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登有高势能那篇稿件和照片的报纸,在广州城引起一番轰动,给关注天乳运动的人们又打了一针兴奋剂。
随即,社会上就有儿歌传唱:
"白白的馒头红红的枣,
戏子的nai子惹娃闹,
娘娘问娃为啥哭,
娘娘的nai子不翘翘。"
"广州城的东西几样好?
天上的飞机国军的炮,
九重楼前又现宝,
茹芸的nai子娃儿要。
红白尤物真太少,
抓摸一把赶快跑,
跑得慢了鞋挤掉,
戏子的红枣扎破脚。"
素雅泪眼汪汪地看完当天的报纸后,气冲冲地把正在睡午觉的父亲吵了起来:"这种残害妇女的事件政府到底管不管?"
父亲一脸苦相,说:"素雅,这事我比你还急,茹芸出了事,我会好长一段时间听不了她的戏。我找过警察局了,可局长说,他也没办法,严禁妇女束胸,是政府的明文规定。流氓虽有过份之举,但茹芸在公共场合束胸,也是违法之事,不好处理。"
素雅听罢也顾不了大家闺秀的身份,大骂一声:"放他娘的狗臭庇!流氓在公共场合闹事行凶,他警察局不管谁管?天乳运动是政府发起的,现在已经搞乱了社会,政府要负责任!"
父亲从床上坐起来:"不许放野!大呼小叫,骂骂咧咧的,你这是在和谁说话?政府为了解除妇女之痛苦,才搞的天乳运动,现在出现了一些局部混乱,也在所难免,况且这也不是政府的本意。"
素雅气势未减,大声叫喊:"有人滋事,有人捣乱,政府就应该果断行动,采取措施,控制局势。不然,政府养那么多官员干什么?白吃着皇粮,满街看女人乳玩呀。"
"你再说话没有遮拦,我缝了你的嘴。"父亲颤抖着想穿鞋下地,可脚怎么也穿不进鞋里。
"缝了我的嘴我也要说。有人惟恐天下不乱,有人幸灾乐祸,有人别有用心,有人利用妇女的Ru房大做文章,有人杀人不眨眼。"素雅说完跑出了父亲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