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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千钧一发之际,她又有了新的办法!



    她微微启口,朱唇贴住他的胸口某处,抿住,闭眼一口咬了下去。咬肉的力度逐渐加大,可他却仍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动,她只好强忍着不舍继续往深处咬……



    她的心难受莫名,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地汩汩流出,滴在他赤luo的胸膛之上,然后缓缓漾开……



    叶泠风感到胸口处袭来阵阵咬肉的痛感,且正被不断的液体所浸染,他费力地睁开眼睛,微微颔首,发现原来是趴在他胸口的女人正紧咬着他胸口的一块肉,眼泪同时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飞烟……”他轻轻地唤道,有气无力。



    听见声音的她倏地松口,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这一招虽然残忍了些,但终是有了效果。



    抱她的身体松了松,她正要爬起,低头却看见自己留下的创世杰作——他赤luo的胸口此刻俨然一片口水与泪水混合的**,**的中央,赫然出现两排深陷的牙印……



    “对不起,对不起……”她羞愧地伸出手,抚上他的胸口,迅速擦去上面的液体后,使劲抚那牙印,怎奈牙印像刻在上面似的,摸了半天却没有丝毫消退的迹象。



    男人的呼吸却因为她的这般抚弄而变得粗重起来,虽然毫无力气,却硬是抬起手将她的手移开,女人趴着的姿势又使得她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他将头移到右侧不再看她。



    他的这种态度却让她误以为他生气了,忙手足无措地解释道:“对不起,你抱我抱得太紧,我是为了叫醒你才……要不你也咬我一口好了。”



    话落,她便痛快地摞起衣袖,视死如归地将一段雪白的藕臂伸了过去。



    男人转过头,竟真的执住她的藕臂送至他的嘴边,在她壮烈地咬紧牙关闭上眼后,却没有咬下,而是用唇深抿了一会儿放开道:“飞烟,我很不舒服,快派人去请侯神医。”



    “好。”她差点忘记他正在发烧的事,忙穿好外衣,奔出房外叫人,尔后亲自端来一盆冷水,用布帕浸湿,敷到他的额上。



    侯晋到达后,叶泠风突然道:“飞烟,你先出去。”



    “我……哦。”只不过是诊脉而已,为何要叫她出去?她虽万般不情愿,但还是没有任何理由去违抗他。



    良久。



    侯晋开门而出,她便跟上去问道:“师父他怎么了?”



    侯晋目视远方,心不在焉地说道:“淋雨,风寒。”



    “这未免也太脆弱了吧?上回我得风寒都没发烧……”



    侯晋无奈地笑道:“是啊徒儿你最厉害。少主最近太累了,好好照顾,多休息便没事了。”



    “师父,他一用桃木梳便头痛,到底是怎么回事?”



    侯晋一愣道:“他告诉你了?”



    “是啊,据某个束手无策的大夫说,他得的是心病?”



    侯晋挫败地叹息道:“看来徒儿你还是信不过为师呀,可恨呀可恨……”



    “不是徒儿不信不过你,而是你的说辞太过于牵强,让徒儿着实无法相信。昨晚在未告之他的情况下,我用桃木梳给他梳头,他怎么就不头痛?你倒是解释来听听呀?”



    侯晋眯起眼睛,看着她半饷才吐出一句让她气极的话——



    “为师相信,桃木梳亦有偶尔失灵的时候。”



    叶泠风这场风寒得的可真是不小,竟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



    乔希甚是感激他那三缕青丝的恩惠,将自己化作贴身丫鬟,任劳任怨地照顾着他……所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这正是她此番心情的写照,更何况,她还须向他索发两次,如今好不容易关系融洽,自当好生维护!



    第四日晨,当她醒来之时,竟有一种淡淡的失落,叶泠风已如往常般不在枕边,不过这亦是一件好事,说明他的身体已无大碍。



    华如松似料到她会出庄,亦如往常般立在庄外的银杏树下等候。



    “松树,何时来的?”



    “恰才。”



    “是吗?”她轻笑了笑,并不拆穿,但凡明眼人皆可从他那张被凉风吹木的脸上看出——他在撒谎。



    “吴掌柜,小瓦,阿成,我又来啦!”一进明味楼,她便高兴地大打招呼,尽管只三天没来,但看见这些熟悉的面孔时,却像有三年不见的感觉。



    见到她来,吴大石等人亦是特别高兴,但乔希却觉出,他们脸上的笑容不似从前那般轻松自然,非但稍纵即逝,而且似有难言之隐藏匿在眉宇间。



    她不动声色地说道:“小瓦,发生什么事了?从实招来哦。”



    小瓦张了张嘴,最后朝阿成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说。



    阿成涨红了脸道:“少夫人,事情是这样的,明味楼前日来了三个陌生客人,两男一女,仪表非凡,吃完饭后他们将阿成叫了去,其中一个像是随从的男子称赞阿成手艺不错,说欲请阿成去他们京城府上做主厨,让阿成随意出价。”



    乔希微微一笑:“原来是挖人来了,那你怎么说?”



    阿成跪下道:“阿成当场便拒绝了他的好意,只是那三位客人极为难缠,自阿成拒绝一回后,他们便餐餐来此对阿成游说一番。那随从态度还不错,不过那姑娘可就不同了,只要阿成一摇头,或说个‘不’字,她便会出口辱骂……而还有一个男子更为恐怖,他虽不吭声,但那看向阿成的眼神竟像是想杀死阿成似的。”



    吴大石接话说道:“阿成被他们逼得苦恼万分,于是求我相助,昨日晚膳时分,我便亲自出面骗他们说,其实阿成只是个学徒,菜肴实乃一位神秘的大厨所做,只不过那大厨脾气古怪,从不见客,一旦做完基本菜式后马上离去,故每次客人找厨子皆由阿成前来顶着……谁想……谁想那随从一听,却毫无放弃之意,反而掏出一锭白银,强行逼我收下,让我今日无论如何要让他们见一见这位神秘大厨。”



    小瓦愁眉苦脸道:“可事实上哪有这位大厨的存在呢?若被他们发现我们是在唬人,那可如何是好?”



    乔希凝神想了一会儿,笑道:“那还不简单?找个假大厨去会一会这三个难缠的客人不就成了?”



    吴大石面露难色道:“找谁?”



    乔希手指自己,狡黠一笑道:“我!”



    “少夫人,那位姑娘骂人很是难听。”阿成好心提醒道。



    “她若真是骂得难听,甭管她是女子,明味楼这么多护卫,就不用白站着了,照打不误。”



    “少夫人,那随从腰间佩着一把宝剑,看上去很是稀罕,那身手恐怕不在明味楼的护卫之下呀。”吴大石更是心惊胆战。



    乔希瞟了华如松一眼道:“不怕,到时来个飞刀对宝剑,或许也别有风味,呵呵。”



    “小姐,还有一个男子的眼神好像能杀人!”小瓦夸张地说道。



    “哈,那我更要领教一番啦。”



    不顾三人的畏惧之色,乔希整了整今日穿着的男装,将明味楼所有人叫到一起道:“大家都听好了,从现在起,我的身份是一个男人,乃念云山庄少庄主叶泠风的远房表弟,姓乔名希,擅长厨艺。从今以后,只要我人在明味楼,你们都得叫我表少爷,切莫再叫少夫人。若有人叫错,或者泄露秘密,我可不饶!大家可全听明白了?”



    众人虽满脸诧异,但还是毕恭毕敬地异口同声道:“明白了,表少爷请放心!”



    乔希遣散众人,只留下华如松在身旁。明味楼这么多男人中,算华如松的气质与形象最合她的心意,于是她紧盯着他的“一颦一笑”,开始模仿起来。怎奈华如松早看穿了她的心思,像尊石像似的杵在原地,甚至连眨眼都吝于奉献。



    “松树,走一走,动一动嘛?”



    “松树,别这么小气,冷笑一个给我看看?”



    不论是游说还是强推,华如松硬是不理会她,似成为她模仿的对象乃奇耻大辱。她只好靠着想象在一旁练习男人的走姿以及脸上的表情,间歇之余,不忘使劲瞪他且做几个鬼脸。



    “松树,你今年几岁了?”



    “松树,你最喜欢吃什么?”



    走姿与表情练得差不多后,她准备粗起嗓子模仿男人说话,怎奈华如松似铁了心与她作对,不论她问什么,他都不肯启口,她只好又靠着自己的感觉模仿男人说话。



    练了没一会儿,她对着空气说道:“我现在是男人华如松。小姐,飞烟小姐,亲爱的飞烟,华大哥真的好喜欢你,好想你,你快回来吧,有没有想华大哥……”



    华如松磐石般立在原地,目光冷冷地对着她,终于看清眼前的女子与飞烟完全不同,告诉自己再也不会将她模糊成飞烟,此刻看着她调皮的笑容和作弄的话语,他有一种打晕她的冲动。



    午饭时间已经到来,陆陆续续的客人进明味楼用餐,乔希藏在虚掩着的厨房门边,不住地朝门口望去。



    “小瓦,那三人真的仪表非凡吗?堪比叶泠风兄妹?”