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繁锦
年间不详,约莫战国之后,又似隋唐之前。故事起点,洛阳城,自古以来洛阳城皆为繁华标志,有“牡丹一笑倾天下,洛阳独秀一枝花。”洛阳之美,在于古韵,在于历史,历史上曾有九个王朝在洛阳定都,所以洛阳有“九朝古都”之称。
中华上下五千年,历史新颖,无与伦比,其中奇幻更是数之无数,豪华更令人向往。传说秦始皇时期曾有怪异天象,史学家命之为“外人观摩华夏大地,另有神州动荡……”归置于自然现象,其实不然。自古以来便有道家,佛家学界,现如今虽然两者已经完完全全地被“现代化”了,但是仍有一些被称为“虚幻,封建的法术,应该全部格式掉”存在着,这些高人绝大多数是隐藏在深山老林中,倘若没有这些高人,何来天下太平,诸位见我叙述完这个优美而又冗长的故事便知道我华夏文明是如何强盛过,切莫惊奇于这些奇异,虚幻假象,权当这一切都是真实富有生命的,纵使你无法接受。(本故事权为《玄武记》经历史改编)
洛阳城在于中原地区,地势要害,四通八达,人际发达,且美誉传载天下。洛阳城不仅以名花享誉,更有一绝技是乃天下绝无仅有。此时正值秋风气爽,晚市人群繁多,酒馆生意也是热闹,这麹蘖却是洛阳一大好点。洛阳有数不尽的风流人才,酿酒自然也是洛阳一大吸引外来客人的手段,虽然四川地区久以酿酒为名,但殊不知洛阳早已有先辈崛技。
洛阳城外,商家部队正缓缓驶进,人马似一条长长的风景线,兀自牵扯着仿佛一条不停的游船。城内人流繁冗,一个少年拥挤其中,奋力冲了出来,抹了把大汗,不禁回过头放眼望向方才那叫卖着“洛阳特产”的拥挤人群,无奈地摇了摇头,他心中自然知道这些外来人皆是为了带点“特产”回到家乡炫耀的,然而殊不知那些招摇撞骗的商人俱都是抓了这点心思坑蒙拐骗,反而有很多人愿意上当。
半晌,涌动的人群中终于冒出了一个大大的脑袋,这小子身子孱弱,不像方才那个少年衣装繁华,二人站在一起,正如主仆。
大脑袋眨着硕大而又灵秀的眼睛,也抹了几把大汗,关切地道:“少爷,方才人流强劲,你没有摔着吧?”
‘少爷’笑了下,他面目清秀,眉宇不凡,却有双微厚的双唇,背着手,颇有些不屑地道:“这些白痴,若是想要洛阳特产,不如来我家购上几壶好酒,何必买了冒牌货?”
大脑袋憨憨笑着,咯咯几声,道:“少爷说的对,少爷说的对。”
‘少爷’转过身,那大脑袋跟了过来,紧随‘少爷’之后,二人没走几步,便顿然停了下来。‘少爷’的嘴角渐渐浮起一道扬起的弧线,却见前方疾步迎来一个素衣小尼姑,胸前挂着念珠,头戴灰色佛帽,她两步并作一步,急忙奔了过来。大脑袋定睛看去,顿时眉开眼笑了,他忙唤作‘肖月儿’。那‘少爷’脸色一黑,回过头,竟是给了他一个巴掌拍在了脑瓜,愤愤地道:“小月也是你叫的吗?”
大脑袋无辜地望着‘少爷’,无奈地道:“少爷,那我到底该叫她什么你才不会打我?肖月儿不成,月儿更是不成,小月更是不成?”
“我说了多少遍,‘月儿’二字只有我能叫,你到底是猪肥肠还是猪非常,我看你是非常猪。”‘少爷’一抬手,在那呆着身的猪非常脑袋上重拍了一下。
小尼姑站定在二人面前,勉强舒了口气,二人猛一抬首,便见到她那可人的脸蛋,此时如印着红霞更加惹人亲切,深眸似雪般纯净,皮肤更是如云朵般白皙,薄唇上扬,亲切迷人,纵是十三四岁的年纪也挡不住她那绝色的潜质,一副清淡打扮则令人深感惋惜。肖月儿咬着唇角,道:“师傅吩咐我来寻你,说秦老爷要你赶紧回去。”
‘少爷’一愣,听到那老爷二字似乎顿时气血上涌,脸色发白,双足忽然发力赶紧奔回,方才见到肖月儿兴奋快乐的神情顿时化作一片虚无,脸上浮现了许多愁楚。
这‘少爷’乃是洛阳第一首富秦商海的贵公子秦小仓,身在富豪门下十分宠溺,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然而自始皇帝开辟以来至今,仍官强民卑,士高商贱。然而秦商海为人低调,且乐善好施,为洛阳城做过许多资助事业,也颇有好评,洛阳人民便勉强将他化作另一份子,对这秦府人也算是有着几分尊敬,纵算如此也无法泯灭人们心中商者卑贱的概念。
秦府大门大开,几个家丁见少爷回来忙赶来相迎,秦小仓二话没说,一股脑奔进了客堂,见爹爹正襟危坐,顿时心中一凛,再抬眼望向堂上尚未燃尽的两柱香火,又舒了口气,道:“爹爹唤我何事?”
秦商海放下手中《酒谱》,抬眼微笑道:“小仓,爹爹前些日子去了趟江浙,途中遇到位高人,我将你生辰八字向他报了下,却未曾想到这高人很快便测出你的姓名之灾,想想这十三年前,若不是古籁寺的高僧为你更改天命,恐怕便无法逃脱这姓名与性命之锁了。”
“爹爹,你不是已经谢过那个高僧了吗,况且我们也为他们添了不少香火。”秦小仓攀上高椅,坐了下来,道。
秦商海道:“钱财乃身外之物,日后你接替掌柜,一定要牢记这个道理。钱财没有了,我们可以靠酿酒赚取,若是性命没了,还拿什么去换?”
秦小仓哦了声,道:“我知道了。咦,爹爹,难不成你还想请人替小仓更改天命,其实,秦小仓这个名字也挺实用的。”
古人以为“姓名”即是涵盖了人的一生背景,纵如《周易》,生辰八字便可逐测颠簸人生。古人信奉神明,自然对那些占卦道士十分尊崇。秦小仓自小便生了场大病,依古籁寺的高僧所言,便是妖魔上身,若要摆脱宿命便需在寺内添十万钱香火,再者便是将这孩子姓名一改,接而一场颇具规模的法事了断。
秦小仓出生六月,城内突降大雪,秦父喜上眉梢,以为孩儿乃天将下凡,于是便将他的字唤作‘天降’,大名秦炎。可是孩子出生一年,突染大病,四方救助无解,秦父散尽家财却无可奈何,眼见膝下唯一亲儿病态恹恹,夫妇二人抱着孩子赶向古籁寺,求助高僧。秦小仓小时候可算是折腾了秦府大半家财,那秦夫人更是操劳过度,染病而逝,死前更是依依不舍地看着孩子,无奈地道:“小仓何时才能有一个正当的名字。”
秦商海黑了脸,瞪了他一眼,道:“姓名如同天命,小仓二字庸碌无为,怎可让他替代了你的一生,我秦氏子孙已命不凡,自然不能因此枷锁毁了祖辈的光荣,你莫要忘记了我秦氏祖先乃战国秦越人之后,此人曾是战国时期著名医者,号称天下第一圣医,且富有许多美名,后人皆称之为“扁鹊”。虽然自从你爷爷的爷爷开始,世代便从始经商,但祖先美名切不可毁于我等一旦。”
秦小仓自然不懂得道家所谓的天命,即每个人的命运都掌握在上天的手中。然而,佛家提出“万物皆有轮回”其中道理与之不尽相同,秦小仓更是无法明知。
秦商海以为姓名与性命相连,有一个鼎鼎大名固然日后会风风光光,他自然是对于秦小仓寄予一番厚望的。秦小仓自从出生之后,姓名便一再成为秦商海烦恼难题。先是秦府大喜天降,之后便不知如何为这孩子起名。待小仓大病初愈,秦商海一旦想到秦氏子孙美名即要如雷贯耳,又要不脱非凡,便将这孩子唤作‘秦惊宇’,然而再次拜访名僧,却被名僧即刻否决,以为这是大凶之名,并且一再嘱咐秦氏这孩子命中有煞,姓名要普普通通,才能免除凶煞,名中更是不能有字,不可稍加惊意,秦商海小心谨记,愁眉苦脸只好将‘秦小仓’暂且搁置在儿子的身上,那名僧几番赞同。但有一日秦老爷携同府上佣人在街市游走,忽然闻到一个泼妇大骂自己的孩子:“我叫你对人嚣张,你就是一无所长,一无所长。”秦老爷听罢,忽然以为‘我叫你小仓,你却一无所长’气得差点晕了过去,从此以后更是忌讳。秦家酒水生意虽然厚礼多销,秦商海更是财满全城,只是生意人无论做什么都要受到一些传统束缚。秦商海虽然利润收获丰裕,但唯独缺少名分收录,他一心想要培养秦小仓‘名利双收’,打破商家的贫贱地位。每每想到那些高官名人姓氏潇洒,名字气魄,他都羡慕不已,起码名分十分符合。有朝一日,秦小仓有了地位,旁人提起,总会说那秦家小仓怎样,便如李家小猫如何如何,为人诟病。
秦小仓点头称是,他不禁又看了一眼那仍未烧尽的香火,颇有些着急,便道:“爹爹,今日是你犯规在先,明明说好了,那两柱香还没有烧完你就把我叫回来了,不行,你要补偿我出去玩耍的时间。”
秦商海自然十分疼惜他这唯一的儿子,自从妻子逝世之后,他便不再娶妻,十年来与儿子相依为命,虽然近年来事业如日中天,收益钱财源源不断,但在这秦商海心中实则没有什么能与儿子相提并论。平日里,对秦小仓百依百顺,但唯有一条,便是规矩不可违抗,其实他也是怕儿子受城中那些坏胚子欺负,于是为了限制小仓出去玩耍的时间,便与他立了约定,每日只有两柱香的玩耍时间,其他时候必须呆在房内专心研读酿酒书籍,通读古人名卷,一旦小仓违反,便会遭到严厉惩罚。秦商海多次告诉他,与人约定,必须遵守,不然的话便不是一个真正守信用的人,做生意切记诚信二字。
秦商海干咳两声,道:“此事改日再谈,如今天色渐晚,你速去交待厨房做上晚餐,明日发迹师太就要走了,我们要好好招呼他们一番。”
秦小仓暗自惊讶,心忖:发迹师太要走了,那肖月儿岂不是要离开了。如此犹犹豫豫地走出客堂,找到了那猪非常,心事重重地令他将肖月儿引来。二人辗转在西厢阁,这里便是秦商海为那发迹师太师徒二人安排的住处,周遭清净优雅,淡香拂来,秦小仓站在门外,等着那猪非常去叫来肖月儿。
那小尼姑刚为师傅沏了杯茶,如今端着个托盘走了过来,一见是秦小仓,便忽然有些失措了,秀脸红润,低声道:“你来做什么?”
秦小仓愣了下,平日里伶俐过人,此刻竟有些口齿不清,他道:“月儿姐姐,你明日真的要走吗?”
肖月儿点了点头,秦小仓本以为有满腹的疑问想要问她,此刻却不知为何说不出话来,他想了片刻,道:“能不能多住几日?”
肖月儿又摇了摇头,她只比秦小仓大上一岁半,自也是孩子心肠,豆蔻年华,思忖事情单纯无暇。秦小仓大步跨进院内,跑进发迹师太的卧房,肖月儿吓得面色苍白,他晓得这家少爷做事鲁莽冲动,定然是要问发迹师傅,料到发迹师傅怪罪,却没来得及拉住那秦小仓,急促追了过去,连忙要给那正在打坐的发迹师太道歉,却忽然发现房内空无一人。
秦小仓疑惑地看了肖月儿一眼,方才他也是明明见到肖月儿端着茶水进的屋,也以为发迹师太正在屋内,不禁将目光再次投向肖月儿,肖月儿咬着唇,道:“师傅如何就这般不见了?”
猪非常突然钻了出来,方才他还在院内寻觅肖月儿,这时见少爷与她已经站在一起不由地挠着脑袋,瞅了瞅左右,道:“难不成发迹师太飞出去了?”
秦小仓给了他一巴掌,还是原原本本地打在了大脑袋上,转过脸忽然看到床边升起一朵袅袅青烟,他浑没在乎,只道:“非常猪,别瞎扯好不好?”秦小仓心道,纵然世上有许多仙法之说,但我也不信这个凶狠老太能有此本领,最多便是玩耍捉弄人的伎俩。他一向对这发迹老太十分厌恶,自从发迹师太寄宿秦府,秦小仓若是偶然与她碰面定然是先躲起来偷偷打量肖月儿,令猪非常挡在他身前,遮住发迹师太的眼线。秦小仓一直以为肖月儿美妙可人,心肠善良,且温柔而雅,实在是小仙女一般的女孩,见到她心里自然是欢喜。
肖月儿赶忙把他二人拉了出来,显然是担心师傅突然折返发现这三人闯进定然不会轻易饶了自己,三人来到一株槐树下。肖月儿一身素衣布服,娇嫩的脸蛋印了两片潮红,秀眉微触,宛如山黛,眸子中波光粼粼,尤是楚楚动人,她悄悄地打量着秦小仓心里却是百味纷杂,春柳拨弄,烟花绽放。肖月儿未曾想到这家少爷这般关注自己,竟不由自己地多了分欢喜,然而瞬时间却又暗淡了目光。秦小仓拉着那猪非常,小声地商量着如何让她们在这里多多呆上几日,时不时偷偷瞧着肖月儿,有一时没一时地接着猪非常的话。
秦府花园弥漫清香,那会客厅更是驻在前后花园的中间,香味熏陶,倒显出主人高雅不凡。
客堂内伫立着二人,发迹师太脸色苍白,神情冷漠,她先是缓缓坐下身,接而面对秦商海,淡然道:“这几日来,幸得秦老爷款待,老尼谢过了。”
秦商海望向发迹师太,她一身端庄,表面上说着客套话,然而却未曾表示出半点客气。秦商海心中知晓这出家人俱都是眼界攀高,也不在意,笑道:“师太哪里的话,这几日幸得师太镇守秦家大院,不仅驱除了那些邪气,更是给我秦家带来了不少祥意,师太是天音观的观主,法力无边,秦某真心希望师太能多留下几些时日,好让秦某尽足地主之谊。”
发迹师太轻轻拂了下腿边的灰尘,嘴角微微动弹了下,她道:“秦老爷待客厚道,远近皆知,是洛阳城的大善人。老尼有一事不明,老爷总说小仓少爷命运多舛,但几日来我观秦少爷不像是凶患之命,少爷体质健巧,天资聪颖,若是放在我们修真门下,定是个天才奇料。其实我看,少爷姓名之灾源于一物,此物涉及我佛道两家。”
秦商海一愣,思忖两下,脸色惊变,他道:“师太还是将话挑的明白,不瞒师太,我膝下只有一子,小仓自小便被噩运诅咒,十余年来都是次次请教了佛家高人方才逢凶化吉,然而我这回去了江浙,古籁寺空志大师说我秦府将有血光之灾,原因便是我儿子多年来一直牵绊着的大凶之命,难道真有邪物缠绕我秦家?”
发迹师太迟疑一下,漠然笑道:“秦老爷,依我看,血光之灾恐不是小仓所引,究其原因秦府上下只有你一人知晓,如今道消魔长,妖人为了寻求长生之道,不尽手法,恶毒万分,秦老爷虽然不是修道之人,但想必也是听过这长生之道的。”
发迹师太这番话说的隐晦,秦商海点了点头,叹了口气,转而仍是一脸茫然地道:“我只是个做生意的凡人,只求安安稳稳地过上生活,小仓他早点有了出息,我便安心了。”
发迹师太起了身,拂了拂衣袖,苦笑一声,道:“若是能将此物交付于我,待我做场法事,定能圆秦府一个欢喜。”
“哦?师太看我秦府有啥值钱东西,尽管一同带走。不瞒师太,我还是希望师太能暂留几日。”秦商海惶恐道。
发迹师太似仍有什么话要说,但终究思念一番,还是缄默了片刻,道:“我等出家人风餐露宿惯了,还望秦老爷莫要挽留,前日师门弟子传书,门中还有事情不可耽搁。”
秦商海怔了住,臬兀道:“师太说的这邪物,到底是什么?”
发迹师太心下生疑,不由多看了那秦商海一眼,但从他眼神之中似乎瞧不出端倪,她却微笑道:“秦老爷,保重。”
秦商海目视那师太渐渐离去,忽然沉思起来,眉头渐锁,他辗转一番,走出大堂,去了烧香拜祖的堂房,望着列祖列宗的牌位,久久陷入沉思。半晌竟自言自语地道:“小仓福大命大,定能躲过这一劫。”
猪非常站在不远之处,偷偷打量着少爷与那小尼姑站在槐树下低声细语,他兀自憨憨笑着,似乎十分惬意如此场面。自这小尼姑驻留在秦府,那秦小仓便如同失了魂一般整天便将目光锁定在这片院内。猪非常更是憨厚可掬,为了尽一切机会满足秦小仓观望到肖月儿,数次以身涉险。可谁都知道那老师太冷漠无常,动辄就翻出一副极其冷峻的脸色与人相看,更有一回因下人为她准备三餐,不小心放了些许肉腥,师太便施法令那佣人失聪两天。可想而知,没有声音的世界是如此可怕,仅仅为了要他长长记性,那下人因此还惹出许多笑话来。猪非常固然憨态直性,但有秦小仓在一旁细心指导,如此也有好几次翻墙进去与肖月儿说话险些被老师太发现,但猪非常次次惊心动魄,于是不但练就了不再胆怯‘老妖婆’的大胆子,更练就了一口能嗅出老太婆气味的好鼻子。
这时,猪非常使劲嗅了嗅鼻子,似乎闻到一股异样的味道,他依稀记得这便是那老妖婆身上独具特色的茶香味道,猪非常即刻跳了出来,跑到秦小仓的身旁,道:“‘妖婆’回来了,少爷赶紧走。”
秦小仓脸色顿时变了,看了肖月儿一眼,道:“改时再来瞧你。”
小尼姑立在原处,若有所思,轻咬下唇,竟有些花容失色。
注:佛有佛语,道有道言,佛家注重清心寡欲,然重在看破红尘,不闻世间事。道家则以乾坤定数为参法,谁能定格乾坤,谁便能主宰苍生,以心系苍生为己任。《酒神》传说已不是一朝一夕,二百年前,也就是秦小仓的爷爷的爷爷的那个时代,战乱正值,秦氏本是以医术冠名天下,然而医道路途颠簸,且战争时代难免惹祸上身,秦氏毅然放弃医术。辗转在各个国家,凭着做些铁匠生意,积攒了一笔小小财富,于是依照医书酿制医学酒水,加上药物参杂,便造就了独树一帜的“药酒”。久而久之秦氏酒水在许多年后便闻名天下,素以‘天下第一药酒’为名。然而福祸双行,秦氏膝下儿子,便是秦小仓爷爷的父亲大病在床,久而久之,百医难治最终一命呜呼,十岁便逝去了性命。秦氏膝下只有一子,秦氏悲恸之余,竟不知从何处寻来了药方,非但将儿子起死回生,秦家儿子自此更是灵性超凡,晓天下奇闻,通天地之象,一时间“灵童之说”传遍了天下,更遁入了佛道门派耳线,道家掌门亲自赶来,观摩之后,竟说‘此乃酒神之力还魂’。秦氏藏有仙药的传闻曝光,之后便有各国王储争相夺要,更有许多企图染指者滋事生非,秦氏为了躲避追杀,只好隐居在荒林数十年之后隐姓埋名辗转才来到洛阳定居。然而酒神传言一直留在世间,更是广泛滋于江湖好事者的口中。其实《酒神》到底是什么,却是众家之口难以扶持,有人说是本修真秘籍,得道成仙之术便藏在其中,这也是普遍得到首肯的说法;更有人持着‘灵丹妙药’的说法站在一边,总之如同百家争鸣,无人能给出合理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