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和大部队分开后,五堂他们去双拥城,我和兰儿,萍儿回文府,顾炎他们向我行礼告别,我回礼,各奔目标,把好消息告诉大家…
远远的看见自己的府地,心中有着温暖,回家的感觉还真是好啊…尤其是活着回来.
刘伯他们有着先得到的快马消息,都迎出府来,远远看着,出来迎接…
我靠近府门,翻身下马,立刻众人围了上了,大家都来看我,纷纷向我问好,刘伯挤身出众,眼中含泪,脸上笑容,挤了过来,拉着我的手说“公子啊,您可回来了,可把我们吓死了…当昨晚消息传来时,我们可乱了,大家恨不得都赶过去,都去救你…可,可真是压都压不住,要不是兰儿小姐勉强镇静,喝住大家,指挥有方…要不然,您今天可就看不到人了…”眼中闪光,极是感动…
我心里大悟,看着身边兰儿,心里感动,悄悄拉住她的手,笑着说“是啊,多亏了兰儿,兰儿对我最好了,兰儿是我的命根子呢…”兰儿羞红了脸,轻轻挣扎了一下,把头转过,任我拉着她的手,不敢看我…
刘伯含笑看着我们,这时他身子被推了一下,回头看见人头涌动,府中众人都挤在身边,大家掂着脚,眼中热切的看着我们,刘伯拉了我一下,轻声说“公子,和大家说说话吧,大家都担心着你,都等了一个晚上了呢…”
我醒悟过来,低声谢过刘伯,抬起头望着大家,环顾四方,看着每一个人,向大家抱抱拳“谢谢各位,谢谢大家为我胆心,文曲正命大,活着回来了,活着回到了你们的身边,这是托了大家的福气,是因为大家的期望才有了现在的奇迹,我很感动,谢谢你们…同时也谢谢你们为我担心…让你们着急了,真是对不起了…”说罢,我向大家行了个礼。
大家吓的赶忙纷纷回礼“文公子啊,你可别这样,真是折杀我们了…”“是啊…文公子活着才是我们的福气,大家为你担心,这是应该的啊…”“就是,就是,文公子好人,没了你,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了,辛好您平安无事,我们才有幸福的目标啊…”“就是,就是,文公子好人,人人都热爱你,都担心你…就连我们的小翠丫头也偷偷爱着公子…还为公子担心偷偷哭了几场呢…”
众人一愣,随即哈哈大笑,只见一美貌丫鬟羞的垛脚,俏脸飞红,用粉拳猛打那说话之人,大急“就你胡说,就你胡说…让大家都知道了,多不好意思啊…”众人又是一阵大笑…气氛充满了欢乐…
兰儿,萍儿也笑我,糗我到处花心,我冤枉的摸了摸鼻子,大呼忠心,又偷眼看了看那丫鬟,两人双目一交,羞红了脸,赶紧分开,众人又是大笑,我抬了抬手,压下笑声,看着大家,微笑“进府…”
众人欢呼,打着呼哨,簇拥着我,围在我的身边,一齐进府,我走在中间,看着欢乐人群,看着周围熟悉的景色,回想昨天的苦难,真是宛如隔世啊…
我在路上,与刘伯低声细谈,刘伯看着众人,叹道“公子啊…你不在的这段日子里…真是象没有了生气一样,整个文府都是灰暗的,人人脸上都没有了笑容,个个心中都是忧心害怕,就象是天塌了一样,尤其龙府旧人,梁姨她们,都哭了好几次,生怕公子就…就不管她们了,还有兰儿旧部,也人心惶惶,撤夜眺望,好不容易有了希望,生怕不见未来太阳,这一段时间,大家都没有心思做事,都没有心情说话,都生怕听到不好的消息,很多人都没有睡觉,就象没了头一样,身子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我们这时才明白,公子对我们是多么的重要,公子对我们又是多么的恩好,没了公子,就象人没有头脑一样,那身子手脚又该怎么办呢…”
“…所以…”刘伯听下了脚步,严肃的看着我“公子啊…为了大家,你可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事了啊…”
我心中感动,看着他,笑着说“你放心吧…我也不想死的,也不会那么容易死的…我答应过很多人…我是要活一千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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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大堂,我正想坐下,兰儿拉住我“大哥,你现在还不能坐下,你身子好脏,去梳洗梳洗,在出来和大家见面吧…”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真的,一身都是血,像从血堆里爬出来的,想想也对,自己在马肚子里躲了一夜,差点就成烤猪,虽然命大,但多少都沾上了些血,影响了我光辉伟大的崇高形象,得洗洗,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我是从哪个地狱里跑出来的吸血鬼呢…得注意形象…
感激的谢过兰儿,避免成了吸血鬼的下场,回头找萍儿,她早帮我拿衣服去了,就我一个人不知道,倒成了笨蛋的下场…
进了内屋,好好洗了个澡,换了干净衣服,整个涣然一新,精神一振,来到大堂,兰儿,刘伯正和几位干部说话,见我来了,站起行礼迎接,我摆摆手,一起坐下…
和他们交代了几件事情,一名干部说话“文公子,你原来所遣返的被拐女子已经大部回来,除几人还自愿留在家乡外,余者都已安全到达,我将她们都安置在双拥城,但…这批人怎么处理,请公子明示…”
我听后点头,想了想,说“你做的很好…但我的纺织机还没有完全到位…先让这些女子住在双拥城,给她们划快地方,分好房子,好好把守,注意安全,先给大家缝缝补补洗洗什么的,都是女人干的活,我们也正缺女人做事呢…要她们多等一段时间,我还有更重要的工作给她们干的…”那干部答应,坐了下来。
我心想“我的纺织厂厂房有了,但纺织机不够,很多零件是要用车床车的,用手工做不出来…而我的车床现在也只有三台,铣床也只有两台,钻床一台也没有,动力系统也要配套,工作很繁重,很多东西都要机器来做,包括做机器自己,车机器自己身上的零件,变成更多的机器,很多重要的工作都要让位给它,时间根本不够啊…看来必须得做这东西了…”
打定主意,心里安了些,如果快的话,有车床帮助,加上自己准备的,三天就够,慢的话,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了…
把事情都安排好后,吩咐大家离开,众人行礼告别,我想起一事,留下刘伯,和他说起,今晚大请客的事,刘伯听了,算了一下,皱眉“每人三大斤牛肉,一壶好酒,近万人,花费可不小啊…尤其现在大缺钱的时候,更是不可,公子欠考虑了…”
我笑道“不妨,我已想过,自我们开动工到现在已有一月有余,大家都是很辛苦的工作,勤勤恳恳,兢兢业业,作出了很大的努力,每天都在工作,也应该有个星期天了,趁这个机会给大家好好欢乐一晚,反而会起到更好的效果…凡事都要有一张一弛,不能绷的太紧,也不能放的太松,偶尔劳逸结合一下,是会有好处的…更何况…”我看了一下周围没人,悄悄的对着刘伯的耳边说…
“更何况,这是已我的名义给大家放假,给大家轻松,表示是我在无微不志的关心他们,他们在欢乐愉快的时候,会感激谁呢…当然是感激我文大公子了,以后每个月放一天假,一个月一个星期天,就是顺理成章的了…在加上发些小福利,什么酒啊肉啊别的的…大家也更高兴啊,更是卖力的干活,那我们的效应不就…啊…”我一脸阴笑…心想“这就是老子从《经济篇》中市场管理学中学来的资本主义方法了…一个月一个星期天,要是给工会知道,非造反不可,可这是古代,你懂什么是生产时间,生产成本,生产力的关系啊…这是剥削学问,现代人也有很多也不明白的…何况你古人呢…在说还有福利,是甜头,这就是幌子了,是骗人的布,只不过有大有小而已,抓住人们有白得白拿的心理,你不站在我一边,不为我卖力干活,那资本主义怎么活这么久,那经济学怎么那么厚…”
刘伯是少有的经济聪明人,他想了半天,又心算了一阵,摇头苦笑“公子,黑,你真是黑…”不过,他又想了一下,说“公子啊…这请客发甜头看来是必要的,为了以后的大发展,这点骨头牺牲是要出的…不过,我们金钱紧的很,没有这笔预算啊,这开资从何而来啊…”
我笑道“没关系,我心里已经想好了…”又鬼鬼祟祟的看了周围一眼,说“白堂主已经来信,说那边的东西已经挖出,正往这边送,今晚就到,头批五十马车,每车二百余斤,共一万斤,一斤多少两,你应该知道吧…”
刘伯傻眼“一斤十六两,一万斤…十六万两…黄金…”他张大了嘴,不对不对,他又算“这是矿石,要冶炼的,得去腐沉渣,得去一大半,不过有了公子的那个先进的炉子,可多得许多,大概…是…”他又呆住了
我故意说“这还是头批…以后还有…”刘伯更傻了“头…头批,还有…”回过神来,他贼头贼脑看看附近,靠近我说“…公子啊,既然我们有这么大条的金路,为什么我们还要造什么城,建什么业,卖什么东西,赚什么钱呢…”
我看了他一眼,说到“我想要一个东西…一个很重要的东西…”
刘伯奇道“东西?有什么东西能比金子更贵重吗…”
我点点头,看着窗外的桂花有点出神“…我想造一个东西,一个我所想的我所希望的东西,也不能说它是一个物质…恩,怎么说呢…它是一种精神,是一种看不见,但我们由能感受到的东西…很难说明,恩,对了,可以说它是一种变化…一种我想要的变化…”
刘伯摇头“公子…你说的我…不大懂…”
我笑道“别说你不懂,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对了…我想到了怎么称呼它,它有名字,它的名字叫做
…革命…”
刘伯皱眉“革命…什么东西,是打战吗…公子要准备进行战争吗…”
我回头笑道“不是,我还没到那个地步,革命分很多种…有军事革命,政治革命,朝代革命,工业革命,商业革命,思想革命,产业革命,还有…*…”
“种种革命他们所代表的就是…推翻某种东西,而去实现另一种取而代之的先进的…或者倒退的东西…实现在历史上的某种变化,也许是好事,也许是坏事…也许什么都不是…”
刘伯糊涂了“公子,那您要实现的是什么样的革命,要有什么样的变化呢…”
我看着他,笑着不语,刘伯突然醒悟,鞠身行礼“…对不起,公子,刘伯失言了…”
我笑着说“没关系…”刘伯盯着我又说“那么公子,请恕刘伯大胆…公子所想的东西是不是比金子还要珍贵呢…”
我低头想了一会,抬起说道“是的…”
刘伯松了口气“那刘伯放心了…其实刘伯早下决心跟定公子,不离不叛,现在更是有了目标…其实刘伯很好奇的…想看看比金子还贵重的革命是个什么玩意呢…”
我有点好笑“看着吧,会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变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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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晚上,在双拥城,在文府,在我所影响的地方,都是灯火通明,到处是一片人头涌动的热闹景象,就象过年一样,大家都放假了,人人脸上是高兴的笑容,各处都是欢乐的景象,不管男女老少,不管干部平民,都聚在一起谈天,经常可看见提酒拿肉的人在邀人请客,心中没有隔阂,只要来了,和我们一起聚聚,就是兄弟,就是朋友,大家都放下了面子,不管高低贵贱,不管是官兵军民,就象是自家人一样,好好的享受今天难得的狂欢之夜,各地的老板高兴的是大发横财,撤夜营业,在这里,不担心强买强卖,小费很多,帐目也不会有人欠你,真是有钱啊,感谢文公子啊…
说起感谢,大家心里都明白为什么会有今天晚上,从不时各地传出的欢呼,各地的闲谈中,及不停有人大喊“文公子万岁…”“感谢天降神人…”“...是胜利者…”及“为了我们自己的事业,为了我们幸福的明天…”可见一斑,
许多老成之士也在感慨,文公子真是了不起,不说别的,光是我们眼前所见的欢乐喧沸人群就可看出一点…热闹的时候不是没有,但象这样的情况…看着平民百姓激动兴奋的脸上,看着普通女子和男子大胆说话的娇笑的脸上,看着军队官兵和和气气与人说话还价,毫无欺骗横蛮之像,看着干部百姓喝酒喧闹,划拳猜掌都是一片温煦之气,大家都是平等的人,没有阶级之分,起码今晚没有,这可是以前可从没见到的,怪不得那刘校尉仰天大叫“文公子果真信人也…”,
....而且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会有第十次,有了第十次…那么…文公子真是了不起啊…
这边众人在感叹着,而那边,一个把守严密的侧门外,我们的了不起的文大公子正在鬼头鬼脑的张望,那幅小偷贼像,要是给敬佩他的人们看到…搞不好,就想起了反面教材《半夜鸡叫》了吧…
我在寨门口焦急的张望,等待我的运金大队的回来,路上的关卡都以买通,还插上了我从县令那刮来的官府大旗,还有几个差役前面开路,保驾的是刘校尉的兵马……官车运输,军队保驾,却是给我在运金子,整一个官贼勾结,应该不会有事,再说我还事先用钱买通了呢…,实在不行,我还下了密令,谁敢查,打了在说,自有官府军队给我撑腰,拽的跟二五八万似的…
我翻出了白堂主刚派人送来的信,又看一遍,白堂主信上说…一切平安,没人敢查,路上关卡都极配合,马屁拍的是震天响,招待十分周到,一口一个爷字,美的我们都忘了自己是强盗了,更有甚者,一听是文公子的车队,立刻放行,贿赂也没要,说文公子是忠义君子,为安徽做了好事,为全国做了好事,除了多少恶霸,救了多少女子,好了多少人家…数都数不过来,有这等民族英雄在我们身边,是天大的福气,谁敢怀疑他的车马呢…为了自己的良心,为了天下的正气,不能查,还要护送一程,确保公子车的平安…
我看到这里,心里安了些,心想幸好我是正义人氏,民心所向,加上金钱威力,官方关系,这条偷金大路应该没问题了,以后要多多利用,不仅是金银,还有我的货物,见不得光的东西,都可以安全顺利的运输…这都是我好事做的多,良心大大地有,才会有好心好报啊…(某人听了,就想一脚过来…)
好容易望眼欲穿的时候,马蹄声响了起来,车队到了,黑夜中隐隐看见大批人马的影子,急速的向这边奔来…这时,三骑分出,快速的向我弛来,是白堂主和官差和军队的代表,他们来到我的面前,下马向我行礼,我供手回了礼。
白堂主见有人在身边,含糊的向我说“公子,东西运到了,路上没有差错,没有检查,一切平安…”
我笑着点头,转过来对官方军队的代表说“二位辛苦了,为了在下,路上一切劳累,真是让文某过意不去…”
二人连忙行礼“公子言重,我们也没做什么事,就是跟着车溜达了一圈,亮了亮相,路上还好吃好喝,马屁也挺多,谈不上劳累…”
我哈哈大笑“哪里哪里,就是听马屁,耳朵也累啊,还是辛苦的很…”众人也笑,我又说“到了我这里也就算交了班了,叫各位兄弟都下马吧,我已准备了好酒好菜,城里还有节目,大家轻松吃喝玩乐,今夜开销,都由文某来出,尽情热闹去吧…”
众人大喜,一起向我行礼“文公子义比天高,待人极好,为文公子做事,谁都愿意,下次若有差遣,请尽管吩咐…此等美差,请公子千万记得我们啊…”
我大笑点头,吩咐手下带他们去城里吃喝玩乐,他们大喜,行礼去了。
看着他们远去,回头看看留下的都是自己心腹之人,脸色严肃,沉声说到“搬东西…”
立刻从寨门拥出一批大汉,会同运车兄弟将马车赶进寨门,四面紧闭,各处把守,利落的将矿石运到准备好的“7号”“8号”炼金炉…
顾炎已带人准备好,火焰也烧的极旺,就等矿石了,见东西来到,按预定计划,把所有人都隔开,留下了技术工人,照着图纸开始冶炼…
我在旁边盯着,心理很紧张,虽然事先演练了许多遍,每个人都可以把图纸背下来了,而且这是简单安全的“马克三型”机器,可毕竟是古人使用现代化的东西,心中难免打鼓,为预防万一…我连灭火的沙子,烧伤的大夫都准备在旁边…
我叫人把从矿洞里开采出来的矿石运到这里,先拣去杂色的石块,单把夹杂黄金颗粒的石英送进已经车好的机器里去。
机器都是我用特殊的硬铜铸造的,好几架连成一串,把矿石打碎,捣烂,再和了水研磨,原来坚硬的矿石,最后成了稀烂的泥浆。
这不是普通的泥浆,泥浆里含有黄金,让含有黄金的泥浆在一大片涂满水银的“马克三型”机器铜板上淌过,黄金就跟水银混和在一起了。隔了些时候,准备好的工人就用树胶做的刷子把粘在铜板上的水银刮下来。
刮下来的水银里含着黄金。只要放在石墨做的大炉子里,在炉子上进行冶炼,水银化成蒸气跑了,黄金却不会化成蒸气,留在石墨锅里。黄金就是这样炼出来的。
水银蒸气冷却以后,遇到我所加上的收集盖子进行还原又成为液态的水银,又可以涂在铜板上重复使用,不断地为我的炼金尽力。
经过一整夜的艰苦奋斗,终于,在鸡呤的第一声后,第一炉金液终于炼好拖了出来,几名工人用钢夹夹出,用钢勺舀出,浇在做好的模具里…
我和顾炎从高台上走了下来,来到这模具旁,等待它的冷却,慢慢的,金液冷却了…我招招手,有人过来,把模具拖开,夹入机器,采用机器的联合分离,不一会,“咕隆隆…”一块冷却铸好的金块从机器里滚了下来…有人捡起,双手捧好,交到我手…
于是我手中就有了我制造的第一块金砖,我眯着一只眼,打量着手中那闪闪发黄的东西,看起来很成功,不管从什么地方看,这都是一块金子…顾炎过来,也端详了一阵,满意的点点头“公子…恭喜你…”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回过头依然看着手中的黄金,按照古代惯例,一斤一块,一斤现代十六两,于是我手中就是十六两黄金…
望着我手中的十六两黄金,心中感慨万千,这是世界上所有人的梦想,是幸福的象征,是魔鬼发明的玩意,是血腥的标志…为了它,人类都是疯子…有人为它哈哈大笑,有人为它卖儿卖女,有人为它要啥有啥,有人为它万劫不复…所有的人都喜爱着它,所有的人都憎恨着它…所有的人都离不开它…
鸡呤声又响了第二遍,天边露出了红霞,我慢慢的把手举起,看着手中这金子,心里大喊“这是我所造出来的东西,这是我所放出来的魔鬼,这是我实现梦想的动力,这是所有一切的可能…有了它,我就有了一只翅膀,我就有了飞翔的力量,世界上所有的人都离不开它,有了它,等于有了一半的世界,当我长出另一只翅膀的时候,就是整个世界都在仰视我的时候…”
当天边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出来,射到我的手上时,我手中的黄金发出耀眼的金光,那光线是如此的迷人,是如此的强烈,照亮了我的脸上,照亮了整个工地,照亮了整个双拥城,照亮了整个的天地…
………………………………
洁儿回来了,是听到官府的消息回来的,一脸的憔悴,一身的疲惫,那时候我正在房里喝茶呢,只听“唰”的风声一响,有人站在我的身边…
我呛了一口茶,抬头望去,果然是我的洁儿,看见她,我吓了一跳,洁儿双眼红肿,头发较乱,一向干净的衣服上也有了几块污渍,看的出是连夜飞奔,一路急急赶来…
我看的大是心疼,忙起身问“洁儿,你没事吧,怎么这个样子,有人欺负你吗…”
洁儿看着我,眼睛痴呆木然,嘴唇哆嗦着,半响,她努力挤出一句“公子…哥哥…是不是死了…”
我一愣,心里立刻沉了下去,刚才看见她的喜悦心情不翼而飞,我呆住了,眼睛转了过去,不敢看她,沉默着…,我看着桌子,慢慢的把茶杯盖子合上,说着…
“洁儿,请原谅我告诉你一个坏消息…”我正在想怎么说好…
“扑通”一声,我回过头一看,洁儿倒了下去…
“喂,不会吧…”我慌了,急忙把杯子一扔,来到她身边,手忙脚乱的把她扶起来,洁儿双目紧闭,一颗泪珠流了下来,但人依然昏迷不醒,我好大力把她扶起,但她人事不知,没法坐着站着,依在我的身边…
“这,这可怎么办…”我发慌了,洁儿靠在我的身上,手足无力,双目紧必,什么也不知道,任我摆布,我吃力的扶抱着她,心里大喊救命,要是再给兰儿看到,那,那…电话机都没用了,得造电报机才行…
我四处张望,想找一个地方把她放下,可,可放什么地方呢…放在凳子上,不行,她没法坐,趴在桌上,不行,搞不好就滑下来了…放回地上,给人看见什么办,放锅子里……(你去死吧,)我急的团团转,突然,眼睛一亮…嘿…放在我床上…(某人窗外猛偷看,口水直流…啊…三级,三级,“碰”…被主角扔一茶杯砸到窗户下面去了…)
我把洁儿半拖半抱的放到床上,去了靴子,把她放好,盖上了被子,连忙跑到外面喊人去了,叫了几个丫鬟,萍儿也跟来了,她担心我,是寸步不离…
府里大夫也叫来了,为洁儿看了病,开了几味药,熬了一碗热汤,强灌下去,说道没什么事,只是心力憔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我放下心来,叫那几个丫鬟小心侍侯,不要离开,她们答应,去好好照顾…我不便待着,出了门,来到花园透气…
萍儿跟了出来,来到我身边,仔细照顾我,我看了她一眼,感激的笑了笑,叹了一口气,来到花园亭中坐下…
萍儿为我奉上了一杯茶,我谢过喝了一口,心烦不已,苦思该什么办…萍儿也叹了一口气,轻轻安慰我“公子,也别想这么多了,洁儿姑娘是明白人,她会体谅公子的…”
我苦笑“就怕她是个明白人,什么都明白,那才叫糟糕呢…”
萍儿沉默,为我斟上第二杯茶,我喝过后,心里一横“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必然直…有些谎话是不得不讲,有些真话却不得不说,为了洁儿真心明白我的苦心,我不得不安排一下…”(这不还是谎话吗…)
在大堂把事情吩咐办好后,天已经黑了,我看看天色,来到我的房子,问过丫鬟,洁儿还没醒来,想来是真的辛苦了,一个女子,为了打听消息,抛头露面,强忍自己,四处奔波,又夜里不敢睡在客栈,睡在自己认为危险的地方,心中愁苦,身子憔悴,直到见到了我,才心中一松,心防放开,彻底的把自己交给了我,真是让人…想入非非啊...(“碰”主角脑袋上被人回砸了一下…)
叫丫鬟不要吵醒她,我在外厅看着报表,计划明天的事情…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里面丫鬟的惊叫“不要啊…洁儿小姐…”
“洁儿小姐…不能起来的,不要啊…我们不是坏人…”
我一惊,忙站起来,一个丫鬟冲了出来,看见我忙说“公子,洁儿小姐醒来了…但是…她…”
我听了急忙冲进去…又有几个丫鬟被赶了出来,神色慌张,脸上害怕,见了我,连忙行礼,我摆摆手,叫她们退下,不要声张,外面等我…她们鞠躬退出,我叹了口气,把帘子掀起,走了进去…
洁儿坐在床上,缩在一角,一只手紧紧捂着被子围在身上,一只手抽出宝剑,护在身前,凶狠的盯着四方,但眼睛底却透露着惊慌和害怕…
听见帘子响动,她眼神一紧,随即看见我进来,明显的松了一口气,眼中的冰冷也慢慢的融化成温柔之意,拿剑的手也垂了下来,她看着我,脸色平静下来,向我淡淡的露出安心的微笑。
我也回笑,叫里面的人全部退开,只留下我和洁儿,很快的,屋子里安静了,就剩下我们俩,我向洁儿走去,想坐在床上,但转念一想,拿了张凳子,放在床头,坐了下来…
洁儿眼中有着放心,有着失望,轻轻的舒了一口气,我坐好后,面向着她,问道“洁儿,没事吧,身子还好不…”
洁儿轻轻摇头“没事,还好…”顿了顿,她问“公子,那些人是…”
我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哦…她们吗,是我请来照顾你的丫鬟,我是男人,没办法帮你照顾换衣,只好请她们麻烦一下了…”
洁儿听了我的话,把被子掀开一点,才发现自己已换了身干净透气的新衣,显得十分舒服,羞的脸色通红,低头不敢看我,微不可闻的说道“谢谢你,公子…”
我笑了笑,把凳子移了下,让自己坐的更舒服些,我们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微妙…当洁儿脸上红霞退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想起一事,开口问我“公子,我哥…”
我阻止了她,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也会回答你所有的问题…但在这之前,你要把这碗药喝了…这是对你身子好的药…”
我从桌上拿过一碗中药,啊,还挺烫,正好可以喝,我双手端了过来,拿到洁儿嘴边,温柔的说到“喝吧,喝了后身子不冷的…”
洁儿看着我,轻声的说“恩…”低下头,喝了一小口,她皱眉,说“啊…好苦…”
我笑了“傻瓜,药那有不苦的…继续吧…”洁儿看着我,说“我可不可以不喝…”
我笑着说“这不行,不能因为苦就放弃了自己的身子,这药就跟生活一样,不苦就尝不到甜头,不疼痛就不知道珍惜,就象要想看到彩虹就只有下雨天一样,所以,心也是需要营养的…”
洁儿美目看了我一眼,双手撑起自己的身子,靠近我,也不接药碗,把我当成药柜,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
看着她安静的喝着,我心里十分安慰,心想“你喝了药就好了,这药对你身子极好,也有清神安定的作用,希望当你听噩耗的时候,不要伤了自己,要坚强些啊…”
看着她喝完药,我递给她一快手绢,把药碗放回桌上,接过手绢,放好后,把凳子移远了点,怕她打我,我看着她,慢慢的说“好了,洁儿,你问吧…”
洁儿看着我,眼中的明亮一下黯淡下来,她低着头,咬着嘴唇,好久没有做声,半响,她说“…我心很乱,我有很多话想说,我有跟多事想问…可我不知从哪问起,从什么地方说起…”
我理解的点点头,说实在,我自己也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回答,我们沉默了一会,我想了想,说道“洁儿,事情发生的很快,事情也发生的很多,你我都是当事人,说话不知你信不信,所以…”
我拍了拍手,说到“护卫李飞,进来…”立刻从门外进来一人,来到我们面前,单膝跪下,向我行礼…
我摆摆手,叫他免礼,他仍跪着,听我吩咐,我对洁儿说“…这是我的护卫,叫李飞,是个诚实的人,心眼极厚,才被选了当我的护卫,也是当场在场的人,亲眼看见所有发生的事情…”
我又回头对李飞说“李飞…”李飞抱拳“公子…属下在…”
我对李飞说“李飞,我要你对洁儿小姐说话,把当时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说出来,把你所看见的东西都讲出来…我,不要你说好话,也不要你说坏话,我要你说真话…诚实的告诉我们发生的一切…”
李飞磕了个头,说“是,公子,李飞说真话,把自己看到的东西都告诉公子,不敢有半句欺瞒,若有虚假,愿遭公子酷刑…”
我点点头,示意他说…(某人奇怪,你这么搞,不怕洁儿发飙吗…我悄声嘘了一声…你小声点,别让洁儿听见,这些人是我安排好的,口供一致,有五十多人在外面等着,人人说话相同,非叫你相信不可,其内容都是对我有利,一半真一半假,想的是天衣无缝,尽量衬托龙妖,让他死的崇高,伟大,自我牺牲,就象自己自杀样,为了全人类,不得不死,为了补上大气层漏洞,不得不死,为了抵抗美国入侵伊拉克,英勇就义一样,反正是自己找死,怪不得别人,只好让他死了…)
在后面的半个小时,李飞是口沫横飞,绘声绘色把事情详细的说出来,不,是背出来,讲的是凄楚动人,气动天下,把这件事情美化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和龙妖的关系好象不是对手,而是朋友,还是那种生死与共,肝胆相照,同生共死,恩恩爱爱…全他吗的是胡说八道。
但感动的洁儿催人泪下,心潮蓬拜,眼泪直流,不住抽泣,当听到我拖着伤腿,爬到快死的龙妖身边,想一对好友一样倾听他最后的遗言,她看着我,眼睛温柔,嘴唇抖了几下,又哭了起来…
当听到龙妖拜托我,要好好照顾妹妹时,洁儿觉的心都要碎了,当听到龙妖喃喃自语,说自己对不起洁儿时,要她连自己的份也活下去,洁儿眼中已泪水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
当听到我站着身子,向大家激动的宣言,要大家向龙妖学习,向龙妖致敬,洁儿终于哭出声来,她轻声喊到“哥哥啊…”
当李飞讲完,洁儿已哭成了泪人,我打眼色叫李飞出去,他明白,轻轻的行了个礼,悄悄的背退了出去…
我看着洁儿,心里也不好过,没有劝她,因为我知道,这个时候能哭出来是最好的…我心里也有心虚,虽然有一半是真,但有一大半是假,自己也不好开口,要假惺惺是劝她不哭,节哀顺便,可怎么都说不出口,总觉的自己不是东西…
我看着洁儿,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说“哭吧,哭出来会舒服点,人死了是没办法的事,要是哭也是种思念的话,那就尽情的哭吧…”
洁儿朦胧中听到我的话,心中悲苦,哭的更大声了,嘴中不停的轻声喊着“哥哥…”,“哥哥…”那浓浓的思念,我听的心里发酸,忍不住想背过身去,可我只能默默的坐在凳子上…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安慰她…
不知过了多久,洁儿哭累了,眼睛红肿,她擦了擦眼睛,我递给她第二十块手绢,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了,洁儿没有接,她定了定神,咬着牙齿问我“公子,我看了官府的版文…是不是兰儿那丫头杀了我哥哥…”
我心里一哆嗦,大骂“这个死官府在搞什么名堂,写什么写,专门给我添乱是不是,这下麻烦了,这很难隐瞒啊…兰儿杀龙妖很多人都知道,有好几千人看见了,根本瞒不住,一问就知道了,连官府也在凑热闹,再说兰儿也不会否认,这是她心里的痛…这,这我怎么办呢…”
我心乱如麻,不知道怎么说才好,问到了我最害怕的事情了,我沉默着,洁儿又问了一遍,我犹豫着,缓缓点头“不错,不过…”我话还没说完,只听洁儿冷言说“果然是兰儿那个贱人…”
我一愣,洁儿已跃下床,轻巧翻出宝剑,就往外走,我大惊,一闪身来到洁儿面前,用手把门堵住“洁儿,你不能去杀她…”
洁儿身子微震“公子让开...”我不知道说什么,但还是说“洁儿,你决对不能杀兰儿…”
洁儿脸上冷酷,眼中寒冰,看着我目光冷漠,青筋爆出,她冷冷的再说“公子让开…我要为哥哥报仇…”
“我不让...”天知道你会干什么事,我毫不退让的看着她“你先杀了我吧…”
洁儿退后一步,语气中有着一丝颤抖“公子让开,我会杀了你的…”
你还来真的了,我不能退,我说“我不会走的,兰儿是我重要的人…”还没说完,只听“铮”的一声,洁儿拔出宝剑,剑尖朝下,她语气颤抖,脸如死灰“公子让开,洁儿杀了兰儿,自会在公子面前自尽…”
我大惊,连忙冲到宝剑范围,免的她做傻事,我看着她说道“你不要这么做,有人希望你活着…”
洁儿苦笑摇头,一滴眼泪流了下来“我知道公子不希望我死,可…洁儿有非死不可的理由…”
我缓缓摇头,说道“不是的,你有非活不可的理由…”
洁儿呆住,苦笑“理由....还有谁…”
我慢慢的从衣服里掏出那两锭小小的银子,伸到她的面前,缓缓的说“还有他们,还有你的哥哥,还有你的娘亲…”
洁儿眼睛一触到银子,浑身大震“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我看着手中的银子,感叹的说“…这是龙妖留给我的东西,他曾告诉我…他有一个妹妹,是世界上最纯洁的女孩,是世界上最善良的天使,是心中最疼爱的宝贝,是希望她能连自己的份一起活下去…”
我继续说“妹妹有一个娘,是世界上最伟大的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正因为是妈妈心中深爱的东西,是希望自己才能活下去的理由…”
“她自己也是世界上最清新的晨风,是世界上最干净的色彩,是文曲正最宝贵的生命,也是文曲正活下去的保障…”
“所以…”我拿过洁儿发抖的手,慢慢把银子放在她手中“所以,洁儿,我们把自己的命都放在你的手上,为了我们…请珍惜自己的生命吧…”
洁儿浑身发抖,颤抖的非常厉害,她蒙蒙的接过银子,又蒙蒙的把它楼在怀里,眼泪不停滴在上面,突然她嘶声惨叫一声“娘亲…我该怎么办啊…”双腿一软,跪了下去…
望着洁儿伤心欲绝的样子,我觉的自己是个大大的混蛋,我在伤害断绝一个纯洁女孩的心,我在干些怎么啊…我真想杀了自己…
我看见洁儿身边的那把剑,我单膝跪在洁儿身边,捡起了那把宝剑,往自己手上划去,心中立下了血誓,“我发誓,我为自己的行为忏悔,我将用我的血来弥补,我将终身保护洁儿,终身爱护洁儿,使她在以后活着的日子里不在是一个人孤单,在她以后的日子里幸福快乐,将永远的重视着她,永远的希望着她…”
我默默的念着,洁儿没有发现,当她看见我手上鲜血的时候,我已念完了誓言,洁儿发疯似的捂住我的伤口,哭音责备着我“公子,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伤害自己,为什么这么愚蠢…”把自己衣服下摆撕了一截,手忙脚乱为我包扎…
我愚蠢吗…我心里苦笑一声,大概是吧…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搞好,却总以为自己很聪明,自己什么都会,真是笨蛋啊…
我等洁儿为我包好,站了起来,洁儿随我起身,我看了看她,叹道“我们去看看龙妖吧…”
洁儿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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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官府,差役见是我,打开大门,我向他说了几句,他表示明白,叫人领我前去…
洁儿跟在我的身边,她颤抖的说“哥哥就在里面吗…”
我点点头“是的…我叫人为他准备了一间大房,离别的停尸房很远,就他一个,算是尊重他的意思吧…”
洁儿点点头,身子抖的更厉害,我们随差役来到一间大黑房,差役说“到了,这是最好的房子…”
我们等着,差役拿出钥匙,打开大门,点燃火烛,照亮了整个大房子,龙妖躺在中间桌上,差役说“文公子,您看着,我们保护的很好,小的就出去了,有什么事喊我们一声…”
我点头,赏了银子,那差役笑容满面的行礼出去了…
洁儿来到龙妖身边,看着龙妖那俊美的面容,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扑”的一声跪了下来,
她轻轻的抓住龙妖的一只手,眼泪留了下来,她轻轻的说“哥哥,洁儿好久没看见你了,洁儿好想你…”说着,哭出了声音…
我来到龙妖身边,拿着差役留下的火烛,点燃了墙上的火灯,使整个房间更亮了…
我看着龙妖,我说不出话来,我觉得什么话都是没必要说的…
看着洁儿痴痴的看着龙妖,我叹了口气,说“龙妖啊龙妖…也算是老熟人了,今天是我最后的看你一次,以后你还记不记得我,大家都很难说了,希望如果有下辈子的话…我们可以平心的好好饮酒吧…”
洁儿回过头,对我说“公子…洁儿要陪哥哥最后一晚,你先回去吧…这儿对公子不好…”
我说“这怎么行…你真的要待一晚…你还真点头,那…这真是糟糕…”我心想“…我心中有愧,也不好阻止,加上这最后一晚,也是清理之中,算了,留下就留下吧,你有武功,应该没关系吧…”
我说“那好吧,洁儿你就留下,不过…我也要留下…”洁儿连忙阻止,我摆摆手“洁儿,龙妖也算是个了不起的对手,这最后一晚,现在不在看几眼,以后想看也看不到了…”
听到这句“以后想看也看不到了…”的话,洁儿心中一痛,又流下泪水,
“但是…我又不留在这…”我这才说了下半句“我已打听清楚了,在前面有间客房,摆置还不错,我到那边去休息休息,也算陪他了…”
洁儿这才明白,但她也同意,公子这么做,已是难能可贵,是看在自己面上,其实是陪着自己,要不留在这阴森地方干嘛呢…
洁儿行礼,表示感谢,我摆摆手,出去了,和外面的护卫分配事情,去抢好房间…
我走后,房里只剩下洁儿一人,她跪了下来,轻轻的复平龙妖身上的衣皱,温柔的理好龙妖的头发,细心的照顾着,泪水滴滴流下,仿佛要把所有的泪水都流干似的…
整理好一切后,洁儿停了下来,对龙妖说话“哥哥,你走了,留下洁儿一个人,你好狠心…你就这么放心洁儿吗…十九年,一直跟着哥哥的我,突然没了你,你知道洁儿好痛苦吗…”她哭出声来。
“这下哥哥乖了,肯听洁儿说话,就像小时一样,静静的听着,不象大了,想了好多事情,再不肯听洁儿说话了…洁儿好喜欢这样,好想你活着…”
“洁儿会杀了兰儿的…”洁儿眼中露出寒光“洁儿会送兰儿到你的身边…我要替你报仇,也要替你圆了心愿,我知道哥哥喜欢兰儿,所以,洁儿会杀兰儿的…”
“可是…”她眼中有了忧郁“可是,公子会不让的,公子会很伤心的…洁儿不想这么做,洁儿的生命中有公子的部分,所以,哥哥要等一等了…”
“说到公子…”洁儿脸上有着红晕“哥哥,你知道吗…他突然刺了自己一剑,出了好多血,好吓人的,我害怕极了,以为又一个重要的人离而去…在包扎中,我不小心用了“探脉”“读心”之术,知道了公子的想法…他想…”洁儿有些害羞,悄悄看了看周围“洁儿心里很慌呢…”
“公子是个奇怪的人,也是个极好的人,我在见公子之前,已打听了事情的经过,可公子为了安慰我,找了人编了假话,让我安心,让我不要太悲痛,他们猛夸哥哥你呢…都称赞你呢…说你是最好的对手,说你是值得尊敬的人…”
“公子也是光明磊落的人,知道兰儿杀的大哥,但还是不瞒我,不隐藏真象,不骗我心…”
“所以…洁儿不知道怎么办了…”洁儿脸上忧愁“哥哥,你要活过来多好,洁儿就可依在你身边不怕了…”
“哥哥,洁儿好想你,好舍不得你,洁儿有好多好多话想和哥哥说…想说一辈子的…”
“........”
这一夜,是洁儿和龙妖说话的最后一夜,这一夜,也是我趴在桌子上睡的一夜…真他吗的,这房子漂是漂亮,但是没床,这是什么意思吗…成心出老子丑,话讲的太满,收不回来了…
当第二天早晨的时候,我醒来了,窗外光线大亮,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件衣服,四处一看,发现洁儿睡在我的脚边,心里明白了,这是洁儿关心的,有些感动,悄悄把衣服放回她身边,没想到她一下就惊醒了。
看见我关心她,她脸上有着红晕,一下退开,对我行礼早晨,我回礼,也道早晨,我们都淡淡的笑了笑…
我收了笑容说道“洁儿,龙妖不能多放,按计划今天是要火化的,所以…换好衣服,就去吧…”
洁儿眼中不舍,但还是点了点头“我知道,虽不愿意,但也必须走这一步的,洁儿留下了哥哥的东西,心中会有寄托的…”
我点头,出去了,叫护卫把我昨晚准备的衣服拿来,我是一套全黑,黑帽黑衣,白色腰带,自己做了小小白花挂在胸前,依足了现代规矩,洁儿是白衣一套,外套麻衣,系着麻绳…
我们换好后,洁儿问我“今天…”我打断她的话“就我们两个送他…”洁儿感激的点点头。
在郊外火化的地方,绿树阴阴,阳光线线,龙妖躺在叠好的木堆上,像睡了一样,我撒好纸钱,看了他最后一眼,咬咬牙,把火把扔了进去…
洁儿和我并肩站在一起,看着火焰把人吞没,看着见过的人变成一堆白灰,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我看者火焰心想“龙妖走了,不知道另一个世界是不是会幸福,而我们却留了下来…当死者死已,带给自己亲人以悲伤的时候,却不知活着的人是不是更加辛苦呢…”
当我正在感叹时,官府里一片大乱,县令到处在找我…
何大人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