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空闻言,自地转身的殿上走去,道:
“你这样是与我交易?”
定游大和尚光是一怔,继而一笑,摇着头道: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慧空在大殿门山站住身子,冷声打断定游大和尚的话道:
“那你又是什么意思?”
定游大和尚正色道:
“我只是希望你能帮我们一把!带你去见那位前辈,仅为多谢你一番帮忙而已!”
慧空叹道:
“放心!那个身怀火劲的高手曾经找人假扮钱柳,企图打探我的虚实,显然可见他对钱柳居心叵测,所以此人的事,我绝
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顿了一顿,又道:
“更何况我接二连三地坏了他的大事,你以为他会放过我吗?”
定游大和尚粹地乐极大笑道:
“哈哈……既然得你亲口应承,我定游大可高枕无忧了!”
慧空又继续向外面走去。
定游大和尚追了出来,道:
“嘿!我们一定不会让那好人计划得逞!”
慧空没有回头,也没有驻足,淡淡地道:
“好!那这次的同盟大会,总算有点意思!”
定游大和尚转身四处一望,皱眉道:
“咦?权兄弟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慧空回头朝他一膘道:
“看来,他早已迫不及待!”
定游大和尚暮地惊叫道:
“吓!他去了‘思过’牢!”
慧空没有答话,仍自顾朝前走去。
定游大和尚焦急地道:
“糟了!权兄弟根本不知道往’思过’牢的捷径,如果他由正路商去,一定会碰上本寺的四大武僧!”
顿了顿,又道:
“这四大武僧得我师父亲自培训,武功非同小可!”
慧空又回头道:
“这四大武僧如果与慈觉大师相比,又是如何?”
定游大和尚答道:
“如果单打独斗,四人的武功当然比不上慈觉!但如果四人联手,我师弟也绝非他们的对手!”
慧空悠悠地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大可放心了!权兄弟可以应付得了他们的!”
定游大和尚对慧空的话有些不解,但心里暗自道:
“吓?如果权兄弟真的能过四大武僧这关,那就更糟了!不行!我要立即赶去阻止他!
但那里是本寺的禁地,你千万不要跟着来!”
说完,拔腿向‘思过’牢方向狂奔而去……
***
也正如定游大和尚所言,权九龙不知道通往’思过’牢的捷径,便由正路而去,在快要接近’思过’牢时,便遇上了四大
武僧:
大武僧朝权九龙抱拳道调
“小兄弟,前面是本寺的禁地,擅入者死!看在小兄弟年纪尚幼,请回吧!”
站在大武僧身侧的二武僧脾气暴躁,皱着浓眉,极为不耐地道:
“大师兄,咱们少跟这小子罗嚏,让我擒下他就是了!”
说罢大吼一声:
“小子,乖乖受擒吧!”
手中长剑挽起三朵剑花便要向权九龙扑过来。
大武僧伸手一挡,将二武僧拦住,道:
“二师弟,休要鲁莽!”
然后又转身对权九龙道:
“小兄弟,请回吧!”
权九龙摇了摇头,冷冷地道:
“不!我走的路,从来没有退路!”
二武僧怒喝道:
“这么说,你今天是要闯关了?”
权九龙不可置否地用力点了点头。
大武僧上前一步道:
“请问小兄弟姓什名谁,何人门下,或许我们与你师尊还是朋友呢!”
权九龙微微一笑道:
“你家公子的姓名。师尊,你们根本不配问,少套近乎!”
大武僧沉声道:
“如此,就休怪我们无礼了!”
权九龙道:
“希望你们手段光明一些,那些破铜烂石趁早收好,不然,到时候可别怪我事前没有跟你们讲清楚!”
二武僧鼻孔里一声冷哼,道:
“好狂妄的畜牲,老子今日非把你乱剑穿心不可!”
权九龙反唇相讥道:
“阁下自始至终,出口成赃,没有一句干净话,莫非是吃粪长大的?”
二武僧勃然大怒道:
“小杂毛,竟敢侮辱老子?亮出你的家伙吧!”
权九龙笑笑道:
“你还不配让我亮家伙!”
大武僧此时也怒发冲冠,喝道:
“好一副灵牙利齿,老子今天要替你师父教训你一顿!让你知道天高地厚!”
权九龙不屑地一笑道:
“谁教训谁,那还得过了招才知道!”
大武僧道:
“老子师兄弟与人比斗时,不论对方人数多少,都是四人联手,你可要小心了!”
权九龙淡淡地道:
“多谢指教!我就喜欢人多,打起来也热闹些!请吧!”
二武僧傲然道:
“念在你年纪尚小的份上,我们先让你三招吧!”
权九龙笑道:
“阁下的功夫莫非是你师娘教的?怎么都练到嘴皮子去了?”
二武僧直气得额上青筋直暴,“呛嘟”一声抽出长剑,怒喝道:
“老子对你己是十分忍耐,看来你这小子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了!”
权九龙“哈哈”大笑道:
“我就算看到了棺材,也不会掉泪的,因为棺村里装的是你!”
“好小子,真是老子十几年来看到的第一个狂小子,废话少说,接招吧!”
二武僧话音刚落,手中长剑就倏然出手,快如闪电,三招九式,剑剑直指权九龙的胸前要害部位!
权九龙早就做好了准备,见对方长剑来得迅猛,一吸气,腾身退了三步。
二武僧见三招皆都无功,脚下一滑,快步逼进,手中长剑点、刺、劈、挑,舞起漫头剑雨,罩向权九龙。恨不得一剑将权
九龙刺个透心凉!
权九龙也不敢托大,使出在定游大和尚那儿看来的“水挪移’’步法,分外小心地躲,闪、进退,灵巧无比地见招拆招,
见式拆式,不疾不徐,神闲气定地防守着二武憎的进攻。
三十多个回下来,权九龙一招都没有攻,而二武僧的剑尖,每一次眼看就要刺中他的要害,都被他轻而易举地避了开去。
站在一旁的另外三个武僧看得暗自心惊,都不知道权九龙这套闪避游走的身法出身何门何派,看似杂乱无章,可又是那么
轻灵翔动、精妙绝伦!就连二武僧这样的高手,也奈何他不得!
三武僧大叫道:
“二师兄,这小子邪门得紧,一定要将他生擒活拿!”
言罢,抽出兵刃,飞身扑上前来,要对权九龙展开夹攻。
三武僧用的是一柄精钢打成的大砍刀,刀身上悬着三个金灿烂的大石环,抖动起来发出刺耳的“叮当”声。
四武僧哈哈大笑道:
“小子,咱们四大武僧同进退。共生死,斗一个人是四人同上,斗十人百人,干人万人也是四人同上,这你要在知道,今
日你是死定了卜”
“了”字刚落,双掌一晃,向权九龙攻出了十余招,凌厉奇幻,沉猛霸道,与二武僧的剑及三武僧的大砍刀,将权九龙紧
紧罩在一片刀、剑。掌。幕中。
权九龙顿感压力倍增,险象环生,急忙从背上包袱里抽出黑剑,将在竹林里学到的“圣灵剑法”施展开来,劲凝右臂,剑
虹翻飞,犹如怒龙搅海,向刀剑迎了上去。
三人这一场好杀,闪闪刀光剑影挟着森森劲气,滚滚掌风带起隐隐雷声。
两丈方圆内真气激射,尘土飞扬,树枝被震得摇摇晃晃,小草被荡得连根拔起!
俗话说:寸长寸强,寸短寸险。
权九龙手中的黑剑乃是短兵刃,吃了兵刃上的亏,面对入武僧的长兵刃,发挥不出黑剑的威力。
而对方的一柄长剑、一把大砍刀、一双石掌却像鬼进一样凌厉凶狠诡橘异常。
权九龙他刚以黑剑化解了二武僧刺向“气海穴”的长剑,四武僧的右掌又挟着“呼呼”劲风拍向他的背心“灵台穴”!
他急忙旋身以黑剑迎向四武僧的右掌。
四武僧不敢大意,缩手翻掌改向他的后腰“老室穴”拍来,左手骄指射出一缕指风,击向权九龙后心“神道穴”!
权九龙见对方掌指并用,招招指向身已的要害大穴,心里暗暗大吃一惊,急忙错身横步闪避!
他身形尚未站稳,三武僧的大砍刀猛然砍向权九龙的右肩“缺盆穴”,左拳击向权九龙前腹的“关元穴”,刀拳合用,招
招煞手,式式歹毒,直逼权九龙要害。
权九龙先机己失,心中凛然,被三位武僧如影附形般短改近打,迫得连连后退,险象环生!
三武僧见占尽上风,气焰顿长,口中一声长啸,将手中的大砍刀幻化起万千刀影,万道金光。
权九龙更感压力大增,应付吃力,急忙将手中的黑剑舞成一片剑幕,层层叠叠,密不透风地把自己裹在里面,不求有功,
失求无过!
姜,到底是老的辣,二武僧以他十几年的深厚功力和临敌经验,手中长剑招式一变,幻起千层剑影,势如疾风劲雨,闪电
惊雷般地罩向权九龙。
而三武僧的大砍刀一下子变得非常缓慢,好似刀身持着重物,缓缓劈出,恰到好处地弥补了二武僧快剑疾攻中露出的少许
破绽。
两人配合得天衣无缝,森森刀风剑气莅骨寒体,逼得权九龙眼花耳鸣,胸闷头晕,险险喘不过气来。
权九龙心中大惊,暗道:
“想不到这两位武僧的刀剑配合,威力竟然如此之大,我得千万小心!不能老局限干防守!”
心念所至,手中黑剑化作乌灿灿的一道光芒,直刺向二武僧的“风府穴”。
二武僧慌忙举剑格挡。谁知二剑刚一相交,就闻得“当嘟”一声,二武僧手中一轻,长剑己光秃秃只剩下一个剑柄。
这一惊,直骇得他汗毛倒竖,胆底生寒,这时才知道对方手中黑不溜漱的剑,乃是一柄分金断玉。削石如泥的神兵!
四大武僧之中,以大武僧的功夫最深,他虽然一直都未出手,但他在旁看得一清一楚,心知自己的“罗汉拳”也难胜权九
龙的诡橘剑法。更何况权九龙还有那套神奇的步法及分金断玉的神兵!
他想到适才权九龙与自己三位师弟搏斗时,斗了几十个回合难分胜负,后来吃亏在他多防少攻,而二武僧却失去了兵刃,
己无法抵御,看来形势就要急转直下。
大武僧越想就心里越寒,因为他己看出适才二武僧格挡对方黑剑时,不仅长剑被削为两截,而且他的右臂也被震得不能动
弹!可见对方的力道之大!若不见风使舵,恐怕难以全身而退。干是,大武僧高呼一声:
“退!”
带头如飞而去。三武僧和四武僧见三师兄的长剑被九龙齐柄削断,心中早就做好了溜之大吉的准备,当听到大武僧招呼撤
退时,忙紧跟在大武僧身后便逃,边跑边转过头异日同声地喊道:
“二师兄,快走啊!”
二武僧见三位师兄弟拼命飞逃,也无心恋战,更不敢恋战,忙虚攻一招,趁权九龙招架之际,飞身而逃,但口中却依然硬
道:
“小子,青山不改,绿水常流,咱们后会有期,总有一天,老子要拧下你的小脑袋!”
***
一轮红日在东边山头冉冉升起,苍翠的群山披上了一层金灿灿的光芒。建雾在阳光的照射下渐渐退尽。
远山近林,皆沐浴在朝阳之下,更显得苍翠欲滴。
在一个坟包似的小山头上,有一座古色古香的建筑,就像一座碉堡,“碉堡”的顶上,一座佛像盘腿而坐,坐在莲花之上
,在建光中更显庄严,神秘!
别的地方都是绿草如菌,绿树葱葱,而这个坟包似的小山上,却草木枯雄,如临严冬。
权九龙心中暗道:
“咦,时下正值暮春,为何这带的草木一竹枯雄?而且愈近‘思过’牢,所有的树木更是死气沉沉,毫无半点生气?”
在接近那座“碉堡”时,权九龙心中的惊奇变成了惊讶:
“啊,前方竟然像是有一股异常慑人的死之气息向我疾扑?好不寻常的剑中霸气!居然连四周的草木也不能幸免……”
想着想着,权九龙从包袱出抽出了黑剑,小心冀冀地向前循进。
摹然一一一
“支!”
一声怪叫声响起,一条灰褐色的身影从碉堡顶上疾扑而下,直扑权九龙。
权九龙眼尖,虽然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怪物,但己看清怪物是朝自己而来,急忙斜身侧步,挥剑疾刺。
一阵风从身边刮过,吹起地上的几片在这暮春季节里不应有的落叶。
风声过后,一切又恢复了宁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权九龙转身朝“碉堡”顶上望去,只见碉堡顶上站着几只猴子,正依靠在那座佛像边,朝权九龙咧着大嘴!
“哦?是猴子?”
权九龙正在惊异时,身后传来了定游大和尚的声音:
“大家慢着!”
还未等权九龙扭头看时,定游大和尚已经来到了他的身旁,看了他一眼,然后冲着“碉堡”
顶上喊道:
“猴王,还认得我吗?我是定游呀!”
站在最前面的那只体强身壮的猴子发出一阵“吱吱”的叫声,像是在回答定游大和尚的话!
定游大和尚笑了笑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位朋友误闯禁地,我会立即带他离开的!对不起!”
那是猴子冲定游大和尚点了点头,转身带着另几只猴子扬长而去。
定游大和尚目送着那几只猴子消失,舒了口气,道:
“幸好我来得及时!”
权九龙微微皱着眉头道:
“定游大和尚!为什么要阻止我见牢内的人?”
定游大和尚低声道:
“啊!你可知道这些猴子得牢内的前辈饲养,除了在我不在的时候给前辈送饭外,还替他守护这里?”
权九龙不语!
定游大和尚“嘻嘻”一笑道:
“刚才你也该领教过它们的利害吧?”
权九龙点点头。
定游大和尚又道:
“而且你纵然能过它们那关,前辈也不会这样轻易见你!权兄弟,凡事不宜操之过急!
不过眼前倒有一个简单的方法,可以令他见你!”
权九龙皱眉地道:
“定游大和尚,别转弯抹角了!长话短说吧!”
定游大和尚竖起大拇指道:
“果然爽快!好!只要你能代表我们摩陀兰若,坐上僧道儒同盟的盟主之位,便有机会可以见那位前辈了!”
权九龙惊道:
“你要我当盟主?”
定游大和尚用力点点头道:
“没错!眼下那个杀我师父的元凶,正以我为目标!如果不想他得逞,我们便须出!
奇!制!胜!”
权九龙有些纳闷地问:
“为什么偏偏要选我?”
定游大和尚盯着权九龙,答:
“在本寺之内,没有一个弟子能像你上样,拥有与众不同的练武资质!我也深信,为了见牢内的前辈,你一定会愿意冒这
个险……”
权九龙默不作声,掉头向来路走去。
定游不师紧追几步,扬声道:
“喂喂喂!你怎么掉头就走!到底答不答应?”
权九龙没有答话,仍自顾向前走去。
定游大和尚紧紧跟上,他没有再问,只是跟在权九龙的身后。
他也无须再问,因为他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盼望的答案!
***
月上林梢,已是二更天了。
屋外传来一阵什么响声?
定游大和尚从睡梦中惊醒过来,揉了揉惺讼睡眼,心中暗想:
“咦?屋外好像有声音……大敌当前,为安全计,还是出去看看为妙!”
好漂亮的一件衣服!
上面绣着一只腾柳飞去的飞凤!
衣服穿在权九龙身上,他正在月下练功。
权九龙并没有注意到定游大和尚,仍自顾专心练功。
定游大和尚躲在一棵大树后,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默想道:
“啊!是‘水挪移’,他……在练功?
他看来正想将他的剑法融汇干的步法之中!”
“沙沙”树上叶子在剑风的吹动下,纷纷落下。而权九龙的身影,就穿梭在片片落叶之中,如蝴蝶穿花,又似蜂戏丛中。
定游大和尚暗赞道:
“避得好!他不单是在练剑练步,更同时在闪避漫天的落叶!虽然他的步法只是偷学回来的,却也似模似样,果真是一个
资质与众不同的小家伙!”
在离定游大和尚数丈外的林中,也有一个自衣人在望着权九龙练功。他一身白衣与月光几乎混为一体,所以很难发现他的
存在!他没有发现定游大和尚。定游大和尚也没有发现他!
他的心里在想:
“奇怪!我总感到这小家伙舞剑的时候,身形像有一点窒滞!”
而此时定游大和尚几乎要高兴地大叫起来,但他没有叫,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在心里道:
“好!僧道儒同盟大会,已经挑起了这小家伙的斗心,这次同盟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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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龙屿,是一个湖心岛屿,四面环水,风景崎旋,是九界佛皇的隐居之地!
笑笑禅把僧道儒同盟会的事向九界佛皇讲了一遍。
九界佛皇厉喝道:
“呸!僧道儒同盟干我屁事?老衲绝不会帮你们!快给我滚!”
笑笑禅虽然早就料到九界佛皇会大发雷霆,但出吓得身若筛糠,汗如雨下,颤声道:
“师父,此事……事关重大,望你……三思…
九界佛皇冷声打断笑笑禅的话道:
“勿需多说!老衲诀不会卖任何人的帐!你快与你那个主公一起走!”
笑笑禅擦额上的汗,道:
“师父,轻声点,我……主公是……不容侵犯的……”
九界佛皇怒声道:
“妈的!你看你像什么东西?好一头狗奴才!”
笑笑禅为自己分辨道:
“师父,我……投效主公,也是为了把西岭寺……发扬光大而已……”
看到笑笑禅这副奴才像,九界佛皇更是有火,怒喝道:
“没出息的畜牲!自甘为奴,老袖今日就杀了你,免得有辱师门!”
话音未落,盘坐的身形己陡然拔起,扬掌如疾箭般直扑向笑笑禅。
笑笑禅惊叫道:
“师父饶命……”
但九界佛皇的猛掌击迫在眉睫,眼看就要击中自己的天灵了,笑笑禅求生意识之下,只得挥掌迎击。
“碰------”
两掌相接,发出一声震天巨响!
九界佛皇居然被震得连连后退了三大钱!
是九界佛皇功力不如笑笑禅?
绝对不会!
笑笑禅只倒退了两大钱!
在笑笑禅身后响起一个冷冷的声音:
“笑笑禅虽然是你的弟子,但他也是我的手下,在没有得到我同意的情况下,你绝不能动他半根毫毛?”
笑笑禅早就听出是他的声音,叫道:
“主公!”
是主公救了他,其实不是笑笑禅接了九界佛皇这一猛掌,准确他说,而是主公以隔山打牛的手法接了这一掌!以剑鞘替他
挡了九界佛皇这一猛掌,令他安然无恙!
九界佛皇站稳身形,沉声道:
“好家伙!隔山打牛,居然也能挡我一掌,功力之深,不在老衲之下!”
主公持剑傲然而立,冷笑不语。
九界佛皇的钠闷道:
“以你目前的修为,己没有事情可以难倒你了,你又为什么要来求我?”
主公答道:
“我需要一个实力雄厚,胜券在握的佛门中人,替我夺取禅宗五代祖师的传世法器---绿玉掸!而且我也并不是来求你,
而是来和你交易!”
九界佛皇阴阴一笑道:
“嘿嘿!但你可曾知道,实力雄厚的人,又有多少个甘愿受人摆布?”
主公笑而不答。
九界佛皇一挥手,道:
“看你仅是三十来岁,己有如此卓越的修为,老衲敬你是个人物,今日就不加追究,你走吧!”
主公没有走,反而踏前一步,道:
“听说,你喜欢收集神兵利器?”
九界佛皇点点头道:
“不错!这里每柄兵器皆有它的个性,每一柄都是独一不二!”
在九界佛皇身旁两侧的兵器架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神兵利器,刀。剑、戟、叉等等!
主公手中的剑缓缓抬至胸前,又缓缓抽出,冷声道:
“是吗?”
说毕,弹身朝九界佛皇右侧的兵器架射了过去,宝剑出鞘,疾疾一挥,“当当……”地一连八声,兵器架上的几柄神兵竟
被齐中削为两段!
九界佛皇厉喝道:
“妈的!你干什么?”
喝声中,飞身一掌向主公斜劈而去。顿时,一股掌风汹涌而出,好似无际的大浪重重叠叠!
主公见九界佛皇掌势凶猛,不与他硬拼,身形往前跃了开去。
他冷笑道:
“这些全部都是废石!”
九界佛皇望着地上被削断的神兵,心疼得几乎掉下泪来!
主公不屑地道:
“这些也算是神兵利器?真可笑!”
九界佛皇闻言一怔,望了望主公手中的剑。一望之下,心中大惊,暗道:
“啊!剑锋赤红如血,更隐隐散发着一股邪异的火热,好难做好难驯的一柄剑!”
主公凝视着手中长剑,缓缓地道:
“即使集合这里所有兵刃的优点,还是比不上我手中这柄剑中邪神雁!翎!剑!”
雁翎剑?
南苗剑首住帅使用的雁翎剑?
九界佛皇没有答话,眼睛仍直直地盯着主公手中的雁翎剑,神情有些发呆、发痴!
主公又缓缓地把剑还回剑鞘,一扬手,剑亘飞向九界佛皇而来。
九界佛皇没有动,连眼珠子都未动一下。雁翎剑“嚎”地一声,插在九界佛皇面前丈远的地上。
主公冷然道:
“帮我”!这柄曾经断过英雄剑的雁翎便归你!”
笑笑禅暗道:
“糟!主公绝不会轻易放弃家传之宝!这回可能会连累师父了……”
家传之宝?
这柄住帅的雁翎剑是主公的家传之宝?
如此说来,这三十岁左右的主公,莫非就是住帅之子——
住!温!
那住温又为何又要戴着青铜面具?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者,他根本就不是住温?
九界佛皇的眼睛一直未曾离开过雁翎剑,旁若无人,用低哑的声音道:
“想不到一柄剑中邪神,也不及区区一个盟主之位,雁翎剑真是所遇非人!好!老衲就应承与你交易!”
如果主公真的是住温……
他真的会以家传之宝——
雁翎剑换取僧道儒同盟盟主之位?
难道,这就是——
世间权力的诱惑?
权利,在这个仆仆红尘中,起着不可小觑举足轻重的作用。
不湖上的你争我夺、刀来枪去,无非是为了“权利”二字。
没有权利的人,追逐权利。
有了权利的人,追逐更高的权利!
江湖上血雨腥凤,无时不刻地发生着一场又一场的权利之争!
***
万里无云,皓日当空。
松涛阵阵,别有一番肃杀的景象。
正是僧道儒同盟大会召开之日。
佛手峰上人影幢幢。接肩摩瞳!
一位年近百岁,白眉银须的老和尚徐步走至峰顶木台间,清了清嗓子,扬声道:
“众位,六寺十八庵、二十四道观、三十六学堂的人全到齐了吗?”
台下众人异口同声:
“到!齐!了!”
老和尚双掌合什,道:
“既然已经到齐了;那就先清大家为上届盟主心明大师之死,诵经超渡吧!”
话毕,率先闭目诵起经文来:
“南无佛、南无法,南无……”
顿时,台下响起一片诵经声……
少晌,老和尚睁开眼道:
“好了!诵经完毕!
各位,盟主这次遇害,固然令人惋惜,但当前急务,我们还须尽快地选出能人,出任盟主,以期能带领我们团结一致……
这次大会,为公平起见,一如往昔,我们都会请一名不是佛门的弟子出任公证人!
而这次的公证人,正是由摩陀兰若定游大和尚推荐的——
慧空施主!”
说罢,老和尚用手指了指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