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一日子单调双紧张,人们抓紧时间练功,好好照顾如梦,看着她身体一天天恢复,人们心里高兴,一想到白玉还在贺云手心里,所有高兴都灰飞烟灭。
许日山庄里,白玉容颜憔悴,她独坐在往日住处大床上。往日,鹏意陪在她身边,哄着她,逗着她,保护她,让她免受伤害。如今,她孤零零一个人,任人欺侮。
几翻折磨过后,孩子无能幸免,还没来到这个世上,就匆匆而去。白玉伸纤纤玉手,技床站起身,身上酸痛,是昨天被贺云用鞭子抽的。贺云让她屈辱承欢,她拼死挣扎,结果使贺云大怒,用鞭子抽打她,使她体无完肤。想到自己保住清白,嘴角微扬,扬起丝丝笑意:“意哥哥,你会来救我。”在一起时没感觉,一旦分开,想思如潮水般向她涌来,每日,她都在盼望中渡过。她不知道,如果没有鹏意,她是否能坚持到今天。
缓缓来窗前,伸手抬开窗子,窗外大雪封地,雪在月光下闪闪发光,像谁不小心散了一地珍珠。寒风仆面而致,吹起她单薄衣衫。贺云为了折磨她,让她脱去棉服,换上夏装。心已经碎了,还知道冷吗?
白玉伸展双臂,站在窗前,脑海里是小时候站在窗前吹冷风,师父无尘拉开她,把窗子关上情景。心里说道:“师父,你在那个世界还好吗?”
许日山庄另一处,贺云手挽美女,怒视跪在地上刘一田:“说,白玉那丫头情况如何?”昨天赶白玉走时,他曾说过,只要她低头认错,自己就饶她不死。
白玉高傲离开。
他等,他认为像她那样单薄身子经不起寒风侵食,用不了多长时间,她就会主动向自己展显笑容。等这么长时间,她还没来。贺云心生怀疑,以为她冷死了。她死不要紧,要紧是她死了,他怎么逼如梦众人来许日山庄。
这个如梦,功夫不如他,每次动手都花样百出,让他应服不下,现在又多个鹏意。
刘一田如实回答:“白玉很快乐。”
“快乐”闻听此话,贺云差点没从椅子上跳起来,昨天他把她打那么重,换成别人爬床上两天动弹不得,她竟然还能快乐。是自己耳朵不好使听错了,还是刘一田嘴巴有问题,说错了。怒视着刘一田。
刘一田点点头:“她很快乐。”
“找盐水,让她好好快乐、快乐。”贺云咬牙切齿吩咐。
“是。”刘一田转身离开。折磨人是他看门本领。
他刚走两步,贺云又叫住他:“别把她折磨死。”昨天自己气急,打到最后她晕过三次,每次都用凉水泼醒,继续打。怕用盐水伺候她,会伺候掉她小命。
刘一田点点头:“徙儿知道。”
“去吧?”贺云点点头,他倒想看看,白玉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一个时神过后,刘一田低头回来。
贺云急着问:“白玉怎么样?”
“她晕过去。”刘一田怯怯伸出五根手指:“五次。”
“啊。”贺云跳起来,急急追问:“她都说什么?”
“她说,如梦会给她报仇。”
“这个死丫头。”贺云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如果可一,他真想掐死她,免的看到她就来气。
刘一田跪倒在地,不敢说话。
许日山庄另一处,白玉被盐水伺候过一后,身上伤口比一前痛三倍,她衣衫不整,秀发散乱,倒在地上。纤纤小手紧紧握成拳头,心里发誓:“贺云,你不杀死我,我定会杀死你。”
此刻,大山里,如梦练完苍空剑,把剑扔在地上。失去左臂的她,武功大不如从前,很多招式都发挥不出来。因此,她把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
经过她跟鹏意共同努力,他们三个功夫图飞猛进,已经不是当日他们。
鹏意肯定说道:“现在,莫离打刘一田,绰绰有余。”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如梦身后。
如梦转头看向他:“绰绰有余。”惊喜问道:“是不是可以去许日山庄,救白玉姐姐。”
“嗯。”鹏意点点头。今天早上,他跟莫离等人商量过,说明天一早动身,去许日山庄救白玉。
如梦开心笑着:“太好了。”说着弯身捡起剑:“救白玉姐姐。”笑容是位天真小孩子。
鹏意提醒道“在去一前,你一定要答应我,不能善自行动,也不能应战我师父。”
“我不跟贺云交手,难道还是你?”如梦用剑指指他。没曾想鹏意点点头:“是我。”
“啊”闻听此话,如梦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上一眼下一眼,也不知道打量多少眼才说:“你这个大孝徙也肯跟你师父动手,我没听错吧。”
鹏意点点头,不答反问:“我不跟我师父动手,难道还是你吗?”看向她断臂。没断臂一前,她武功确实在自己之上。一条手臂的她应战贺云,等于白白送命,更何况这次是去救白玉。
顺着他眼光,如梦看向自己断臂,巧笑焉焉:“我一条手臂,同时能杀死贺云。”
“我相信你。”鹏意笑着拍拍她肩膀。这些日子,她的用功他看在眼里。看向她伤口,伤口还没完全愉合。
今天早上决定去许日山庄时,四个人几次商量不让她去,最后又觉的她非去不可。就算去,众人也不打算让她拼死力战。
鹏意推着她向屋里走去。屋子里,克文远跟苏梦远摆放着饭菜。自从如梦受伤一后,厨房的活,他们两人全全包下。看他们进来,克文远说:“吃饭。”放好筷子坐下。
“好香。”莫离从外边急匆匆回来。
“怎么样?”今天一早莫离离开大山,前往许日山庄打听白玉近况。他一回来,众人异口同声问。
莫离轻咬嘴唇,脸色低沉,淡淡吐出两字:“不好。”他们当然知道不好,不好到舍成度他们就不知道了。
如梦,鹏意紧张看向他。
莫离接着说道:“人活着就是不幸中万幸,快吃饭,吃完了好好休息,明天去救白玉。”
“嗯。”如梦点点头。
鹏意转头看向大山,不知道不觉,跟白玉分开一个月,一个月里,每天对他都是一种折磨,对白玉又何尝不是。心里说道:“白玉,等我。”想起白玉推开如梦剑救他情景,心里一阵翻腾。
饭吃的很沉闷,众人都低头吃饭,没有说话的。吃完饭收拾好,克文远陪如梦到山林间散步。
月光散下温柔光茫,大山景色似明似暗,包裹在一得朦胧中。
如梦抬头看向他:“文远,你说贺云会怎么对白玉姐姐?”
“不知道。”克文远摇摇头。
如梦接着向下说道:“鹏意会给白玉姐姐幸福吗?”
“这个……”克文远沉思一会,无法回答。
如梦接着问:“如果被抓的人是我,你会怎么作?”
闻听此话,克文远眉头微锁,心里痛疼,这个问题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也是他最怕发生的事。
听他不回答,如梦身子软软,依进他怀里:“生气了?”
“嗯。”克文远点点头。
她巧笑焉焉:“还生气吗?”踮起脚尖,柔凉吻落在他眉梢,眨眨大眼睛,稚气看着他。
克文远没说话,拥着她继续向前走去。
雪夜里,他们走过留下一串脚印。最后,行到树下立石旁,两人在立石上坐下。克文远捧起雪,很快捏个独臂女孩放在地上,接着捏个男孩子放在那个女孩身旁。
如梦笑戏戏指着女孩跟男孩说:“这个是你,这个是我。”
克文远点点头,伸手捧起两个雪人,轻轻一揉,把它们揉碎。
如梦不知道他这是干么,抬头看向他。
他把雪送到如梦面前,轻声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们是夫妻,分不开。”
如梦微惊片刻,接着抬玉臂,紧紧搂住他脖子,一连声说道:“我懂,我懂。”
克文远散下手里雪,轻环住她娇弱身躯。心里说道:“如梦,你不能有事。”
雪地里,苏梦远跟莫离认真练剑。雪让他们长剑刺起,雪花飞扬,有些落在他们脸上,有些落在他们剑上。
鹏意独立窗前,想着明天见到白玉时要说的话。想起白玉娇美容颜,心里说道:“白玉,等我。”白玉被抓这些日子,每当他一个人时,他都会在心里在遍遍说道:“白玉,等我。”身旁寒风阵阵,吹起他长发,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