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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天亮了…这是我来到古代以来在可以说是自己的家中过的第一个早晨,虽然昨晚很晚才睡,但心情兴奋,大早就醒了,毫无一丝倦意,欣赏着自己开始的新的第一天…

    当清晨那独有的但又不刺眼的阳光一丝丝一缕缕的温暖的照在整个大房子里时,文府上下都复舒了,人声开始嘈杂起来,各人的身影也在房间里穿来穿去…大家都很高兴,都很快乐,不管是兰儿手下,刘伯部属,还是龙府旧人,都在深深的欢迎这一天…

    我梳洗穿戴后,出来随意着,慢慢散步到后花园,来看看早晨那美丽的自然,来舒心一下做晚疲乏的心情…在清理花园的园丁多是旧人,看见我都深深的鞠躬行礼,心底感激着…

    摆摆手叫他们离去,不要理会,各忙各的,大家点头低下,静静的退开,给我清静自由的位置…

    我在花丛小道上漫步,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属于我的东西,心情不在那么激动,有着一丝平静而安宁…看着这古东方的美景,没有着钢筋混疑土的味道,心中格外的祥静喜欢…

    突然,我站住了,一个西方女神站在花丛中,那是阿瑟蜜斯,我的得意之作,刘伯昨晚叫人搬出的,他想了半天,叫人摆到了这后花园中,手上的窃听器也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普通的银杯,在晨光下闪闪发光…

    阿瑟蜜斯那独有的魅力舞姿,在花丛中站立,在明亮的晨光下,手中的金银双杯发出耀眼的光芒,仿佛是活的一般,给人视觉冲击十分之大,美丽的动人心神…

    我望着雕像,心想“这刘伯也挺有幽默感的,居然能把雕像摆到这儿,也算是绝妙的主意,这儿正是生命最为旺盛的地方,阿瑟蜜斯也正好是生命女神,也正是对头,在加上东方花园中有个西方女神,更有东西点缀交替之美,更添活力,真是人才人才,我还挺走运的…”

    心中又想“这刘伯也想这阿瑟蜜斯一样,也终于绽发出了自己的生命光芒,心中才华也显露出来,想不到他也还有些西方风情艺术细胞…下次有机会在来几个,什么月光女神肯拉倪斯…女猎神赫维多而歌斯…美神维那斯…这个斯,那个斯,看你刘伯怎么个摆法…要不要来个性感女神麦当娜,叫你看个目瞪口呆,口里直斯斯斯…”想的大感有趣,恨不得立刻做好…

    我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萍儿来到花园找到我,向我早安,向我禀报,早饭已经备好,五堂和刘伯等也在大堂等候,请我一同共聚早晨…

    我点点头,看了看萍儿,又看了看雕像,真美…两人都是生命女神,要是让美丽的萍儿也穿上这西方女神官祭袍…那会是什么样子呢…搞不好整个文府上下会有一半人鼻血喷出吧…

    萍儿见我色眼兮兮,眼光对自己不断上下打量…又偷眼看那个“妖精女神”,感到有点不大妙,稍稍想想,就明白了我的坏主要,大羞“公子不是好人,喜欢妖精…”娇羞无限,神情可爱,跺脚不依,赶紧跑开,逃离魔爪…

    我看萍儿害羞跑走,身子美妙轻盈,就象花丛精灵一样,有着一丝慌张羞涩,瞬时不见,不由哈哈大笑…回头又看了看女神雕像,心中主意打定“…再来一个让你们大家更吃惊的东西吧…”才满意离去…

    来到大堂,见众人都在,人也不多,五堂和刘伯六人正在闲聊,中间一张大桌,早饭点心都已经摆好,较为丰盛…

    众人见我前来,纷纷站起行礼,向我早安,我也还礼,左右目一扫,刘伯六人与我和萍儿在大堂吃饭,其余几位重要干部在偏桌进食,今天时间较紧,吃过饭后立刻开会…

    不过,兰儿不在…

    我心知肚明,定是昨晚太过辛苦,费神极大…搞不好一晚没睡,在研究那本密码玩意,想是要快点破出,不误大事…

    不过,应该很难吧,这本密码是那龙妖所做,才华不在兰儿之下,两人都是绝顶天才,所想的东西一定很不简单,十分难解,兰儿虽聪明,但这几天功夫恐怕也不大容易破出另一个天才几个星期或着几个月搞出的呕血之作吧…

    想了想,也就明白,不忍心再叫兰儿早起,摆摆手叫大家坐下,共吃早饭,大家团聚一桌,吃后议事…

    大家明白,也就互相客气,坐在桌前,萍儿来了,为我端上一碗亲手煮出的莲子羹汤,别人没有,就我一份,大家心里清楚,大有深意的嘴角轻轻扬起,眼中含笑的望着萍儿,看的萍儿羞红小脸,无处藏身…

    我装作没看见,叫萍儿左首挨我坐下,回头叫过下人,每人来一碗更加美味的八宝羹汤,下人领命,每人盛上…大家站起抱拳相谢,我还是萍儿那碗莲子羹汤…大家见我处理得当,不动声色化解尴尬之举,既对起爱人心意,又不忘兄弟之情,其中八宝莲子含意更深,八宝富贵不忘兄弟共享,莲子情意和爱人独尝…更是人人感动,个个服心,对我评价更高…

    一切妥当,右首留下兰儿位置,准备开动…兰儿声音传来“好啊…大哥坏人,大家都不等兰儿,看见好吃的,全躲在这儿偷吃…”

    我们愣住了,我更是张大口“兰儿,你怎么来了…”

    兰儿向我行礼,大家纷纷站起还礼…

    兰儿笑着说“大哥早晨,大家早安…”

    众人忙说“早,早,早…”

    我奇怪的看着她,见她脸上有些憔悴,心疼说“兰儿傻瓜,你不是破译密码很辛苦,应该睡着吗…怎么…”我看见兰儿身后的梁姨,顿是心里明白了…

    我冷下了脸,不大高兴“梁姨,这是怎么回事啊…”

    梁姨见我脸色冷酷,吓的跪下,不敢抬头…

    兰儿轻轻拉住我“大哥心疼兰儿,兰儿感激,但这是兰儿要梁姨叫我起来的,早上和大家相会,共商大事…梁姨忠心,听我之言,虽怕犹办,认真负责,心坚意忠,应赏,不应罚…”

    我听了兰儿的话,明白了事情经过,想了想,对梁姨说道“你起来吧,不用害怕,你没有错,是我急噪了些,有些怪你,请你原谅我吧…”说罢,行了个礼。

    梁姨刚站起又跪下,脸上激动“公子言重,下人有错该罚,怎能要主子认错呢…梁姨心中明白,不敢有任何怨恨,只会感激公子大恩,请公子原谅梁姨…”

    我笑着说“哪里,哪里,错了就要改正,这是常理,又不是圣人,谁不会有错呢,以为自己是主子就永远正确,那是骗人,要维护面子而不改正,只会让别人更加轻视…只会让自己更加无知…我们每个人都会犯错,都会后悔,与其伤害了别人又伤害了自己,为什么不让我们大家好过些呢…”

    一番话说的人人往事沉思,个个自己回想,百感交集,纷纷赞美,兰儿看我也是惊讶万分,把我的衣服捏的更紧了…

    一顿早饭,吃的人人深思,感叹万千,觉的自己跟对了,跟的是一个圣人……

    ………………………………

    吃完后,清开桌子,摆好椅子,我们开会…

    我坐在大堂中央,身后站着萍儿,兰儿坐在我左首,右边无人敢坐,下面两排分别是兰儿手下和刘伯部属…堂中是一条长方形大桌,众人围着…

    我看了看这布局,心中感叹,在古中国这个等级森严的社会,圆桌会议是不大可能的,只有这个方桌会议才是中国特色,好象自古如此,现代也是一样…

    我看了看大家,见众人都到齐了,各人严谨,人人规矩,心中十分满意…

    我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兄弟手足,我们现在坐在这一齐,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光辉大道而进行的拼搏,是为了我们手下的辛苦弟兄而进行的努力,因此,这次会议很重要,大家要用心听…”

    “是…”众人轰声答应,更加恭敬…

    我继续说“我们通过种种努力,流了不少兄弟血汗,才得到了我们眼前的繁华一切,有了一个安身之所,有了一个极好的开端,可以说,我们已经跨出了极漂亮的第一步,而下面的就是如何坚固的跨出第二步的问题了…”

    众人明白,万事开头极难,前几步是薄冰,是刀山,是一定要小心的事情,很多有雄心的人都是输在前几步上,有的勉强迈过,但后面的道路却因为第一二步的仓促和勉强,而使后面的步法乱套而摔的极惨…只有越小心谨慎才能越安全,才能越稳固,后面走上了正规,反而没那么凶险了,就是有风有雨,但自己基础步子稳固却也能抵挡的住…

    我停顿一下,看着大家说“这第二步比第一步更加凶险,可以说我们以后的发展命脉,就全看这第二步怎么走了…其中有两个问题,1。是怎么跨,跨哪个方向的问题…2。是我们要跨多大的问题…不解决这两个问题,第二步没法走…”

    我心中在想“这第二步不容易啊…是选方向的事情,时间不会给人有走两次的机会,方向定了,就只有走下去,就是不能反悔的,未来就是一片迷雾重重,谁也不知道这片未来迷雾后面是些什么东西…要是选对了,迷雾后面是金子银子,那么走在最前面的人那是捞的最多的人…要是选错了,迷雾后面是悬崖是刀坑,“吧唧”一声,那走在最前面的那个将会是被压的最惨的一个…这可马虎不得…”

    “还有,是自己跨度多大的问题,人有多长腿才走多大步…一匹千里马,不管它潜力多大,以后是不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那也是长大后的事,在它还是个小马驹的时候,也要认清自己的力量才能挣扎着跑完一百米…人也是,要知道自己实力,才能干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才能有好结果,要是把握不好,力量不足就去背一万斤黄金,也是会被压得粉身碎骨的…”

    我看了看大家,大家也不作声,也看着我,我就知道你们也没好主意,全由我来决定,要不我搞这方桌会议干什么呢…

    望着他们的双眼,我沉思着“把难题一二都结合起来,我前面有两条路…”

    “1。是已传统方法为主,单个经营,小步迈进,一步一坑,极为坚实,投入市场盈利后,将利润又投入生产开发,盈利后又投入再扩大,扩大后再盈利再扩大…慢慢行成规模…这是传统手法,其好处是基础牢,步子稳,利润源源不断,不会出现缺钱的情况,即使有风有雨也因步子牢,只歪它不垮,很难打倒…其缺点就是时间慢,利润极稳固但是不高,大家金钱固定,不会轻易浮动,除此外好象没什么缺点,比较完美,是经商的正道…”

    “2。就是现代的快餐手法了,以多元化抢占市场,以规模化威胁对手,将资金全投入商业运作,以维持产品的一条龙化,垄断行业,造成一家独有的局面,有极大的诈骗性质,成功后才慢慢稳固自己的基础…其优点是利润极大,发家极快,分红极多…但缺点就是风险也大,一直都是处于资金不足的情况,跨步太大,基础极薄,一有风雨就会有无法周转的两难尴尬,不能持久,大多是一捞就走人的情况,很少行成行业,可说是邪道…”

    “这两条路对我都有诱惑,也都有麻烦,我现在手上银钱不少,两条路都走的…第一个办法时间过长,大家花红不高,虽然稳固,但要长时间压下怨言也很危险,尤其是这般没文化的强盗高手,第二个办法发家快,分红高,但危险更大,搞不好就是一捞走人的情况,你不可能丢下大家不管啊,那你又算什么东西…”

    我想来想去,哪种办法都有好有坏,很难下决心,人只能走一条路,二条都走的倒不没见过,尤其是你这个新生小苗更不可能…

    我想了下,打定主意“既然现在难已决心,倒不如缓上一缓,方向暂时不定,先把准备工作搞好,要明白自己的力量在说,要先把人员物质设备搞清,要先有东西,才能开始赚钱…才能看动向行事,首先所用人员,自己资金,可用设备,还有工厂地皮,各处关系…等等等等都要操心…这鸭子还在天上飞,你枪都没有,就想着是清蒸还是红烧了,也是笑话…”

    想过后,心中有底,开始任务…

    “白堂主,紫堂主…”

    “在…”二人站起抱拳。

    “你二人待会随我前去县衙,去拿批文,去搞赦令,到手后,你二人速回山寨,清点物资,清查人员,处理山寨事物,列出表格,交到我手,准备在此安家,过了这么多担惊的日子,也该见见太阳了,也该平安幸福了…”

    “是…”两人激动回答,其余之人也是向往神色…

    “黑堂主…”

    “在…”黑堂主站起。

    “这有一份田地房契…”我从桌上拿起一叠纸张交给他“这些全是我们周围的田地,范围很大,你拿着这份田契,去找刘伯要钱,想法把周围人家全给我迁走,一个不留,另外在好生安置,或用钱买,或用地换,总之不要让别人吃亏,不要学龙家一样…你明白了吗…”

    “是…”黑堂主小心接过。

    “青堂主…”

    “在…”

    我看了他一眼,说“你是山寨主管,这有几份木商和各种匠户的名单,你去城中找他们,叫他们丈量地方,搞好位置,算好建屋造房的各种事情,列份表格,也交我手,要小心办理,迎接亲人…”

    “是…”青堂主小心接过。

    “陆天非…”

    “在…”陆天非在椅子鞠身行礼。

    我默默看了他一眼“你知道这附近有个马鞍山吗…”

    “知道,离城西南之处数十里,山势极大,我曾去过,有几家铁户落脚,听说铁矿不少…”

    “恩…”我满意点头,将地图交给他“这是马鞍山地图,费了不少心思弄出来的…”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摊开地图,指着一个地方说“在安徽长江的雨山和慈湖之间,有一处长江激流之地,水面极宽,水流很急,现在叫做虎哮滩,在虎哮滩边,就是马鞍山,此出铁矿极多,你的任务就是…把它给我抢过来…”我举起手握成拳头砸了下去…

    陆天非望着我,十分不解,但只要是我要办的事,他心中暗暗决心一定要办好…

    我说“待会,我就会去县衙,会叫县令调十五名差役给你,你也带上一些人马,去虎哮滩,把周围方圆五十里的地方全给我搞到手…”

    “我去县衙调过文档打听过,那儿比较荒凉,只有三十五户人家,部分为铁匠…日子也不富裕,你以官差身份,多给钱财,叫他们搬家,我们补他损失,但此地一定要成为我的私人领地,官府备案,你明白了吗…”

    “五十里…”陆天非惊讶“要怎么大吗…”

    “要的…”我看他一眼,回去坐下“可能还不够,百里最好,可是我现在力量不足,就只先弄这么大吧…”

    大家更惊奇了“五十里,可建一做大城了,公子还嫌不够,他想干什么…”

    陆天非敏感觉的事情极不简单,更觉担子更重,小心翼翼,一定办成…

    我又喊过赵路通,叫萍儿拿过三张大图,对他说“你原是小偷出身,身上机关巧器一定不少,认识不少名师巧匠,我有些图纸,你去找人,按上面的要求给我做一份出来…”

    “是…”赵路通接过图纸,退回座位。

    “王茂,刘漳,张天平…”

    “在…”三人站起…

    “你们三人担子不轻,这有一份名册房契,是原龙家各处明暗控制的生意,你们分头马上去把它们接管过来,愿意投城我们的,原样不动,不愿意的,叫他走人,你们是龙府旧人,情况应熟,小心办利此事,继续经营,不要有太大的骚动…”

    “是…可是,公子,那暗处的**,**和贼屋呢…”

    我想了下“你们昨天见我处理的那些事情吗…”

    “我们见过的,十分钦佩公子手法…”

    “哪好,**女子怎么处理,**打手怎么处理,各处下人怎么处理…你们应该明白吧,你们原来就熟悉更应清楚吧…”

    三人低头“公子,我们明白了,我们定会处理好,不会有负公子所望的…”

    “恩…”我满意点头“也要列份表格,交到我手,还有那些**啊,**啊,贼屋的什么别给我烧了,那是钱啊,我还有用的…”

    “是…”大家笑了起来…

    “刘伯…”

    “在…”

    我深深看着他“刘伯,你是我们大家的心脏供给,后勤之管,什么事都离不开你,钱财都找你要,事情都要你规划,你要仔细计算,准确作表,万千小心,大事列好等我回来处理…”

    “是…我明白了…”

    “黄堂主…”

    “在…”

    “黄堂主,你年岁最大,做事最稳,我把家交给你,这是我们基础跟本,家业之地,是大家的希望和前途,你要好好带领部下,小心把守,关心大家,协调各处,千万千万,不得有误…”

    “是…”黄堂主一脸严肃坐下…

    “还有…”我正准备吩咐,一瞧,没人了,不由一愣,我还有十多个任务呢,怎么会事,人手不够,怎么办呢…

    不由发愁,只好又说“刘伯…”

    “是…公子”刘伯应道。

    “我有几份房屋草图和各种表格…”我拿出一叠纸张“…这些都是我心中所想所抄的东西…在这时代材料都可是有的,里面设备暂时不管,但所需的木料,物资,银钱你都给我算出来,作份表格,交到我手…你明白吗…”

    刘伯答应,接过小心收好…

    我又拿起纸张,写了些字迹,每人又加了个任务,各人领命,小心收好…

    兰儿问我“大哥,为何没有兰儿的任务呢,兰儿虽是女子,但也很有用的…”

    我笑着说“那当然,兰儿是我们中最有用的,比我还强呢…”

    “那为何…”兰儿依然看我…

    “兰儿不是要送我礼物吗…我倒是猜出几分古怪,这应该是大礼啊,比什么都强,兰儿专心办好此事,我们大家可是依赖着你啊,那可是要好好感谢感谢的…”

    众人笑了起来…

    不知不觉,当事情吩咐完毕,时间也近中午,我叫大家回去,吃过饭后,开始工作…

    众人领命,收好东西,纷纷散去,我叫兰儿先去休息,养好精神,不要累着,兰儿答应,深深看我一眼,回去后院…

    萍儿问我“公子不在这吃中饭吗…”

    我点点头“不用,我马上就走,去县令那儿蹭饭去,不在这吃了,事情较多,我要尽快就去…”回头叫白堂主和紫堂主随我同去,去会县令…

    二人答应,先去准备马匹…我也前往,萍儿随后,要送门口。

    在大门口我想起一事,回头对萍儿说“萍儿,你也有任务了…”

    萍儿奇怪“公子,萍儿也有用吗…”

    我笑了“傻丫头,这事非你不可,你可是太有用了…”

    萍儿高兴“能为公子解愁,萍儿是最开心了…”

    我笑着叫她过来,对她小声吩咐,萍儿听后点头“萍儿明白了,萍儿明天就去,一定会完成任务的…”

    我满意点头,笑着轻轻捏了下她的鼻子,夸奖她“萍儿就是耳朵最聪明了,一听就全明白了…”

    萍儿大羞“这是鼻子,不是耳朵,公子弄错了…”

    我故做奇怪“哦,这是鼻子吗,我说呢…这耳朵有两个洞,怪不得比别人聪明一倍呢…”

    ………………………………

    来到县衙,下马叫过随从,我们进去,守们差役见是我们,忙殷勤相待,迎入大厅,进去通报…

    我们在大厅坐下,有下人送上清茶,请我们稍侯…

    不多时,见师爷和曾虎愁眉苦脸进来,身后县令也是一脸乌云…

    我们站起行礼,县令看见我们,才露出一丝笑容“文公子,你来了,真是惊喜万分,欢迎欢迎…”

    我们客气一番,分头坐下…

    我见他们三人脸上极为愁苦,问道“你们怎么了,个个脸苦的像茄子一样,早上吃多了吗…”

    县令苦笑“文公子不要在拿我们开心了…我们都快愁死了…哪还有心情啊…”

    我问“为什么,什么事情这么发愁…”

    县令叹口气“还不是招供之事…哪些被抓贼人个个死硬,人人嘴紧,我手下拷打半天,很多用刑,但只得外围部分口供,数量极少,核心之人却都是滴水不漏…如龙豹有身硬气功,以武功与刑法相抗,打之不痛,抽之不痒,又不能杀他,火冒三丈…又如龙堂身子粗壮,多次死里逃生,意志极坚,用刑晕过三次,怕再过量就死了,情报全无,只能停顿下来,倒叫他喘口气了,又是不招,其余众贼也是狡猾居多,与你逗圈子,用刑也是白费…真是苦恼…”

    我不解“不可能吧,你们是谁啊,是官府啊,有的是刑法高手,问供之人,手段高超,方法多样,什么满清十大酷刑就是你们想出来的,他们还招不出…我不相信…”

    曾虎苦笑“文公子此言有差,对我们也有误会,我们普通官府逼供,也是只要情报,而不是要人死,是从犯人身体意志慢慢折磨而取情报,什么满清十大酷刑我倒没听说过,但手法残酷之刑却是自古大大有数,但大部分是大内高手和机密机构才能使用,都是天大死刑犯,哪抡的到这些普通囚犯,那是搞不好手脚残废,精神疯癫,一生无望……可先在,这些个贼人数量极多,好坏都有,轻重不等,现情况不明,也不能轻犯也动酷刑,那手脚断了可是接不会去的,所造麻烦及大,更何况…”

    师爷也接过话说“更何况时间无多,就不算今日,也要两日后整省行动,报信及调动就需要一天,最多我们只有今明两天可用,时间来不及,以往可没这时间要求,可慢慢用刑,双管齐下,不是夸口,最多半月,没有我们挖不出的东西,如今时间紧迫,跟本不能用平常方法,又不是大内天残门,只是普通官府,下手不知从何做起…要是一急,下手一重,犯人就死,情报不但得不到,你也有虐死之罪名…”

    我傻眼了,半天点头“是有些麻烦…”心里在想“也好,我昨晚所看的那两本天书也正好派上用场,不过,不能白干活,得要敲诈…”回头看了看白,紫二堂主,心中有了主意…

    叫过两人,低语一阵,二人脸色奇怪,看我几眼,确定无误后,领命而去…

    县令他们看我行动诡异,不由奇怪,问我“文公子你可是有什么妙计吗…”

    我看着他们,吊足胃口,才慢慢说“人是种很奇怪的东西,只要你…”看看他们不说了…

    大家急死了“文公子,你别绕圈子了,快告诉我们吧…”

    我抬头望天“人只要一饿肚子,他讲话就会不大清楚…”

    县令明白“对,对,对,是吃中午饭的时候了,文公子贵客,可不能怠慢,快,快,准备丰盛的酒宴…”心中以为得计,暗想这好办,文公子也还真没水平…

    师爷曾虎也赶紧腾空桌椅,准备大干一场…

    我暗暗冷笑“这是敲诈吗…早的很呢,这只不过是蹭饭,还没那么容易呢…”

    我也不说破,和他们一起忙乎,准备大吃一顿…

    不多时,饭菜都端上来了,简简单单,五菜一汤,但味道还是不错的…

    正在开动是,紫堂主回来了,向我禀报“公子,你要送的东西已经都送到各牢房去了,留守差役也都各有一份…”

    县令奇道“文公子,你是在送什么东西啊…”

    我笑笑“也没什么,只不过是送了些烤鸭子给他们而已…”

    县令更奇怪了“烤鸭子…”脑中灵光一闪“是不是和问刑有关…”

    我笑着点点头,可那县令依然不解“那送给我手下差役也有一份,那又为何…”

    我不答,回头去问紫堂主“那些东西都是谁送的啊…”

    紫堂主恭敬回答“回公子,都是县令大人送的…”

    县令惊讶了“我送的,怎么我自己不知道…”

    我笑着说“别担心,由我会钞…这几天各大差役和大家一样,都是十分辛苦,又没有加班费,要不送些好东西给他们吃,怎么对得起大家啊…”

    县令才明白过来,赞叹道“文公子真是大好人,不忘记我手下辛苦之人…别人看见官府,大都是敬鬼神而远之,可文公子不同,心中坦荡,极有恩情…真是,真是…”摇头叹息,心动不已…

    我暗笑“敲诈开始了…等着吧,后面还有…”

    我又问紫堂主“白堂主呢,他的事情办完了吗…”

    紫堂主回话“应该差不多了,白堂主多带了些人,很是花了些铜子,现在…应该就快回来了…”

    我点点头,看看了紫堂主“你也辛苦了,要不要过来一齐聚一聚…”

    紫堂主瞧瞧了我们桌上,笑着说“不了,我和手下兄弟在外面凑了一桌,每人一个大烤鸭,还弄了些酒…就不打搅各位大人了…”

    我们笑骂“滚你的蛋,怪不得不肯呢…外面有那么好吃的东西,有了熊掌就忘了豆腐了…”

    紫堂主笑着退身离去,刚出门就听到他说“啊,白堂主,你也来了,你拿着手上的东西就别进去了,会被公子踢出去的…来来,咱哥俩去吃一顿,有好东西呢…”

    白堂主也笑“真的…怪不得外面兄弟一人一个大鸭子,咬的那个欢啊…可得给我留大份…”

    紫堂主笑着说“那当然,有你的…跟着文公子出差,就是有好处,下次有事,可得拼死力争,一定要跟着…”

    我们在里面面面相视,纷纷叹气,不该吃那么早的,错过了好东西…

    吃完后,休息了一会,我心里计算着时间,心想时候应差不多了,那烤鸭也该发挥作用了…于是向县令要求,让我来审供,县令大喜,一口答应,还要曾虎师爷好好跟着,向我学习,一却要求,全都满足…

    我谢过后,同曾虎师爷一同来到大牢,看了看情况,叫曾虎给我安排两间清静审房,我要使用,曾虎答应,前去办理…

    我翻了翻案卷,看了看口供,都是外围的小罗喽,不怎么重要,只是知道归龙家管辖,直属上司是有龙家左右护法之称的霍铜和肖光两人…

    我看了看这些口供,对那两人性格有了些底,于是随曾虎来到一间审房,坐在桌后,师爷则在一旁准备记录,叫把两人同是押来,分别关入两间审房…

    不多时,两人带到,那霍铜和肖光两人对视一眼,分别关开,进入我的审房的是霍铜,身后两名差役把他按下,左在椅上…

    我看他进来坐好,笑着看他,倒不说话,他把眼睛瞪着我,也不说话,两人就这么瞧来瞧去…

    过一会,他忍不住了“文公子,你看我干什么,要打要抽随你便,口供你是别想得到…”

    我笑眯眯的把他上下打量,过一会说“你别误会,我是文明人,不打人的,我只不过是那瞧瞧热闹的…”

    “什么意思…”他不皱了皱眉。

    我不理他,只是问“今天烤鸭子味道怎么样,好不好吃…”

    他有点火了“好吃又怎么样,不好吃又怎么样,你在消遣老子吗…”

    我望着他,问“你就不觉得奇怪,为什么今天有好东西吃…可平常却是没有呢…”

    他破口大骂“滚你奶奶的,老子怎么知道…老子又不是神仙…”突然,他呆住了,脸色有点发白“…难道,这是…送魂饭,是我人间最后一餐…”

    我同情的看着他“你也算是聪明,这么快就明白了…”

    他激动起来,站起想冲过来,后面两差役忙把他压住,只听他说“不可能,老子还没招供。还没有罪名,衙门不能杀我…”

    我更同情看他“你是笨蛋啊,你当你是谁,你是功劳啊,已经不是人了,是功劳本子上的一条扛扛…你以为你能活。”

    他挣扎着望着我,突然不动了,咬牙切齿的说“杀就杀吧,反正老子已经够本了,头掉了不过碗大的疤,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我打断他的话“哦…你还真是蠢猪,你以为你很了不起吗…不错,人在世界上都会死,但要看是什么死法,有的死的伟大受人供仰,有的死的富贵风风光光,有的死的心满意足亲人痛哭,有的死的凄凉悲苦一口薄馆,但是象你这样,给别人当功劳替死,死后还丢出去喂狗,倒也少见,看不出有什么了不起…”

    “我…我…”他有点说不出话来,

    我继续说“人是一定会死的,死后要下地狱,判官清算阳间罪孽,什么抽筋扒皮,刀山油锅…要一一尝十八遍,你却不能再死,逃不掉的,听说还要变猪变狗变畜生,就是不能变人…霍铜,你要下第几层地狱啊…”

    “我…我…”他玲如死灰,汗水流下“可我…没…没…”

    我看着他,慢慢说到“你也是龙家要职,听没听说过刘伯这个人…”

    他望着我,嘴巴动了几下“我…我和他较熟…听说,听说他成了你的左右手,过的很好…”

    我惊讶了,嘿!你消息还真灵通,这也好,省了我不少劲…

    我说“这个刘伯原来和你是一罪之人,都是龙府要职,也是罪恶缠身…可,为什么他却活的好好的,幸福无比,而你却在这阴冷的监狱中等死,这…好象有点不大对头啊…”

    “这个…”他好象有点明白,又好象有点糊涂。

    我看着他,眼光慢慢变冷“蠢人都是该死的,你也该死,刘伯他很聪明,他之所以不该死,你也应该可以的…”

    一句话,打的他身子一震,仿佛看到了一丝希望“是啊,刘伯也是罪人,他都不会死,我也可以啊…我为什么要下地狱,我为什么要当别人功劳替死…”

    我看着他,说到“每个人到阳间来,都是十分不容易的,从小长到大,自己也是很不容易的…在世上,好运和坏运总是缠绕在一起,有贫穷也有富贵,有低谷也会有高山,现在是灾难未必以后不幸福…活了这么这么久,很多东西都没有见过看过尝试过,自己也不会甘心的…人不是活着去挨那么一刀,不是受尽骂名悔恨的死去的,短短数十年又回到地狱…你白痴吗…”

    他嘴唇哆嗦“文公子…我…我…”

    突然他跪下,爬到我脚边,磕头”文公子,你救救我吧,你可以救刘伯,也可以救我,我求求你,救救我吧…”

    我冷冷的看着他“我的确是可以救人,但…我们俩亲戚吗…”

    “不是…”

    “那我们是好友罗…”

    “这…也不是…”

    “那我为什么要救你…”

    “我…我…”他望着我发呆,嘴唇猛抽,但就是说不出话来…

    我看着他,心想“到时候了,是最后一击了…”我站起来不再看他,弹弹衣服,对师爷说“我们走吧,我看厌他了,一个蠢人,死了白死,我们去别的地方转转,也许别人可以活,机会就给了别人…”

    这一句话,把他打的滩在地上“机会就给了别人”这最后一句,他是明明白白,这是最后机会,不把握,文公子就不会再来了,自己就再没希望了…不及细想,连忙爬过来,猛磕头“文公子,我是蠢人,不知道救星在前,你可怜我,帮帮我…”

    我看着他,不说话,过了一会,我说“一个人要活,也要自己努力,自己不帮自己,那…别人就是可怜,也是白忙…你,有一个极好的机会,因为我是第一个找的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看了我一会,仔细思量这句话,突然明白,立刻爬到师爷脚边,也磕头“官爷,我招,我什么都招,我明白的,我招了,这就是功劳,我是第一个,我的功劳最大,就最能活…我招,您快写吧…”

    师爷大喜,连忙坐下,拿笔记录,那霍铜也连忙爬过去,详细招供…

    我再一旁坐下,听了一会,心中不耐烦,心想“我根本不稀罕你招供,只要你一半机密供词就够了,四五百人,恩,大概一两个时辰就够了吧…”(某人傻眼,五百人,你两个时辰就够,你疯了…)

    我耐着性子听他说完,师爷问“就这些了吗…还有没有,有没有漏的…”那霍铜眼睛悄悄一转,忙说“就这些,全部在了,没别的了…”师爷满意点头,看看这堆供纸,心想收获颇大…

    我冷哼一声,按住师爷,对霍铜说“霍铜…你要知道,可以活的不只你一个…很多聪明人也可以活,要是他们的供词比你多,而你的又有东西少了而别人说出了…那么,你自己…”

    我还没说完,那霍铜抢着说“官爷,我又想起几件了,不好意思,我差点忘了…您再记一些吧…”

    师爷气绝,又再挥笔,而我才满意点头,心想“老子听这么久,就是等你这几份情报,其他的我看都不看…”

    写完后,叫人把霍铜押走,霍铜还在我面前多跪几个头,才离去,我暗叫差役特地经过另一重犯肖光,叫他看见,差役点头去办…

    我等他走后,把最后几份看了看,记了几个东西,就放下,想了想,往里面加了一叠白纸,看起来厚厚一叠,才满意前行…

    来到肖光的审房,曾虎在审,见我进来,让位给我,我也不客气,把那厚纸往桌上一丢,坐上就是…

    我看了看他,回想情报所讲,这个肖光为人极滑,损人利己,无恶不作,心里有了底,看了他一会,站了起来,对曾虎说“这个人不用审了,别人已经全部招供,他的罪行也有,够了死罪,杀了就是,不用费心了…”

    众人大惊,全都呆了,曾虎大喜“都招了,这太好了,老子不用受罪,这个是死罪,可放心出气了,老子要用十大酷刑…”眼光冷酷,面目狰狞瞧着肖光…

    肖光被看的胆战心惊,忙扑到桌上,死不肯走,看着我问“真的,他们都招了…这不可能…”

    我看着他,就象在看死人,点头“不错,霍铜招了,刘四冯招了,章桓招了还有…”说了几个情报上的名字…那肖光听了一个,脸上抽动一下,汗水掉了一颗…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喃喃自语,汗水直淌…

    我坐了下来,让自己舒服一点,我看着他“你刚才看见霍铜走过吗…”

    “我看见的…”

    “恩,很好,他是怎么过去的,有没有什么不一样啊…”我问。

    “这…”这肖光心里打鼓,的确,这霍铜回去是和以前不一样,垂头丧气,不敢看我,连事先的平安暗号也没有…难到…

    我见他目光游离不定,知道他心中动摇,我翻了翻上面几张纸,说了一段供词“*年*月,我和肖光去*地掠人,加另三人,他们是***,肖光领头,杀死二人,姓名是***和***,被掠女子是***,去往…”我还没念完,那肖光脸色铁青,站立不住,坐在椅子上…

    我不念了,看着他,问“怎么样,你信了吗…”

    他不说话,呆若木鸡…突然他蹦起来“你在骗我,这事情很多人都知道,你想蒙我…”

    我看着他,脸色同情“我蒙你,很好…你在听这一份…”

    我又翻出一份“*年*日,我和肖光喝醉,去诚里闲逛,见一女子长的很美,生了坏心,悄悄跟踪,把她绑走,是肖光奸杀的,我是把风…而且…”我还没念完,那肖光大喊“不对,不对,他也有份,是他勒的绳子,是他挖的…”猛然醒悟…滩了下去“这事就我们俩知道,难道这是真的…”

    我看着他,不说话,拍了拍那叠厚纸“看见没有,全是供词,很多都招了,写不过来的…”

    那肖光看了看那厚纸,心里猛抖“完了,完了…怎么多,没十几人是招不完的…”

    他把目光慢慢转想我“文公子,既然那么多人都招了…你来我这儿干什么…我招不招不都一样吗…”

    我心里夸奖“不愧是狡猾之徒,和曾虎逗这么久圈子,一直不招,怪不得他要动酷刑…可我是谁啊,准备着呢…”

    我看了看他说“我是不想来的,没必要啊…可是…我发现一件事…”我拍了拍供词“这里几乎所有供词都和你有关,都说是你领头,是你鼓动,是你动的手…他们是被你迫的…”

    “放屁,我什么时候干过这么多事,都是我鼓动的,他们都是好人,是清白的…全他吗的放狗屁,这不可能…你也相信…”

    我叹口气“我是不怎么相信,所以才来看看你是什么三头六臂,坏事都和你有份,你怎么什么都干,一个人分他二三十个…”

    “对,对,对…”肖光仿佛找到知音,忙说“我怎么可能做那么多…我其实也很好人的,很多不干我事的…”

    我望着他,慢慢说道“可…那又怎样,供词都指着你,你自己又不招,他们倒没罪,因为他们没干,是你干的,你是非死不可,但他们却可不死…”

    “什么…”他傻了“他们不死我要死,要替他们死,这怎么可能,这还有天理吗…”

    “这是天理…”我抖了抖纸张“看见吗,有他们的没你的,你说你该不该替他们死…”

    “这…这我们怎么办…”他慌了,看这这叠纸发呆,想一把撕过去…

    我当然不会给他得逞,把东西收好“我得走了,这又是一个蠢人,以后他墓碑上写着“这是蠢死的人”就可以了…”

    他瞪着我“文公子,为什么这么说我,我是冤枉死的…”

    我看他冷笑了“冤枉,你不蠢谁冤枉你…你想啊,自己什么没做,就死了,不是蠢死是什么…”

    那肖光看我,目光浑浊“那我该怎么办啊…”

    我叫人倒给我一杯茶,喝了一口“怎么办。救自己啊…”

    “怎么救…这供词对我不利…”

    我看了看天“在法律上有一句话,叫做,不听一面之词…你明白吗…”

    “恩…我听过的,这是常理啊…”

    我收回目光看他“别人冤枉你,你为什么不给自己洗清白,你没嘴吗…你不会说话吗…”

    “恩,这个…是啊…”他沉思。

    “别人可以说你,你当然也可一说别人,只有聪明人把罪状推到别人身上的,却没见过往自己身上揽的…别人害你,你也忍受,你也去死,他们活着…为什么不我活着,他们去死…你说是不是啊…”

    “恩…对啊,我为什么要当替死鬼,为什么要让他们快活,这不象我啊…你们不仁,那也就不怪我不义了…再说是你们先招,我不赶上,就没我的份了,要全面,要把你们的不说的阴暗处全招出来,不重复,才能有点用处…”

    心里打定主意,看着我“文公子,我有情报要说,都是你手中没有的,…我要揭发他们丑陋面目,我要造反,我要投向光明…我要见太阳…”

    我心里大乐,脸上不动,满不经心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有。什么没有啊…”

    他脸上坚定“文公子,你放心,我一定全面,就连他们的内裤颜色,我也给你招出来…”

    我点头,把纸再拿出来,叫过师爷“你写,他说…”

    那肖光磕头,详细招供…

    好容易写完,又多了一堆纸,我看了看,又问几句,没遗漏了,叫人押下,又往里面加堆白纸,看起来更加扎实…

    我站起来,见大家崇拜看我,心里得意“走,去看看龙豹…”

    师爷问我“为什么就去龙豹那,还有很多人啊…”

    我笑笑说“我没这时间,老子是要来绝的…”

    众人大疑,各人对视,都是不解,一齐跟随…

    来到龙豹处,见他被铁链捆的紧紧的,心里放心,叫人拿过桌椅,坐了下来…

    那龙豹一见是我,眼睛立刻通红,咬牙切齿,对我大骂“好你个文兔崽子,你还敢见我,老子瞎了眼,与你交朋友,要是我出来,一定剐了你啊…”拼命挣扎,手脚齐动,要拼命把我碎尸万断…

    我有点担心,问过曾虎,刑具结实,不会有事,还有曾虎以命保护,不会伤公子一跟头发…我才放心不少…看着龙豹,静静喝茶…

    龙豹挣扎一阵,拼命大骂,但不能脱困,力气也乏,也慢慢安静下来,直喘粗气…

    我见他消耗的差不多了,也没力气,可听我话了,于是站了起来,挥手叫众人离去,待人走后,才对龙豹说“龙豹老弟,我是来帮你的,你不要焦躁…”

    龙豹冷眼看我“你帮我,笑话,你把我放出来,我就信你…”

    我笑笑“我没力气,放不出你…但是我可以叫官府放你…”

    龙豹心里起疑,看我几眼,心想听他说说也好,就当他放屁,看有没有道理…

    龙豹态度缓和了些“你怎么帮我,老子是死罪,贼人中我地位极高,官府能放我?你是不可能的,你在开玩笑…”

    我笑着坐下“不开玩笑,这世界上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龙豹撇嘴“胡说八道,这世界上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你说给猪听吧,它相信你…哈哈哈哈”

    我不生气“哦,你不信…我问你,要是以前别人说有人在你老爸寿宴上送**给他,你老爸不生气还感谢别人,你信不信…要是有人说,一个没武功的书生可把你龙家铁头功打的满地找牙,你信不信…要是又有人说,大白天会出掌心雷,还会打死人,你又信不信…这些都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可它偏偏就是发生了,你却不能不信…”

    “这…”龙豹哑口了,心想“这话好象有点道理,我亲眼见的啊…这,好象是有点古怪了…”

    我见他有点相信,也不说破,又喝了口茶…

    只见龙豹望着我,问“你想怎么把我弄出去…”

    我心离大乐,心想“成了,你咬钩了…下面就好办了…”

    我拿起那叠供纸,抖了抖“看见了吗,这是供词,你手下招供了,还不少…都说是你龙家指使,受你们逼迫,不得不干…”

    龙豹咬牙“那帮叛徒,平时吃好穿好待遇好,一遇大难,人人背叛…要是我出来,非杀了他们不可…”

    我心想“你又咬一口,有了求生的***,也就合作的多…”

    我说“龙豹,你很危险,你的情况不妙,命不久了…”

    龙豹丧气“这我知道,我也想推掉罪责,但…人人都知我是头儿,罪恶极大,事情极多,推不掉的…”

    我笑道“你又错了…”

    龙豹惊讶“我错了,为什么…”

    我说“你忘了,这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不可能的死罪又怎么样呢…它也不过是件事情…也可以变成可能的活罪…”

    龙豹望我,目光渴望,等我说话…

    我继续说“你以为自己是头,事情就推不掉吗…错了…你头上还有个龙老爷子,你大的过他吗,你的罪有他多吗…”

    龙豹不解“可是老头子他死了啊…”

    我见他没一点伤心,提起父亲,语气不悲,忘恩负义,更是薄情之人,为了自己,他什么都干的出的…真他吗的不愧是那龙或天的种…

    压下心中鄙视,脸色不动,对他说“就是因为他死了,才是更妙啊…”

    “…………”

    “你想,他是主某,比你要大,只能把罪推给他…他要不死,你的罪能推到他身上吗…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他不会反驳,不会澄清,你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往他身上一推,谁查得清…你罪不就少多了…”

    龙豹大悟“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往那死鬼身上一推,是他逼我,我是儿子,不能不听老子的…对,对,对,就说他从小就逼起,赚点眼泪,谁也查不到啊…”他越想越对,心中计划不断涌出…

    我望着他,心里恶心,这也是抱应,你龙或天坏事做绝,没好儿子…个个都死…

    我看他一会,心里忍住,又说“但是…这还不够…”

    龙豹惊讶“为什么…”

    我说“你罪太大,日子又多,只有这么点,那是远远不够,想靠这点脱身,只是痴人说梦…”

    龙豹想想,心也明白“是的,那么多年,那么多事,很难撇清…”

    我又说“可是还有一个办法…”我靠近些,说“你们不是还有其余人吗,罪状人人有份,为什么就我独死,你们分一点,我就轻一点,你说是不是…”

    龙豹看我,目光怀疑“你要我招供,全说出来…”

    我心里发毛“糟糕,快了点…第一次,火侯没把好…”我不慌不忙,回头坐了下来“你招供,对你有好处…你现在的处境,跟本不就能把罪状分到手下去,没人会信…你的选择面不多啊…”

    龙豹听了也有发愁“是啊,我就是全招,也只是一点点,帮助不大…那怎么办呢…”

    我看着他,不做声,心想“可不能再犯错误了,要缓缓…”

    我看着他,见龙豹头上汗珠一滴滴掉下来,脸色越来越急,终于他求我说“文公子,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你帮帮我吧…”

    我心里奇怪“一个人,非常恨你,想杀你,想害你,想吃了你…可过一会,他就跪你,拜你,恳求你…这人性还真是奇怪…”

    我看他一会,说“龙豹,你要知道,只有一个罪人,不管多大罪,大家都会把你盯的死死的,仔细来算,但罪人一多,大家一齐分摊,可就是算不过来的…尤其是重罪之人越多,那就越混乱…你明白了吗…”

    龙豹听我的话,仔细在想,突然他开窍了,他兴奋的大叫“我明白了,还有那山西王家,安徽刘排,还有车马行的马掌柜…这些都是替死鬼,是我的替死鬼,他们是和我那死老头一辈的,都比我大,把他们拉进来,这大重罪之人一多,又有谁会再意我这二流犯人呢,而且…”他越来越明白“而且…我一招供,抓了他们,我立大功,又是二流犯人,那么…哈哈哈哈,死罪那就可以免掉了…死罪免了,那活罪还用说吗…哈哈哈哈”他笑的极为疯狂…

    只见他大叫“喂…曾虎,师爷,你们进来,我要招供,我要立功,我可以不死…哈哈哈哈…”极为得意…

    我看他发呆“这人临死关头,思想还极快,还真疯狂…这《心理篇》还真可怕…”擦了擦汗,叫进来众人去审,我得离开…要不然我会心脏受不了的…

    出了这龙豹牢门,我喘口气,回头看看龙豹那得意的扭曲的脸,不想在看,快步离去…

    来到龙堂牢前,我有些犹豫,这个是认死理的,讲话是不大通的,我也不能成呆子,什么都用一招,得要双管齐下才行…我回头看看,见白,紫堂主跟在身后,问道“我要的东西呢…”白堂主拿起一个袋子,里面有东西在动“公子,已经准备好了…很凶的…”

    我点点头,叫过曾虎,对他耳朵嘀咕一阵,曾虎看着我,皱眉“县令大人不会准吧…”我说“没事的,只是说说而已,要不情报到不了手,县令也会头痛的…”曾虎想想也对,领命而去…

    我看准备都当,就进了龙堂大牢…

    龙堂也被固定在刑具上,身上伤痕累累,血汗都有,看了这番情形,我更确定自己的做法…

    我看了看龙堂,龙堂见有人走进,勉强抬头看了看我,把眼一闭,不想理会…

    我找张凳子坐下,看他一会,回头叫人拿酒给他,差役领命,喂了他几口酒,龙堂嗅到酒香,喝了几口,看我一眼“姓文的,你来干什么,要口供吗…哈哈…打死我吧…”

    我看着他眼睛,慢慢摇头“你知道吗…龙豹招了…”

    龙堂一愣“果然,这个没出息的,我听到他的狂笑,听到他的狂叫,就知道几分…没想到,这么快…”

    我又说“你…手下,也招了…”

    龙堂又愣“文公子好本事,谁都敌不过你…你现在也要我招供吗…”

    我点点头“是的,我不想你没日没夜受苦,一个高手,动你不得,你早点超脱吧…”

    我回过去,对白,紫二堂主点点头,两人会意,一人拿个袋子套在龙堂下腿上,龙堂大惊“你们在干什么。里面是什么,里面怎么会动…”

    我看着他。冷冷说道“这是西方的刑法,叫做铁庞钡的木腿…一个叫古罗马的地方发明的…”

    “这袋子里面是安徽特有的野生银齿鼠,《生物篇》有介绍…哦,不,听人说的,个小,性温,喜独聚…本身没什么危害,但是只要加点料,就十分可怕…”

    龙堂苦撑“你加了什么料…”

    “巴豆…一点巴豆还有其他东西…”我冷冷说着“给这银齿鼠饮了这巴豆汤,会精神亢奋,口渴,性燥,想咬东西…想交配…在这袋子里是一公一母…西方人发现的,它们会咬出个窝来,然后…生育,一次十二只,不离窝…”

    “这铁庞钡的木腿就是用老鼠在人身上做窝,以人肉为食物,但它牙小,流血不多,不会死人,加了料后,人的神经肌肉都会坏死…但其中的痛苦没人受的了,就是铁人也会招供,尤其在做窝那段…死去…那是很舒服的事情…”

    “老鼠喜咬通道,会延腿一直咬上去,但不出皮,很多死在这刑法的人,外表无异,但里面却是咬空了的,是一个大老鼠窝,会有九十多只老鼠,都是你养出来的…为什么叫铁庞钡的木腿呢…因为你招供,就只有砍掉老鼠通道,否则你是捉不出小老鼠的…”

    一番话,说的人人毛骨直立…我坐下来,翻了翻口供“肖光是你手下,他招供…*年*日,龙堂率众人有*人,去做***事,得到好处是**…”我看了看龙堂,见他咬牙死撑…

    叹口气,又说“*年*日,霍铜所关*女子逃跑,被龙堂追上,当场杀死,埋在*地方…”“啊…”龙堂惨叫一声“那老鼠在咬我…”

    我不理他,有念了几段…叹气说“你的事情,大家都已经招出…龙豹聪明,你的机密之事他会一件不少的说出…你的保留已毫无意义,继续受苦,已经是没有用处…”

    我见他痛的汗水直流,知道他已经动摇,只是正在苦撑,我合上本子,看了看他,不在说话,给他压力…

    这时,师爷兴奋跑来,对我们大喊“好哇,龙豹招供完了…他的东西对我们大有帮助,大有帮助…可以交差,可以交差…咦…龙堂,你脚上是什么东西啊…”

    我暗喜,你来的真是时候,你不来,我也准备来这一段的…只见我慢慢站起…对大家说道“这很好,我们可以走了,龙堂没用了,不要管他…让他为自己的想法慢慢在哭吧…差役也不要留下,今天让他去哭喊…明天把他脚砍了就是,也不会死,小老鼠让它活着就是…”

    整了下衣服,叫大家一齐走,准备把门关上,用上铁链,不再进来…我故意慢慢走着,心想“这种方法使人感到从心里被抛弃,孤立无望,不在在乎你,让你去慢慢品尝不知道的恐怖…希望全无,要是你不招供,老子也不在干这一行了…”

    龙堂眼光见我们渐渐离去…就要关门落锁,心里油然生出一种恐惧,他看了看脚上疯狂窜动的袋子,看了看我手上厚厚的供词,看着那脸有同情的差役,嘴巴动了动,他想说…“啊…”一声惨呼,响遍了监狱…

    “我招…我招…”龙堂受不了了,刚才一下,已经撕掉了一快肉…立刻下了决心…

    我停下步子,心里大乐,脸都抽筋了…这《心理篇》还真管用,不愧我造了这么大气氛,身体心理慢慢撕开防线,动了双管齐下…终于,你招了…

    我不回头,冷声问“你想清楚了…你要招供…”

    龙堂猛点头“是的,是的,我招,我招,你快把这东西拿走…我不怕死,可是不愿意…不愿意…”

    我回过头,看着他“你晚了,开始不招,现在你没什么用了,招供又有什么用…”

    龙堂大汗直流“不,不是的…我还有很多东西是龙豹他不知道的,还有很多机密情报很有用的,你把…把这东西拿开,我一定全招…”

    我皱了皱眉“前言后语相互矛盾,我不相信,要是你在多喊几声招供…我才认真帮你…”

    龙堂猛点头“没问题,你快把这东西…啊…”见我不做声,立刻大喊“我招,我龙堂招供…不敢有瞒…啊……”最后一声,痛的声音都变了…

    我满意点有,回头叫人拿下袋子,记录口供…

    拿下后,龙堂松了口气,脚上有几个伤口,不重,都是自己吓的…他恐惧望着袋子,不敢反悔,马上交代事情…师爷运笔如飞,仔细记下…

    我望着他的伤口,看了一会,又看看我叫人打开的大门,心想“曾虎那边应该听到叫声了吧…应该进行的也顺利吧…”

    曾虎那边,却是一片大乱…曾虎按我计划,对各处牢房宣布“你们今天吃的烤鸭子,是…送魂饭,是大家最后一餐(众贼一片喧哗…)…人人都是死罪…因为…”曾虎把霍铜,肖光还有几个招供之人提出,转到轻刑房,说“因为,他们都已经招供,立有功劳,以免了死罪…但是你们,由于死硬不化,加上招供的罪恶都在你们身上…所以,你们自己默认有罪,按律当斩…”

    曾虎话一说完,众贼大乱,见霍铜,肖光还有几个人都低着头,没有反驳,就知道这是真的…顿时人人心中不满,他们几个是贼头,是罪人中的罪人…他们反到没事,我们是手下倒是死罪,这是什么意思啊…

    大家正要开口说话时,龙堂的惨叫传来,紧接着龙堂招供的惨叫把耳膜都震破了…人人听的清清楚楚,个个脸色大变,有着“硬汉”之称的龙堂都招了…那,那我们算什么…

    跟着曾虎有宣布龙豹也招了,当场提龙豹转入轻刑房…众贼更是大乱,头头们全招供了,我们被出卖了…

    顿时,各个牢房一片喧哗,人人再争吵,突然一个大汉猛喊“官爷,我也招…是他。”他不敢招同房之人,指着另一牢房的人喊到“就是他,就是这个张三…他是头头,是他逼我们干坏事,鼓动我入伙的…上次那个女人,就是他杀的…我们是被迫的…”被指的那人立刻脸色雪白,也大骂“好你奶奶个李四,吃里扒外…把事情往我头上一推,你想没事啊…放你的屁,老子全给你抖出来…官爷,我也招,那个李四,也不是好人,还有同他一伙的王二麻子,两人狼狈为奸…那个女的,他们也是大大有份,还有去山西王家那次…”

    王二麻子也急了“你们两狗咬狗,把我拉进去干什么…你们好啊…要死死一块,官爷,我招,我招…他们干的那些坏事情,我王麻子全知道,你问我吧,我一定全说出来…”

    有人一领头,人人都在招,大家心里明白,别人一招,自己绝对倒霉…只有自己先招,还要彻底,还能立点小功,罪状轻一点,活的机会大一点…我还不想死啊…连那么大的头头都有机会,我们小角色,不努力,就被别人踩了,罪状就到你头上,替人死,那多冤,不干不干…

    顿时,监狱热闹了,一片大乱,人人抢着招供,个个争着表白,大家一个念头,只要我活着就行,管你别人去死,不踩你下去,我活的希望就不大…

    立刻,头子招供手下,手下揭发头子…生怕自己说少了,功劳给别人抢去了,人人都在交代,个个都在想事,笔录跟本不够,几十个贼人围着一个差役要交代,就没想过别的…忙的紧急从外面调人,才平服下来…

    我出来了,看着这一切,看着这些贼人互相打架争着踩人招供的丑态,心中感叹“…这人性还真是可怕,《心理篇》讲的真对,只要把人的心防打开一个缺口,那里面的各种东西就象垮堤的洪水一样,汹涌的把人心给淹没…这还只是一个小试验,要是来真的…来玩弄人心,那…那…”我不敢想下去…

    龙豹被押着经过我身边,他停下步子,看看那些贼人,又望着我“文公子…你还真是可怕…在你面前,我都有点怕你…你知道吗…你有点我们的气味…你诱惑我招供的时候…我有点畏惧,也有点兴奋…象是前面站着一个妖魔……真是期待,你以后会成什么样呢…”

    我看着他,听着他的话,眼中有点模糊,但又立刻清醒“我是我,不会成为什么妖魔的…你认错人了…”

    龙豹看着我,笑笑,离开我,不在说话…去他该去的地方…

    我望着他的背影,眼中又有模糊,使劲摆摆头,看着另一个地方“…龙妖,到你了…让我来见识你这个妖吧…。。。。

    ………………………………

    这几天比较烦,好容易从朋友手上搞到游戏《第三帝国雅兰斯》满心欢喜一装上,正运行软件的时候,一片兰光闪过,我又中招……

    这次是欲哭无泪,看着电脑发颠,心中愁苦,想哭…我的草稿啊…一个不剩,只能重头打起…想哭…

    要是让批朋友们久候了…真是不好意思…偶然回头看看,发现有还是有着这么多朋友默默的支持着我,给着作者以鼓励,真是感谢了,谢谢读者ZTG,万字旗,丁丁,天残…还有许多名字古里古怪的朋友们…

    谢谢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