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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回城
    说罢便命令车盾放置最前,众人躲入车盾之中。弓箭手在后面准备,若是敌军冲入阵内,燕军分成两队向东西让出位置。利用以静制动,让敌人进入包围圈。

    当一切安排井井有条之后,太傅钦命一队小队带着强弩,冲入中间,将那无方接回。无方身受重伤,胸前不仅开了一个洞出来,上面还被那火炎烧焦。

    无方忍着疼痛,对扶余说道:“那个叫做秋雁的女子十分厉害,你切勿和其动手。”

    扶余点头说道:“你先休息躲避一下,我让月儿将你送入安全地方。”

    说罢公孙月便将无方放到白纹屠龙虎上,带其远离战场。

    那秋雁见战场之上那有俩人飞入天空之中,欲要离开。边将那‘八方景门神鬼枪’化成‘神枪’射了出去。只见那长枪变化极长,很快便追上了在天空中飞的二人,眼看那神枪便射杀击落,一道寒气将那神枪打歪。

    那扶余拿着‘启剑’走了出来。天空之中乱箭飞舞,扶余身上涌出一股强烈寒气,将那飞向他的箭矢全部冻结。那秋雁见状便立即提枪飞奔至他的身边,上去便是一枪。扶余拿剑抵挡。

    那‘启剑’乃是上古神剑,打的三两下,将那‘神鬼枪’刃尖上全是冰碴。秋雁收回‘神鬼枪’反手又打了出去。嘴里说道:“看招,‘鬼枪’”说罢,那短枪突然消失。秋雁手中如无物一般。但并非那枪消失而只是看不见了而已。只见那秋雁仍然用那‘神鬼枪’打的扶余有些招架不住。

    扶余想了想,此人手中之枪名为‘神鬼’神枪为瞬间变长斩人,鬼枪为瞬间消失偷人。莫非这八方景门的神鬼枪如其名字一般只有这两种形态还是有别的形态?

    未等扶余想明白,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燕太子平被那匡章单手提了起来,那太子嘴中全是血。扶余见状便立即赶了过去,想要救那太子平。哪知,那秋雁将那神鬼枪扔了出去,并说道:“八方景门剑,你别忘记了,乃是囚困之剑。”说完,只见那地面之上突然黑炎窜起。将那扶余和太子平完全隔开。

    扶余想要逃出,却无法越过那黑色的火焰。只能眼看着那匡章将那剑插入太子平的胸口,太子平立即吐了一口鲜血。

    太傅跑了过去,搂住太子倒下的身体,摸着太子平的胸口上的血,立即朝那匡章愤怒的大喊道:“竟然杀了我家太子,我要你偿命。”说罢便起身甩出一鞭子。那鞭子打到匡章身上,好若无物一般,匡章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那年长的女子莞尔一笑,对那匡章温柔的说道:“今日就破了杀戒吧,看你杀人之瘾一上来,便很难再消下去了。今日我破例让你开心一次,不过下次记住,少杀人才是,这个习惯不好。”

    匡章点了点头说道:“谢谢嫂嫂今日开恩。”,一边笑着,一边将那太傅提了起来,单手抓住那太傅的两个胳膊,说道:“先听听响!”

    那匡章两手稍稍一用力便将太傅那两只胳膊的肘关节捏断。太傅疼的大叫,身上不断哆嗦。脸变得煞白。匡章松开那断了的胳膊,只见那两个胳膊犹如挂在衣架上面的衣服一般,晃来晃去。

    那匡章哈哈大笑,对太傅又说道:“从我出生至今,还未有谁敢用鞭子抽我,今日你算幸运。我先拿下你双手。再拿下你双眼,看你今后还敢对我大喊大叫不。”说完便抬手将手指伸出,对准那太傅钦的双眼,要插进去。

    一个声音突然喊道:“公子职在此,谁敢放肆!”

    再说那燕王哙坐在车中,那车晃来晃去,颠簸不堪。燕王昏昏欲睡,口中不时传来鼾声。身边宣夫人也打着哈欠,手里攥着手绢发了一会呆。不过一会,见车外没有响动,地面也不再颠簸,于是便掀开卷帘向外看去。

    这不见倒好,一见委实吓了一跳。宣夫人立即用胳膊将燕王哙怼醒,着急的说道:“快醒醒,大事不好了。”

    燕王睡眼朦胧,勉强睁开。问道:“究竟是何事叫我?”

    “我们又回到蓟城了。”宣夫人说道。

    “什么?”燕王哙立即清醒了。着急的拉开卷帘向外看去。只见那城内景象十分凄凉,到处都是被烧、被抢、被砸的痕迹。百姓在城中死的死,伤的伤。城内街道之上十分凄凉。看不见原先的人来人往的情景。但从那断壁残垣上,能隐约的看出此地正是他们逃离的蓟城燕都。

    燕王问那车夫道:“为何又回来。谁让你这么做的?”

    那车夫见燕王问话,便答道:“乃是秦大人命小人带着一车之人绕一圈再回来的。”

    “秦吕?”宣夫人问道。

    那车夫点了点头,又说道:“快到秦大人府邸门口了,我也该完成任务了。大人赏了小的几百银,小的还得去领赏。”

    燕王哙听罢,立即颓废了下来。瘫坐在马车后面的椅子上,对宣夫人说道:“夫人先下车吧。”

    宣夫人奇怪道:“大王为何有此一说?”

    “秦吕是想要寡人的命。”燕王哙说道。“寡人可不想让你陪送性命。”

    宣夫人问道:“为什么要大王的命?你又和他无冤无仇。若是真因此陪送性命,臣妾也是愿意。”

    燕王哙点了点头,说道:“二十年前,我将我的次子——也就是公子职送入了韩国作为人质。在送走的前一天晚上。一个大臣去我父王那里对我父王提过一个意见,说是让秦吕的长子秦擎陪同我儿一起去韩国作伴。本来此事是一件十分好的好事。但就在出发不久之后,我便听说车队遇害,秦吕的长子秦擎被误认为是燕公子职,而被杀。但巧合的是。车队在被劫之后不久却被一个和尚所救。因此很多人都仅仅是受伤,除了秦擎。没有死过其他人。后来此事便让秦吕一直耿耿于怀。父王担心秦吕叛变,便削去了他的大将军一职,作为补偿,赠予其良田和布匹。再后来……”燕王哙咽了一口唾沫。又说道:“后来我还是对其不放心,便以探查为由,命令秦吕的次子秦开到东胡为人质。可怜那秦吕一心两子,都被我剥离了。现在他欲报复与我,我应该早些警觉才是。”

    宣夫人听罢不语。

    正说话间,马车停了下来。燕王哙向外看了看,已然到了秦吕府邸。只见那秦吕府中全是齐国士兵。

    燕王哙双脚颤抖的被车夫扶下马车。秦吕出来迎接,见燕王双脚颤抖便问道:“燕王威武,为何今日双脚发抖啊?”

    燕王哙说道:“乃是车途劳顿,久坐不起所致。”

    “哦?不知燕王夜半出行所为何事,还是说……有如此雅致出去游玩啊。”秦吕笑道。

    “你,你这个叛徒。竟然出卖寡人。”燕王怒道。

    秦吕收起笑容。说道:“并非是我出卖你,你且不要搞错。今日蓟城沦陷并非我的责任,而是因为你的原因,你作为堂堂一国之主,却丝毫没有与国家共存亡的执念。在商议之时,我稍稍一松口,说是弃城而逃,你便答应了下来。真是一代昏君。”

    燕王哙听罢便不再言语。齐兵将其同那宣夫人驾到了秦吕的书房之中,并将其锁住。秦吕在书房门外在临走之前说道:“告诉你一个消息,太子平在浴水一战战败而亡。燕军溃散。齐军已经攻下二十多镇,燕国灭亡只在旦夕。”

    燕王哙听罢,眼里眼泪立即掉落下来,独自一人躲在角落里哭泣。宣夫人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静静去看。

    “都怪寡人啊,怪寡人啊,怪寡人自己被那妖精迷惑啊,怪寡人自己误信谗言啊,怪寡人自己懒惰不处理朝政啊,怪寡人自己竟然误会我的亲生孩儿。今日终于遭致报应了。大燕的基业没了,蓟城没了,国家也没了。寡人的孩子也死了。寡人还活着有何面目见人。”燕王哭泣道。

    宣夫人也随那燕王一同哭了起来,燕王将那宣夫人搂至怀里,对她说道:“夫人你委屈了,自从子之来了之后,寡人便被其美色迷惑,一直将你冷落宫中,寡人对不起你啊。”

    宣夫人摇了摇头说道:“大王切勿如此,臣妾只愿大王开心就好。”

    燕王哙又哭道:“寡人罪孽深重,寡人失了基业了,寡人失了基业了……”

    宣夫人被那燕王搂的十分紧,有些呼吸困难。但燕王哙却浑然不觉,便又说道:“寡人怎么能相信那子之呢?寡人为何会被迷惑?寡人知道了,寡人分明是被人所害的……寡人冤枉啊,寡人不是故意弄丢基业的,寡人不是故意的。寡人是想燕国好的,寡人真的是为燕国好的,寡人……寡人。”

    那燕王哙力气何等大,将宣夫人搂的无法呼吸了。那燕王独自念叨一番,便问宣夫人道:“你说,今后我该如何是好?”

    燕王见那宣夫人没有说话,便摇了摇手中的宣夫人,只见那宣夫人身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燕王哙惊道:“夫人你别吓我,夫人?”又努力摇了一会,见那宣夫人还是没有动静,那燕王见状便瘫倒在地,哭道:“怪寡人,寡人害了你,寡人把你杀死了,寡人……不,这样也好,省去痛苦了。”说罢,那燕王哙犹若顿悟了一般,快速的解下腰带,搭上桌椅,将其挂到龙骨之下的小梁上,并将那腰带两端系到一起。呈一个环形。

    燕王哙拉了拉那腰带,见其十分结实。便将自己脖子伸了过去。打算上吊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