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何如蝉一改扭扭捏捏的做派,很是大方地迎接住吕书同Se情的目光。吕书同已经打定主意,再吃不到葡萄,他就吐皮。等着跟他谈的人多的是,反正也没指望在乔大伟这棵树上吊死。至于何如蝉,他倒另有个想法,不如索性拿甩矿的钱把她包起来,不信她不干。一个让吴富贵开过苞的女人,还跟老子牛,惹急了老子也学吴富贵,妈妈日,有钱还放不倒几个臭女人!
吕书同这么想着,把手盖在了何如蝉手上。比起吴富贵那只粗壮的大手,这手倒有几分绵软。何如蝉没抽,只是在他手心里蠕动了一下,然后把目光羞涩地递过去。妈的,有戏了!吕书同一阵激动,很快把另只手也盖上去。这当儿,何如蝉怎么就给看见了这手上的色斑,当下心里一阵呕,不过她很快就想起乔大伟那双手,那手细腻、光润,泛着红色的光辉。一阵痒袭上来,感觉是被那手握住了。
吕书同握了一阵,想深入,何如蝉却给躲开了。灵巧地摆了下身子,吕老板,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乔老板还等着我的话呢。
嘿嘿,好说,好说,来,喝酒,喝了这酒我开个价。
何如蝉微微启唇,一扬脖子,酒咽了下去,然后盯住吕书同,目光里泛着酒精的幽幽蓝光,很亮。
二百万,这个价,最低了。
你吃人呀,吕老板,这矿可是早就该报废的呀。说着,身子斜过来,吕书同一睁眼,就给瞅见了那道粉红色的Ru沟。
废矿,是废矿。吕书同盯住那越显越真的地儿,使劲往下咽唾沫。何如蝉轻轻一敛,就把一大片美色给收了起来。
废矿也是钱!吕书同猛就冒了这么一句。
可也太高了呀,往下压,往下压点么。何如蝉原又俯下身,还抓住了吕书同的手。
吕书同一阵痉挛,说不出话来。
这个晚上,何如蝉陪着煤矿老板吕书同,喝掉了三瓶酒,喝得两个人直喷酒气,脖子红得跟舌头一个颜色。这还不算,吕书同又硬拉她去唱歌,唱歌是假,借着那份劲儿搂着跳舞才是真。这一搂,吕书同就知道啥叫个不一般了,跟平日搂惯了的歌厅小姐比起来,就觉他真搂着了宝贝,搂着了天仙。妈的,他借着酒,又把吴富贵骂了一通,让老子吃他的剩饭,**八辈子先人。
可不吃还真舍不下这一口!
吕书同如愿以偿就把何如蝉这一口给吃了。吃完了,忽然就变得愤愤的,妈妈日,这么大一座矿,白送给你们了!
何如蝉如释重负般下了床,拿起合同,跟乔大伟报喜去了。
六十万!乔大伟听到这个价时,脸上真实地抽了一下。不过他很快掩饰住,若无其事地说,好,不管多少,签了就好。
何如蝉没在意他的表情,掩住心头的喜悦,忙她的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