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出门前,陈左军又深深地吻了她。
几天过后,陈左军仍没有带回陈右军的任何消息。陈左军感到,素雅的心在渐渐疏远他。他对素雅说:"我现在真不知怎么跟你解释这事才好,我说找不到右军,你怪我没尽力,我说右军已不在人世了,你又不相信。你告诉我,我怎么办才能如你的愿,得到你的心?"
素雅一笑:"找到右军就什么都有了。"
陈左军说:"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真心爱你的。你不能把找回右军当**我的条件,这太不公平。"
素雅说:"我也不能左右自己,这可能是因为太爱你们了。"
一天晚上,陈左军喜滋滋地来到素雅的房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右军已有了下落,他被囚禁在南石头监狱,我已疏通了关系,明天我们就去探望。不过,你要好好化化妆,以我表妹的身份去探望,否则,非让人抓了不可。"素雅半信半疑地说:"上次去虎门炮台没见到人,还碰上了死鬼王东。这次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陈左军胸有成竹地说:"这次的消息绝对可靠,去了便能见到他。"
素雅听罢,高兴地跳起来,搂着陈左军有脖子转了一圈。陈左军趁势就把她压在了身下。眩晕中,素雅觉得左军在解她的衣衫,她把他推到一边,说:"左军,你就这么急着要我吗?说好了的,等找回右军再说我们的事。"左军扫兴地说:"那儿跟那儿呀。好了好了,什么不说了,咱们睡觉。"素雅一下坐起来,说:"什么叫咱们睡觉?你不想回营房了?"陈左军说:"不是我不想回,是明天我们要早早动身去南石头监狱,我回去,明天就会来不及上船。这样好了,你睡一头,我睡另一头,都穿衣睡。你总该放心了吧。"素雅笑说:"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半夜时分,素雅被陈左军弄醒,她的衣衫已被解开,衣裤也被褪去,陈左军已赤身裸体地趴在了她的身上。她知道大势已去,任何力量都不能阻止他的欲望了。
陈左军在断断续续的"我的天乳,我的宝贝"呻吟中,疯狂地啄吻着她坚挺的Ru房,一直折腾到天亮。
素雅静静地躺着,任凭陈左军怎么叫她起床,她都一动不动。情急之下,陈左军一下把赤裸着的她拉下了床:"再不走,就耽误探监的时间了。"素雅哑着嗓子说:"我不想去了,我想再睡一会。"说完又要上床,陈左军一把拉住了她。他发现,窗外的晨光洒在她的裸体上,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尤其那对乳,泛着光,透着亮,真真的玉雕般鲜活宝物。他几下扒光了自己刚刚穿好的衣服,又一次席卷了她。
陈左军为她穿上衣服,又给她梳理妆扮一番,催她上路。她又说:"我不想去了。我都这个样子了,见不见右军已无关紧要了。"陈左军一下把她推出门外,强硬地说:"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我费了这么大的劲找到了他,你又不见了,你就这样对我?"
出了院门,素雅见到一辆吉普车已等候在门口,心里就有了一些不详之感。
这时,高势能来找素雅,见她上了陈左军的车,就跑过来拦住车的去路。他大声喊着:"素雅,快下车,他不会让你见到右军的,快下车!"
陈左军走过来,很亲热地搂着高势能的肩,附在他耳边却恶狠狠地说了一句:"老弟,为什么你总是拦我的路,坏我的事?素雅心里已装了两个男人了,你还赚不够热闹吗?"说完,朝他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他倒在路旁。素雅想开门下车,司机说:"小姐,你最好不要动!"车子朝市区开去。素雅探出头冲高势能喊:"势能,一定要找到右军,说我爱他。"高势能爬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跟着车跑了两步,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
车子在警察局门口停下。素雅看到父亲和一群穿警服的人迎面走来。下车时,她疑惑地看了陈左军一眼。陈左军面无表情,凑近她耳边说:"对,是我,是我把你交给了当局。我得不到你的心,别人也别想得到你。我在你身上下了几年的苦心,你都不让我如愿,那你们也别想如愿。我实话告诉你吧,前些时候,黄埔军校被抓的军人都被送到了虎门炮台关押起来了。可右军在去炮台前就跑掉了,现在不知他的去向,但他肯定活着。我知道,你不爱我,你一直在爱着他,可我偏不让你们得呈。让你那全城闻名的**到监狱里烂掉去吧。我享受不了它,别人也别想占有它。"
素雅扬起手,陈左军下意识地躲了一下,他以为她会狠狠地打他一个耳光,她却轻轻拂了一下他前额的一缕头发,张了张嘴什么也没说,却把流到嘴边的几滴泪水舔到了嘴里。
陈左军愣在了那里,素雅被人扭着慢慢消失在警察局门里好大一会,他才在司机的催促下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