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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死了?
    职儿见四周无人,便将那芙儿搂住,芙儿也不做挣扎,只是说道:“公子切勿如此,若是被人看见,岂不遭殃。”

    “管他谁看见,你从今往后就是我的人,谁说不字,我便去打他。”公子职笑道。

    芙儿腼腆的笑了,却又收住了嘴,又说道:“神仙面前,还是不要无礼。免得遭天谴。”

    公子听她一说,反倒搂的更加紧了,对芙儿说道:“神仙看到,也是一样。”

    “你敢打神仙?”芙儿惊讶道。

    “怎么不敢,神仙还打不得了?”公子职笑道。

    二人正聊的火热,此时突然一阵狂风平地而起。只见一个黑影从外面串了进来。并倒在了他们面前,那黑影乃是一个年纪约二十上下的女子,那女子满嘴是血,身穿一身黑色衣服。手上拿着一把通体黑色的长剑。剑身上不断发出黑炎。女子看了看这两个人,微微一笑,擦了下嘴角的血迹,对那二人说道:“看来打扰了小两口亲亲我我了,你们二人先躲到一旁,一会那个追我的人便到了,他可杀人不眨眼,小心连你们一起杀掉。”说罢那女子吐了一口鲜血,并不断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用剑支着地面。缓缓的站了起来,向门口看去。公子职和芙儿立即躲到了‘无上天尊’神像之后。

    门口一阵冷气,将地面、门、窗完全冰封,四周迅速被冰冻。只见一只手迅速将那大门推开,那结冰的门被这人一推,立即碎了,犹如翡翠一般。

    此人立即向屋内走来。

    职儿从神像之后偷偷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只见那进来之人浑身上下全是寒气,一身的白色衣服,手上一对白色双齿锯。脸色、发须犹若白纸一般。此人看起来十分苍老。满面的怒气。见到那女子,便说道:“你真是大胆,竟然到‘极境冰天’偷我的宝物。今日你若不还我,你就死在此地。”说罢只见那人将双齿锯抛出,那双齿锯之后带着冰寒之气冲向那女子。女子拿剑抵挡。每次抵挡,那黑色剑身都被冻上一层厚厚的冰,女子挡了几下,那黑色的剑身上面已然全是冰封。十分沉重。

    白衣老儿哈哈狂笑:“想拿我们极境冰天的东西得看你有没有本事。没有本事,就速速受死。”女子又吐了一口血,大喘着口气。眼神里面全是绝望。但手仍然拿着剑不放,似乎就算是死也不会把偷来的东西还回去。但公子职看那女子马上就要支持不住。那白衣老儿却丝毫没有让步之意。

    未等那白衣老儿继续发招,公子职却跳了出来,站在那女子身前。女子瞪大眼睛,说道:“你个傻子,你出来做什么,还不速速逃跑,否则小命难保。”那白衣老儿见状,笑道:“又出来一个,你也是小偷?”

    那公子职却说道:“你这老儿,老眼昏花,老胳膊老腿。却不在家里享福,出来乱跑,还打伤别人。你真是恬不知耻。”

    那白衣老儿听后不以为然,说道:“随你怎么说,我出来无非就是要回我的宝物,宝物我拿回来了,自然就不会滥杀无辜。”

    “你只当要你的宝物,却不给这位姑娘解释的机会。”公子职说道。

    “解释?小偷一个,有何理由可以解释?”那白衣老儿说道。

    女子靠在了神像之下,边喘气边说道:“今日我借你宝物一用,他日必还。”白衣老儿笑道:“他日你必当不还,我可不能相信一个小偷之言。”那女子身上到处都是冰冻创伤以及被冰碴刮伤之处。她疼得无法站直,便躬曲着身子,身上不断向下滴血。虚弱的对那老者继续说道:“我这乃是无奈之举,家师重病,身体虚弱,眼看就要不行了,若是再不想些办法,便……”说罢,那女子眼泪就下来了。

    “为何不去找大夫医治?”公子职问道。

    “天下神医都已经找遍了,却仍然无法治愈家师的病症,一直到那一日,一个游医路过我家门口,进门见师父躺在床上,那游医二话没说,便为师父号脉,当那人号脉结束之后,便对我说道:‘此人命脉渐弱,气息不稳,三经淤塞,却又邪气平生。我想此人定是中了别人的蛊咒了,若是不及时处蛊便十分容易仙逝而去。’当时我便问那人何药可解,那人便说道‘九清玉净瓶’中的琼浆玉液便是解除此咒的方法。当时我便问那人何处有此物,他便告知我——极境冰天。”女子说道。

    “原来如此,我算明白了。”公子职笑道:“我说白胡子老儿,你也得讲讲道理,借你东西没说不还。人家是救其师父,并非他用。救人一命,多造一福。乃是修仙问道者常说的话。你非但不讲道理,还要谋杀她师父不成?”

    那老儿见状思索良久,便道:“无礼小儿,红口白牙,切勿狡辩。今日我只要拿回我那宝物,至于用和理由我且不管。你若再加阻拦,我连你一起冻死在这。”说罢那白衣老儿便冲上前去,上去就是一掌。公子职自知躲不过去便闭上眼睛,那女子急忙大喊道:“此人一掌并非你等普通人能承受,快些逃开。”

    只听咔嚓一声,拿白衣老儿的一掌打到了公子职的胸口,立刻将其胸口震碎。公子职吐了一口鲜血,那白衣老儿看了看,着急道:“此人不会武功仙法,却如何挡我这一掌。此人真是糊涂啊。”那白衣老儿立即为公子职查看伤处,躲在后面的芙儿见状,立即跑了出去,趴在公子职的身上嚎啕大哭。公子职眼神迷离。手抓着芙儿的手说道:“芙儿勿哭。我还未死。”

    那白衣老儿扒开公子职的衣服,见到公子职的腰间佩戴一块玉佩,那老儿将那玉佩拿起来查看,看了一会,惊讶道:“你是‘玉环宫’之人?”公子职糊涂,双眼泛白。气息渐弱。白衣老儿朝那女子喊道:“速速将‘九清玉净瓶’拿来,给此人服用。若是迟了便无力回天了。”那女子有些不愿意。但犹豫一会之后还是将那‘玉净瓶’拿了出来。那白衣老儿将玉净瓶打开,滴了几滴液体到公子职的嘴里。公子职却毫无反应,一点都未将那玉净瓶中的液体送入嘴中。眼看那公子职的气息渐渐消失了。

    那白衣老儿坐在了地上,叹了一口气,说道:“虽然我平生好战,却从未杀过人。今日却破了例了。”说罢转身又看那女子说道:“还不是因为你偷了我的宝物所致。”

    那女子不语。只是静静看着芙儿大声痛哭。

    芙儿摸着公子职渐渐冰凉的身体,说道:“今日你带我去到处游玩,陪我说笑。又对我如此亲近,我还在恍惚之中,可现在,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芙儿痛哭道。

    “今日不幸都是我等造成的,但家师还在痛苦之中,待我先救了我的师父,再回来向你请罪。”说罢那女子就安静的离去了,离去之前,那女子回头看了一眼,她那眼中也充盈着歉意的泪水。

    白衣老儿看了看,摇了摇头,说道:“或许命该如此吧。”说罢也走了。祭堂之内,就剩下身体冰凉的职儿和痛哭中的芙儿。

    第二日,天下了些小雨。此雨乃是初春第一场细雨,十分冰冷。燕府之内挂满了白色幡子。到处洒满纸钱。公子职的尸体停放在院内当中,四处摆放好了铜人、铜马、铜车等陪葬之物。

    韩宣惠王同公子职的奶娘在屋内说话,奶娘泣不成声,惠王见状,便不多言语。只是悄悄嘱咐手下之人,多安排人手,好生办好此次丧事。燕府到处都是人,四处忙碌。芙儿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一直哭。弄得自己活脱脱一个泪人一般。

    整个府中无一人不悲戚。

    再说扶余几人在‘南海九斗天墟宫’修炼了三年,终于将基丹筑成。几人颇为高兴还以为提前七年完事,但是他们哪里知道,这天墟一年乃是相当于人间的七年。他们这三年过去了,其实在人间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扶余和月儿驾着白纹屠龙虎同无方飞到了九斗天墟宫,宫主见几人拜访,笑道:“几人刻苦修炼看来终于有了结果了。”

    扶余笑道:“是,我等终于将基丹修筑成功,虽然月儿未修成基丹,但其法力也在几年增加不少。

    宫主点了点头,说道:“按照规矩,你们去取‘封神之戒’之前,需要通过我天墟宫的九阁三殿的考试。这九阁三殿乃是天墟界九斗的第一斗。因此你们去后要好生对待,切勿疏忽。”

    扶余答应着,几人便随一童子向那九阁三殿飞去。途中,扶余见那童子驾云而行,便向那童子问道:“敢问你这飞行之术是从谁那里学来?”

    童子听后笑而不语。

    “我是说真的,虽然基丹已成,却不会飞行之术。虽然让人笑话,却是事实。”扶余无奈的笑道。

    “飞行之术因人而异,有的人适合御剑而飞,有的人适合御云而飞,还有的擅于遁隐之术。但说到头来,都是些基础东西,不论学的哪宗、哪道都是对飞行之术有详细讲述的。不知师兄学的是哪一门?”童子说道。

    “天道之术。”扶余说道。

    “天道之术的话,应该是会天遁、地遁、人遁三种遁走之术。”童子笑道,“为何师兄却不知呢?”

    “知道是知道,却是练了许久却一直没有飞起来过,因此此次还是驾着白虎而行。”扶余勉强笑道。

    “师兄切勿担心着急,飞行之术乃是水到渠成的,并非勤于修炼才能学会。一切都看时机。”童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