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舌头缠绕在卡车的底部,怪不得一辆纸做的车子,能有千斤之重。女人定是吊死鬼无疑,身上怨气最重的地方应就是她的舌头了,她的舌头普通之人是没有那个本事躲的开的。
沙皮那里亲眼见过这种东西,还没反应过来,女鬼紫色的舌头咻的一声飞了起来,直接勒住了他的脖子。舌头腥臭无比上面湿哒哒的,粘稠的液体也不知道是什么。
脖子勒的死死的,沙皮更加没法动弹,可怜的小脸憋的通红,一口气上不来,双眼翻起了白眼,用不了多久就会变的窒息而死。好在沙皮没有慌了阵脚,伸手在裤子口袋里摸了把小刀出来,拿着刀刺在了女鬼的舌头上。
“啊!”受了伤的女鬼,收回舌头,疼的她龇着嘴巴,那模样好比被滚烫的开水,烫了舌头。
舌头被伤,女鬼更是不可能放过沙皮,张着血盆大口,势必有种要将沙皮生吞进肚。女鬼的头一下把纸质的卡车戳了个大窟窿,朝沙皮扑了过来。
身上的卡车重的要命,沙皮动弹不得,根本躲不开女鬼的攻击,就差一点点女鬼尖尖的牙齿就要降临在自己的身上。到了这个时候沙皮才感到后悔,为什么在家的时候不跟自己家表哥多学一点,不然也不会沦落到让鬼来欺负。表哥你在哪里!快来救救你可爱的表弟啊!
咦?怎么回事,女鬼不吃我了吗?害怕女鬼吃了他的沙皮,特地伸出了手臂在前面挡住,等了几秒也不见身体上有什么异样。可是女鬼并没有走啊,依旧是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长着嘴巴就在他的眼前。
“被吓傻了!我来拉住她,你快点出来。”期待已久的表哥,终于来救她了。
“哦!”这一次沙皮轻而易举的就将卡车给推开了,乘机在卡车上踹上几脚,这样还不解恨,用力再来上几脚,把纸质的卡车踩成稀巴烂,稍微解气了一点。
“小样,不是要勒我的吗?看见没有,我表哥,专门抓你们这些鬼的。怎么样害怕了吧,害怕就来求我呀,小心我让我表哥叫你灰飞烟灭。”真是服了沙皮了,这个时候还不忘瞎嘚瑟,小心被鬼给惦记上了,别到时候哭的尿裤子。
对于这个表弟司徒御邪有时候也会觉的挺无奈的,说他傻吧他又缺根弦,老是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学东西不好好学,惹起祸来到时杠杠的。
女鬼被特质的绳子所套住,站在原地动弹不得,拼命的挣扎想要摆脱绳子的束缚。司徒御邪暂时还能支撑的住,渐渐的女鬼挣扎的幅度越来越大,用尽了全身的力量,依然被女鬼硬生生的拉着往前挪了几步。
“哈哈!死、死、你们都的死!!”
女鬼的力气大的惊人,竟然从司徒御邪的手中逃脱掉,刺耳的声音,吵的司徒御邪的嘴巴、耳朵、鼻孔,全部流出了鲜红的鲜血。沙皮也好不到哪里去了,本来就被抵抗不住,抱着脑袋睡在地上直打滚。
挣脱了束缚,女鬼自知与抓鬼之人打来打去讨不到便宜,直接朝躺在地上的沙皮下手。司徒御邪怎么可能让女鬼去伤人,眼疾手快就贴了张符在沙皮的身上。女鬼刚触摸到沙皮,便被火烧般的疼痛感给袭击了,手指被烫的发红,凝聚好的手变的更加不真实,手指齐刷刷少了一半。
不等司徒御邪上前,女鬼惨叫一声,消失了,如一阵风来去自由。要来不是地上留下的卡车,沙皮还真的以为那些只是自己的幻想呢。
表哥问的问题沙皮是不好回答的,什么叫不能乱去招惹鬼魂。我没有啊,吃饱饭撑的才去。但是今天玩的那个笔仙也不算,来都没来,算什么笔仙。沙皮直接忽略此事,装出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任凭司徒御邪处置。
自己家表弟什么样,司徒御邪也不是不知道,就算他招惹了也不会告诉你的,这些事还是需要去处理一下,谁能说的准女鬼还来不来了。因为这样忽悠沙皮,沙皮这才老老实实的在医院呆着,那都不敢去,生怕女鬼再来,他沙皮可是招架不住的。
有了我妈这个话唠,胖徐也不会感到孤独,虽然大多的时间都是我妈在说,但是胖徐已经很满足了,好久没有人能这样围着她说上一整天的话了。要不是我妈口渴了,发觉快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估计她还会拉着胖徐说上许久。
“哎呀!我可怜的孩子,怎么搞成这样了。”病房的门开了,没看清来人,一个打扮时髦,画着浓妆的女人二话不说,扑到胖徐的病床上,大声的痛苦起来。
这可把我妈给哭蒙了,什么情况,这女的是谁啊?该不会是这丫头的妈,看着不像啊,眼前放声痛苦的女人明明不到三十岁,怎么可能生出丫头这么大的闺女。不会是骗子,过来骗人的吧?看丫头那神情似乎是和她认识。
“你生不出孩子,我妈早死了!”刚想问清楚,胖徐冷漠的语气,摆明了是和这女的认识。
“呃!我也是担心你,在怎么我也算你半个妈啊!”
小贱人,不是说脑袋摔破了吗?特地过来看看,不过这神情好的很。呵呵!在怎么伶牙俐齿,早晚让你下去陪你那贱人妈!女人大红的指甲掐进手里,脸上依旧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胖徐在欺负她呢。
我妈算是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人原来是丫头的后妈啊!怪不得丫头不愿意提起家里的事情,换做是别人也是如此。即使是受伤了,也只能独自承受。
“这位大婶,我们自家人,有话要说,有需要在叫你。”
这女的把我妈当成护工了!我妈哪能让胖徐单独和她待在一起,先不说胖徐受伤了,万一两人一言不合打起来了,边上也得有个拉架的。胖徐晓得我妈的想法,碰巧她也很想知道这个女人还有耍什么花样,给我妈使了个放心的眼神,一切她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