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制法器怎么我就不能进去了
我眉头瞬间拧成一团,一种不好的感觉在我心里油然而生。
因为从始至终花辞夜都得要防备过我半分,怎的现在连我也不能进去了
那看门的小厮似乎是看出来了什么,继续解释道“神后,您别多想,是真的不能进去,神君说这法器已经沉睡几千年甚至上万年了,可能不太听话,怕是有反噬之象,这个时候不让任何人进去也是为了大家好。”
“你这意思是说花辞夜在里面有危险”
我心里突然有些忍不住了,他怎么能这样为了快点完成野心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了吗
见我着急,这小厮又继续回答道“神后您别紧张,也没什么大事的,我等都在这里守着,您就回寝殿等着吧”
“我怎么能走我的夫君在里面,他为了整个隐里仙境,为了你们不顾一己之身,如今让我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回去,当做什么事都没有”
小厮似乎是觉得我说的也在理,便深深低下头没在反驳。
而我也意识到了轻重,没敢随意闯进去,只是在门外来回踱步,急得不行。
过了一会许是见我不在寝殿,胡颖就找了过来。
说是沈思思和榭两口子在寝殿等着我,让我回去一趟。
我一听榭和沈思思在我那里,然后又看了一眼神宫,原来花辞夜真的是一个人在里面。
看来这门口的小厮也没有骗我,只是心里却越来越担心花辞夜了。
回了寝殿以后,榭跟我开门见山,直言这次和沈思思找我的目的。
“神后,想必神君此刻在神宫里在干什么您也听说了,我今天来也是为这件事。”
我有些不明所以,“你不妨直说。”
“夔牛鼓您听说过吗”
榭颇有深意的问到。
夔牛鼓
我好像有些印象,但记不太清了。
毕竟我现在虽然恢复了女娲后人的身份,但身体里却缺失一部分记忆,所以有些东西觉得很熟悉,可是又很模糊的样子。
至于榭说的这个夔牛鼓我的第一感觉就是上古时期的武器。
“您可能记不太清了吧我知道现在没有七彩玲珑心,所以您的记忆也是受损,有些东西可能想不起来,那我和您说一遍这东西的来历与厉害之处”
榭一脸严肃,旁边的沈思思和胡颖只是听着,没人出声打断,甚至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了。
我看着榭点了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夔牛鼓是当年逐鹿之战丢失的一件法器,没人知道具体丢在了哪里,又或者落在了谁的手里。”
“这东西威力相当的大,能瞬间声震五百里,凡是被夔牛鼓伤到的人均会元神受损,法力受阻,而这五百里之内几乎可以说是无人能逃”
我听榭说完,整个人都傻眼了,这世上还有如此厉害的法器
见我愣了,榭顿了顿才问我,“但神后你可知道这夔牛鼓在谁手里”
在谁手里
我刚刚去神宫,门口看守的小厮说花辞夜正在里面秘练法器,且其威力太强,不太好掌控,一不小心还会有反噬之象
难道难道
难道花辞夜正在练就的是这夔牛鼓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榭,又望了望沈思思和胡颖。
现在的反应与心情都不能用难以置信来形容了。
花辞夜究竟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
他手里竟然还有这么厉害的法器
不,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夔牛鼓到底会不会伤害驾驭它的人
我一拍桌子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声音有些紧张,“榭,你如实告诉我这东西是不是在花辞夜的手里还有如果花辞夜试图驾驭夔牛鼓,会不会被夔牛鼓伤到”
榭低了低头,眼眸有些黯淡。
“你快说啊”
我是真的急了,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
如果一个搞不好,那声震五百里的危害直接会毁了整个隐里仙境的。
所以花辞夜即使不让大家进去又有什么用该死的时候整个隐里仙境照样陪葬。
榭见实在没办法了,这才无奈的点了点头,“是,您刚刚不是去过神宫了吗神君就是在试图使用这个夔牛鼓”
我踉跄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
沈思思和胡颖紧忙扶我,怕我摔倒。
“楚楚,你别这样啊这不是还没事吗”
沈思思说着拍了榭一下,有几分埋怨的说道“你说你也是,八字没一撇呢你看你把楚楚吓得”
胡颖也是一直安慰我,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原来原来花辞夜是真的势必干倒三界,成为三界之主。
他的野心哪怕赔上整个隐里仙境,也不会退缩半步。
而这整个隐里仙境内也包括我
过了许久,我的心情才慢慢平复过来,急忙问到榭,“那你找我,告诉我这些的意思是什么”
榭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神君不止一次试过这件事了,当初得到夔牛鼓也纯属机缘巧合,但后来知道这是夔牛鼓且威力巨大不好驾驭之后,神君就将它封印起来了,最近可能是实在没有办法了,这才拿出来以身犯险”
“而我今天来找您,也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想要让您抽个适当时机劝劝神君,即使要拿下这三界也不会多么难,只是时间问题罢了,神君现在又何必一次次冒险想要驾驭那夔牛鼓呢”
榭也许不知道,可我却知道。
花辞夜为什么如此紧张,如此想要快速的得到三界
他一个是为了族人扬眉吐气,完成当年小辈未完成的野心。
二是想杀了墨修染,也不得不说墨修染这次和年的出现,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话,都深深地刺激到了花辞夜,让他再也忍不住了。
哪怕搭上他自己的性命,也要快点杀了墨修染,快点拿下三界,这样一来他就是这个世上唯一的主宰者,到那个时候也不会有任何人出现在恶心他。
就包括我也是,从此我就再没有任何寄托,也不会再动任何心思,更不会有任何人让我念念不忘以及多看一眼。
从此以后不管什么样,我的心里只能有花辞夜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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