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差一点淹死了飘浮在我胸部的一朵鲜花
而男人只不过是薄薄的迷雾中的一根弦乐
我的美入时代迎风飘扬在一条迷你的裙摆之下
赋予我幽灵般外表的时间,倏然之间结束了
我美人身体中散发出来的一缕淡紫香
用黑色字母相缀的符号把我装在一只神秘的木箱里
鱼群的勾引
从呼吸间过来的鱼群,像是承诺着
它们欢快的决定,而它们的尾巴
出现在隆冬季节,必定是为了勾引我
诱饵似的裙带,退色的裙带松散开来
在诱饵之下,我们依旧去乘火车
因为火车或快或慢的速度
可以在顿然之间解决灵魂不死的问题
而鱼群的诱饵,在水下,在深不可测之中
所有命运的戏弄,都源自鱼群似的尾巴
它们决定了用尾翼的震颤来叛变
它们勾引我的只是一条裙带,却终身监禁着
我的自由。剥夺了我在水中生活的权利
你好,忧愁
我不停地喝水,不停地过渡
跳绳似的节奏,呈冠状却又散开
散开时必定是一朵鸟云。你好啊,忧愁
在我胸中织出了令人喜悦的灵感
灵感,仿佛跟着恋人的车辙在跑
恋人的车辙以及他与之搏斗的历史
就像蜘蛛和鸟云相撞,天色已经拂晓
明媚的、平静的星期二晚上是2005年的除夕
一个人离去,另一个人就会扑面而来
这种邂逅,或像煤火一样灼热
你好啊,我的忧愁。在我胸中
编织出2005年的一朵鸟云之花
我在扭转命运
我在扭转命运,这是一根绳索
这是一朵散开后的鸟云
以花的纯净贴近你的鼻翼之间
此刻,水在裙裾下颤动,水在壶中沸腾
水在奔跑的,已经窒息过的
两性之间的怀抱奔流而去
我在扭转命运;此刻,鸟云已经散开
草籽已经悄无声息地越过屏障
它如果生长必须有好天气
我把手撑开,属于我的那朵鸟云
已经粉碎,已经炼成了钢铁
我在扭转命运,手里抓住绳索
给礼孩
在我未看清楚你之前,我们面前
有伞状的花园,它撑开着,它窒息着
它带来了凝固过的一朵波浪
猛然间,我听见了帐篷落地的声音
旅途就在旁边,在你的北回归线地区
在我的横断山脉以南
旅途就在黑色的、橙色的、玫瑰红的模糊之间
这就是我不贴近你,并看清你的理由
以火热帐篷似的阴郁之美,它落地的三分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