位女子,人生极美,是一位少数民族之女,我不知何族,但感觉亲切,就象娘亲一样,她也极喜爱我,我们经常共处,同唱小曲,她哥声很甜,唱她氏族小曲,很是好听,与我共乐,虽被掳污辱,但她心依旧纯洁...一日,我见她脸色不对,嘴角流血,赶紧扶起,她看着我,笑着说道“洁儿,姐姐不行了,生命走到尽头,不能在和洁儿同唱了...”我发疯了“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她笑着说“我被龙家掳来,家族勇士不在,被人轻易得手,按照族规,迷失小羊49天后若是找不回,就放弃寻找,当做死亡,昨日已过最后一天,家族不见影踪,想是失望悲痛...我服家规毒药,本该就死,但心想洁儿,撑到现在...”

    “她看着我说“姐姐服了毒药,生机已绝,只求速死,不在苟生,但是姐姐舍不得洁儿,姐姐想看洁儿,姐姐喜欢洁儿...”

    “我心中一震,这不是娘亲临死前的话吗,我望着她,她没力气抬头,依偎在我怀里轻轻的哼着小曲,气息逐渐微弱,死前看我一眼,目光柔和,声音动听,直到身子慢慢冰冷.......”

    “我大叫一声,抱头冲出密室,冲出龙府,冲出这个罪恶之地......”

    “在雨中,我跑了好久,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不知道自己要到什么地方......脑中渐渐清醒,我不能在让这种事情发生,不能在让娘的悲剧重演,我不管龙或天怎样,不管时机成不成熟,我要结束他,我要杀死他,我要救我姐姐,我要救我哥哥......”

    她眼中光茫大现,冷冷冰冰看着我,吓得我换了个方向。

    “细想三天,定下计划,假装回府,突然刺杀...但”她收回目光望着火堆,有些沮丧“但...我失败了,我没想过,我学艺十年,武艺长进,我在长进,别人也在长进,那龙或天身字虽老,但临敌经验更是丰富,一见我眼色不对,就下杀手,旁边龙堂也上前助战...那个龙堂”她抬头望着天空“那个龙堂武艺之好出乎意料,天猛刀法已成大家,武艺已超过了龙或天,快达恩师以往境界,为什么坏人也有这么好的武功呢......我仗着绝世轻功,逃了出来,差点被擒...日后徘徊潜伏,等待机会,直到那天晚上...我看见你们出来赏月,大好良机,怎能错过,但你身边女子,武艺非凡,阻我一阻,只好含恨而退...”

    “对你好奇,几次窥探,不想你身边女子武艺高,心思更高,几下就发现我,不动声色,暗中布下罗网,意图擒我,乒乒乓乓打了一阵,仗轻功无双逃了回来...真是很险”她说到这,还心有余悸。

    我大悟“怪不得,那天兰儿,几位堂主一身灰尘,原来是干这事去了。兰儿也是,心灵手巧,你不吃亏才怪了...”

    “后来与哥哥取得联系,哥哥告诉我,现在在进行一个极大计划,从所未有,很是费心,若此计划成,就可以开始诛灭龙或天了...但最近心神不宁,常心惊肉跳,大是不妥,仔细推敲,却无漏洞,但更是不安,无证无据不好停止,反复验算,说你文公子大有问题,要我将你悄悄擒来,细细询问...”

    她看着我“我听兄言,将你擒来,可你有着哥哥的气味,令我神迷...那哥哥是我最亲之人,万死不能伤之,为何你也有,我不明白...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大奇心想“...我象你哥哥,没道理吧...”

    我问“你是怎么感觉出来的...”

    我抬头望我“...我学“探脉”之术,最高为“读心”之语,这种感觉很奇妙...“探脉”可分真假,“读心”可读人心,很难说明的,我学十年,略窥门径,可读别人一二...感觉别人内心...”

    “这世界上男人大多薄情寡义,无良无心,见我美貌,都有坏心,想沾我便宜,我用“探脉”“读心”之术一一识破...害怕在人多居住,只好在破庙荒山过夜...”

    我听到这,心里大生同情“也难怪...”看了看四周荒壁,心想“一个美貌女子,在这荒山野岭过了数月,也亏她咬牙坚持下来了...”

    我又问“那我心又是怎么样的...”

    她看了看我,不作声,沉默一会,她目光迷茫,嘴唇象梦呓一样吐出一些言语“...在一片沙漠无叶的地方...在一个冰冷而寂静的世界里...有着一个孤独奋斗的人...也是一个温暖柔情的人...”突然,她醒了过来“也是一个不属于这世界的人...”她摇了摇头“我也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我明白...我害怕了,刚才她看我时,我觉的内心全被她看透了,身子在发抖“我是一个沙漠里的人,一个冰冷世界里的人,一个孤独的人...一个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人......这不...说我还说谁......也是一个温暖的人...这句话我好象也明白,我现在好象没做什么坏事,良心还留了那么一点半点...”

    我又问“那龙妖的心又是什么样的...”

    她想了想“和你的差不多,也是寒冷世界里孤独奋斗的人...也是不属于温暖世界的人...不过他的心没有温度,只有寒冰,是一个有冰无火,有恨无爱的人...”她叹了口气“...其余都一样...要是...他的心能象你该多好...”她痴痴的望着我发呆。

    我第一次被美女望的不自在“怪不得...兰儿一看就透...辛好那龙妖心中冰冷,有冰无火...也难怪,从小就目睹人间惨事,又天资聪明,什么事情都清楚明白,记性极好,大了又要丧尽天良,等待报仇,内心不冷都不行...”第一次,我对龙妖有了同情...

    我望着洁儿,沉默良久“现在你把我抓来,准备怎么办呢...”

    她咬了咬牙“我不知道,我没这方面经验,我不明白...”

    我松了口气“我有一个办法...”

    她望着我,不说话...我只好又说“你知道我要杀龙或天,要铲除龙家,和你哥哥的目标是一样的,对不对..”

    那洁儿咬下嘴唇,想了想“是,不错”

    “那么就是说,我们是一边的,是一家人,对不对...”我又开始拉关系。

    “恩,目前应该算是吧...”她没上当。

    “那就是了,我们是一家人,你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又不能杀,又不能放...那就干脆撒手不管...”我把手一摊。

    “不管...什么意思”她不明白。

    “就是说,你今天没有抓到我,我不存在,你既没有抓到我,我今天和你讲过的话,做过的事也就不存在,即然我不存在,也就是不用选择,也就不管...明不明白...”我绕圈子了。

    她想了想,又看了看我,嘴边也有狡猾笑意“也对,我即没抓住你,也没问过话,不用回去报告,也不算背叛哥哥...”

    “对,对,对...”我大喜。

    “但是...”她脸色一寒“你要对付龙家,龙家中有我哥哥,你也要对付他...对不对”

    我傻了,这小丫头还真聪明,一下子就绕出来了...这可怎么办...

    我连忙摆手“你放心,你放心,我和你哥哥是同一种人,是亲兄弟啊,怎么可能亲兄弟对着干呢,绝对不会...”为了报命,先改姓在说。

    那洁儿不信“你胡说,亲兄弟,你也想当我哥哥,想沾我便宜...”

    糟了,什么都看穿了,我硬着头皮说“那敢,那敢,我可以对着内心发誓,一个孤独的人绝对不伤害另一个孤独的人,要是我动他一跟毫毛,愿死在姑娘剑下...”

    听到我提到龙妖内心,那洁儿犹豫了一下,问我“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你想啊,我没武功,又跑不远,你抓我一次,当然也可以抓我第二次,要是我撒谎,你不就可以大砍特砍吗...”我一见有希望,赶快鼓动。

    她想了一会,也决对头,默默点头“是啊,我抓他一次,也可以抓他两次,只要有我自由之身在,他必有所顾忌...”

    我见她点头,心中大石落下“死龙妖,我绝对不动你一跟毫毛,只不过把你交给官府处理,那官府动不动你毫毛,那就不关我事,下次见面也有话说...”

    那女子想了想,站起来准备离去,经过我面前,手指一个方向“那儿就是客栈,两三里地,一会就到...”又指一个方向“那儿就是龙府,一里地左右...你自己选择走吧”

    我大喜,连忙行礼“多谢侠女相救,大恩记心,心中回报...”

    她奇道“我是绑你之人,怎么会是救你之人...”

    我极厚脸皮说“别人相救,只有一次,姑娘绑我,本欲杀我,却又不杀,这是一次,后又放我,这又一次,你一次救了两次人命,比别人可是强了一倍啊...”

    那女子扑哧一笑,啊,真是美丽,如月光霞开,顿时美的我魂飞天外,她笑着说“亲近之人都叫我洁儿,下次见我也可以叫我...”双足一点,几下飞跃,人不见了。

    ......我的魂呢,我的飞出的灵魂呢...我到处寻找...啊...在那儿,你跟在别人女孩子屁股后面摇什么尾巴...你又不属狗的,回来回来...

    好容易灵魂归窍,我醒过神来“...洁儿,下次见面还可以叫她...有戏,有戏..”得意洋洋。

    出了庙门,瞧了瞧远处客栈,又转头看了看龙府灯光,心中思量,脸色铁青,嘴里蹦出一字一句...

    “计划...............沙漠盾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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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完成了,回头一数字数,吓了一跳,这章节数量有原来的三章之多,真是辛苦...

    可这章节速度不够....要不要来个流行手法,把一章改成二章,看起来顺眼,速度也快....可读者会不会打人呢......作者严重头痛中。

    还有一个问题,这本书倒底是玄欢小说还是武侠小说啊,作者看着***的分类有些哭笑不得......

    很多聪明的读者发现这天书没有起多大作用啊,你这作者会不会忘掉啊......伟人说过金钱就是第一生产力,合理才是硬道理啊,(......汗)不合理的事情也不会天上掉下来啊,所以,请读者们多多忍奈...天书总会发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