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
似年立刻贴近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他想了想,觉得是个蛮不错的主意,果断起身,“走,回御笙小筑”
“好嘞”
似年默默跟上。
刚走到门口,纪御霆又想起什么,戾气弥漫“那个雅歌,太可恨撤了她的代言人,动用纪氏人脉,胡截她手上所有资源和通告,我要她违约金赔到手软,啃一个月的馒头”
“boss”似年有点心虚。
这个雅歌小姐,这回还真是背大锅了
纪御霆危险的眯了眯冷眸,“你想怜香惜玉那她的违约金,从你的工资和奖金里扣”
说完,他冷哼,长腿迅速迈出蜜色酒吧。
似年立刻没了同情心,追上他的脚步,“别啊boss她确实没眼力见,该修理一顿我可是想破脑袋,帮你出主意的人啊,我是功臣,你不能这样对我”
两人悄悄回了御笙小筑。
笙歌的房门关着,还锁了。
纪御霆眼眸一暗,先是回了房间,将自己洗干净。
等隔壁笙歌的小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才跟似年一起,从小阳台翻进笙歌的房间。
他脱掉睡袍,藏在枕头下面,然后轻手轻脚的掀了棉被,全身赤果的躺进去。
似年磨磨蹭蹭的拿出手铐,被他凝了一眼,无声的用口型呵斥,“动作快点”
“是是是”
似年立刻给他的双手分别拷到两边床头的角柱上,摆成大字型,然后是脚铐,钥匙就放在台灯底下藏着。
这副娇娇受受的模样,令人垂涎的身材,还有那张绝世神颜
画面实在是太
别说笙歌了,连似年都咽了咽口水,有点顶不住
浴室的水声停了。
眼见笙歌快要出来了,纪御霆火急火燎的用口型跟他说“皮带皮带在衣帽架上,快”
似年连忙点头,轻手轻脚的拿了衣帽架上的皮带,对折,横着放到纪御霆的唇边,让他用牙齿叼住。
做完这一切,纪御霆用眼神示意他,“滚滚滚赶紧的”
似年立刻拿棉被盖住他,连脑袋也闷进被子里藏好,然后关掉灯。
等笙歌从浴室里出来,似年正好完事,装模作样的从小阳台翻出去。
窗外的树叶被一阵风,吹得轻轻曳动。
笙歌没急着开灯,一边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走到落地窗边,窗户锁死,窗帘拉上。
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却夹杂着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笙歌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先是去浴室将头发吹干,小脸精致的做完一整套护肤,晾了纪御霆大半个小时。
藏在被窝里的纪御霆,从最开始的心跳加速,快紧张爆掉,到后面渐渐平稳了气息。
他今晚本来就喝了酒,舒服的棉被盖在身上,困意一波一波席卷他的神经。
就在他快要睡着的时候,床头柜的台灯被人打开,盖在身上的棉被,也被掀开。
冷空气钻进来,冻得他的肌肤轻轻哆嗦。
他颤着睫毛,在棉被掀开的瞬间,对上笙歌那双清冽的星眸。
“你怎么在我床上”
饶是笙歌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还是被纪御霆这副模样,惊艳到。
他嘴里叼着皮带,以往深邃的黑眸亮晶晶的,满脸乖巧,眼神里貌似还写着快来收拾我的小兴奋。
那张俊脸,表情却傻得有点莫名可爱。
并且,身为国调局老大的他,竟然被手铐禁锢在她的床上,还全身赤果。
这还真是不一样的趣味体验。
笙歌心里微微悸动。
纪御霆这副样子,让她有点罪恶感。
这么乖的未婚夫宝宝,她怎么忍心狠狠欺负他,疼爱还来不及呢
她取下纪御霆嘴里的皮带,掌心轻轻托起他的下巴,吻上了他的薄唇。
绵长温情的一吻结束后,笙歌直起腰,帮他盖好被子,明知故问道“你又没犯罪,为什么把自己铐在我床上”
纪御霆眉间忧郁,语气失落,“惹你生气就是犯罪,今晚的事,是我大意,我错了,你抽我一顿出出气吧。”
他今晚认错的态度这么诚恳,她怎么舍不得抽他呢。
她查看他的手铐,发现他的手腕都勒红了。
想到自己刚刚晾了他半个小时,她有点后悔,“手疼不疼钥匙呢我帮你解开。”
纪御霆双手往旁边躲,不让她试图解开,眼尾渐渐红了,“你都不愿意动手了你果然不肯原谅我你是不是还想跟我退婚,去嫁给宁承旭”
笙歌听愣了,这都什么跟什么
之前跟他说过那么多,他脑子装的果然都是豆腐渣吗就一句都没记住
“你怎么又提这些事”笙歌的语气加重了些。
纪御霆黑眸里裹着水雾,死死咬着唇角,“为什么不能提你内心根本就不坚定,说明你是有过这个打算的”
笙歌一时语塞。
的确,为了能彻底治好他体内的病毒,她有考虑过答应宁承旭的方案。
“我只是还没想好,不能做决定,但我一定会找到万全的办法,解决这些问题。”
这件事情上,她无法面对纪御霆,也没心思跟他继续玩闹下去了。
她装作到处找钥匙,最后从台灯底下取出钥匙,帮他解开手铐和脚铐。
“你回自己房间睡吧,有什么以后再说。”
纪御霆攥紧拳头,暗哑的嗓音低吼,“以后再说,又是以后再说自从宁承旭的事,你永远都是搪塞我嘴里连一句实话都没有”
“你犯错,还跟我吼起来了”
笙歌也被他勾起火气,忍了又忍,才说,“算了,我今晚不想跟你吵架,如果你想用这间房,那我去楼下找一间客卧睡。”
客卧
她这是要把自己当客人,开始疏远他了
明明是一句随意的话,轻飘飘的落到他的耳边,就像是一枚定时炸弹。
将他的理智,炸得残渣不剩。
就在笙歌转身要走,他迅速坐起身,双臂从后面环住她的腰,紧得胳膊都在颤抖。
“别走笙笙别离开我”
笙歌顿住脚,要掰开他的胳膊。
这个动作,仿佛是要将他往外推。
好不容易才换回她的真心,却又要再次失去她的悲凉感,令他无比窒息。
他手臂圈得更紧,额头紧贴着她的后背,声音哽咽又无助。
“别,求你”
笙歌当场僵住,浑身狠狠一疼。
心脏更像被数万根钢针扎过,疼得她快难以呼吸。
大半年前。
纪御霆为了她,受过纪家训鞭责罚,满身重伤。
那天傍晚,他忍着剧痛,也是这样抱着她的腰,用卑微的语气,祈求她别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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